了。”
“啊,他竟然一箭双雕,享了齐人之美?哼哼,够厉害啊,还真没看出来他。”
婢女脸红艳艳的,似乎也听明白了他嘴上的一箭双雕是什么意思。
“那我现在睡哪?”丰慕云本想再问问萧星雨,可一想自己和他并不是一条道上的,何必那么多事,就隐忍了下来。
婢女觉得他的提问很奇怪,她问:“您不是刚才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么?”
“咳”丰慕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瓜子“那不是有个女孩子在哪里住了吗?”
婢女好奇地睁大了眼睛,她觉得眼前这人实在太怪了,都可以跟人家做那种事,现在却假惺惺地不肯跟人同床一宿了。她也确实为难了,因为老爷已经睡着了,而她也没有安排客人住宿的权力。
丰慕云见她为难,就帮她想了个主意:“这样吧,你住哪里?我跟你睡一间房吧。”
那婢女虽然相貌平常,可看上去倒也清纯可人,听他这么一说,脸就红到耳根子上去了。
“走吧走吧。别害臊了,我都困死了。啊”丰慕云存心戏弄她,假装打了个哈欠,就推搡着那女孩子进房了。
这丰慕云看来是没救了。不过他虽然风流不羁,却不会给人带来太多伤害,因为他虽然是个情种,却总是在爱上别人或者别人爱上之前抽身离开。说到底,在他潜意识里,他自己早就是个“名花有主”的男人,可以花心却绝不能拖泥带水,留下后患。
然而,爱来的时候就如春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丰慕云怀抱着那一脸青涩的小丫头睡下了,可眼前总是晃动着燕婉那雾蒙蒙的大眼睛
第二天一早,郭门高又为大家设下了清淡的早茶。大家默默地喝着,似乎彼此都有心事,没人说话。惟有莫冰苏满腹狐疑,见平时常跑前跑后大献殷勤的丰慕云都玩起高深来了,实在有点莫名其妙,却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天小野根本就像一个贼,他浓眉大眼,却要做一副贼眼溜溜的模样,实在令人可笑。他那件破道袍实在不能穿了,昨天夜里拉拉扯扯的,也不知道被撕成几片了。他现在穿的是郭门高的戎装轻衣,也就是将领卸去了重甲之后的里衫。红袍白领子,看上去十分精神,平添了几分英武气概。
莫冰苏见他躲躲闪闪的模样,以为他是穿不惯新衣,不禁心里既好奇又好笑:“真是个土包子。”却不知道天小野心中另有顾虑,他是害怕昨天晚上那两名女孩再来找她,说出什么出格的话,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哪他可就没脸见人了。因为昨夜的事儿,根本就不是他自己乐意的。
幸好郭门高十分识趣,有莫冰苏在场,他又变得人模狗样的,举止得体,完全一副长者的风范。那样子看上去似乎昨天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事,令天小野好好的有些怀疑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这鸟倒真会装蒜!”天小野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清醒了过来,昨天夜里的事情绝对不会是假的。他现在都没有时间去沐浴,那女孩的清香体液还沾着自己的衣物,粘乎乎的极不舒服呢。他天小野**是意外的,是另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