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先皇与陛下的青睐,臣如今已经个极人臣,陛下再要加封臣恐引起其他朝臣的不满,那样臣恐”
“你多虑了联就是要让其他臣右二,只要与联同心,联不吝官爵赏赐六何况父皇临终阶凹过,对于你联可以放心使用。以父皇看人的眼光之老道,绝不会出错的。”
“陛下”麦仲肥要没有一感动那是假的。
在太宗皇帝的儿子里面,李治是最适合做朋友的。李治为人坦荡,心机不深,但却并不傻,很多事情他都看的很明白。唯一的弱是缺乏主动性,就是所谓的谋而不动那种人。不到紧要关头往往不会下决。
看到麦仲肥眼中的一丝感动,李治一笑站起身,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后接着道“联还是半王时就与你相熟,这一晃十几年,对于你的为人联不敢彻底了解,但对你的熟悉程度不亚于与你亲近的任何人,甚至更多。唯一让联不明白的就是你想要追求的目标到底是什么?联对这一很好奇,你能告诉联吗?”麦仲肥也站起身来,笑着道“其实臣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追求什么。早先臣一直想成为一个富可敌国的人,等真正拥有了后,又觉得没什么意思。正赶上先皇让臣处理北疆事物,臣便想成为一个治世能臣,用尽心思把北疆改变成了如今的面貌,陛下又把臣调入京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个置。如今臣已经四十出头,倒是有些明白了自己的追求。”
“来听听,你明白后的追求是什么?”李治很有兴趣地看着麦仲肥问道。
“原来臣一直在享受着各种过程。由穷到富也罢,由一个不入流的官员到现在的位极人臣也罢。包括把北疆从一个荒僻的蛮荒之地变成如今东、北、西最大、最繁华的工商贸之地也罢,臣在这些改变里感受着希望,所以臣的追求就是努力创造变迁的过程,在这过程里臣感到了快乐,至于结果是什么臣反而并不太在意。”
李治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会缓缓道“你这番话的意思,联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就是道家提倡的师法自然,无为、无不为的道理?”
麦仲肥也认真想了想后道“陛下!可能吧。这个臣也不是很明白。不过这所有的一切,臣都是在凭着本心在做,成也罢!败也罢!对臣来都是一样,臣只知道臣就是青羊宫中的一个道士,原来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实话,臣真的很想辞官去做个闲云野鹤
麦仲肥完后,紫震殿立着的一座屏风后出一声轻轻的叹息,之后再也没有了声音。
见麦仲肥扭头扫视那座屏风,李治笑道“那是皇后,已经走了。李老爱卿你也出来吧。”
在另一座屏风后转出须皆白的李绩,对李治一拱手道“老臣参见陛下
看到麦仲肥一脸的狐疑李治笑着进一步解释道“在回京的路上联与皇后和李老爱卿闲聊时,聊到你。一致认为你是个治世之能臣。但皇后认为你心思很重,在走权臣之路,似有所图。李老爱卿也认同此。只有联深知你性格闲散,为人淡漠,所谓的权臣也是联强塞给你的。只是联同样想知道你的追求究竟是什么,故此才有今日之问
一边的李绩抚须头道“今日听仲肥所言,令老夫无语。还是陛下知人,竟能把仲肥了解的如此深刻。只是老夫依然认为仲肥你另有所图。你似乎一直有洞中观火的预见,天下之事似乎没有你不知道的。尖底海船之事老夫也已经听闻,而且你虽然没有去过吐蕃和波斯。却对那里的风土民情了如指掌,这一切都令老夫很费解。”
李治头“是,联也有这种感觉。似乎你对天下之事无所不知。”
想要打消这一老一的怀疑,麦仲肥还是想要靠那套道祖提示来搪塞。至于武后自己要行权臣之道的法麦仲肥不得不认真对待,一着不慎自己很可能会成第二个长孙无忌。
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后,麦仲肥对李治拱手道“陛下,臣确实知道不少天下的事情。臣幼年时受伤,醒来后心脑里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东西,这些东西一直藏在臣的心底,只有眼前的事物触动后才能冒出来。当臣看到我们的战船时,尖底海船的样子就从臣的心里冒出来,看到吐蕃与波斯使者时,他们那里的地形地貌以及民情也同样冒出来。想来是跟臣的六久神掐一样是被道祖一起灌输进来的。”
麦仲肥的一番话让李治与李绩听的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事情?这世上真有不学而知的人?
“何况我大唐”麦仲肥看了两人一眼后,接着道,却突然停顿住,脸上做出迷茫之色。
看到麦仲肥脸上的异样,李治与李绩异口同声地问道“我大唐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