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李治带着老婆孩午以及女武百官公费旅游”去丫。四麦仲肥缸。
李治自当太子后除了那次东征支应大军后勤外几乎再也没有离开过皇城,这一次的泰山封禅哪能不好好游玩一番?为了不影响旅游的心情,李治临行前把处置大权完全下放给了麦仲肥。
这下麦仲肥忙的脚不沾地,虽事情都有各部衙门各自的总管处理。但很多大事情却必须请示留守的左相麦仲肥,不仅如此,最让麦仲肥头疼的就是每处理一件国事都要详细地解给才十岁的太子李贤,而且往往李贤没听明白,麦仲肥不得不耐着性子一边一边地解释。
偏遇上这个太子殿下好奇心很重,麦仲肥如果敷衍,这位太子殿下就会打破砂锅地追问不休。
偶尔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事情。麦仲肥也会让李贤拿主意,不管李贤的主意是不是很好,他当时都不会提出反对意见。等李贤把政令出后,麦仲肥才会针对李贤所出的政令的利弊分析给他听,这让李贤对自己处理的很多事情印象深亥,往往在后来的类似问题上,处理的四平八稳。
在李贤心里麦仲肥比那些只会据理力争的其他大臣亲善的太多了。其实这也是麦仲肥对所谓的“文死谏”这种方式的变通之策。想要达到目不一定非要直着脖子去嚷,换一种方式同样可以。
李治他们走后十天,吐蕃的使者又来请婚了。李贤第一次近距离见到吐蕃人,坐在帝王宝座下的一把黄缎敷面的靠椅里好奇地打量着吐蕃使者奇怪的穿着,听着麦仲肥与吐蕃使者的对答。
“事关皇家家务,此事只能等陛下回来后才能决定听完吐蕃使者的一番歌功颂德后,麦仲肥不咸不淡地回到。
“太子、阁老,我们大相禄东赞已经等不了多久了。为了能了却他老人家最后的一份心愿,请你立刻派人前去通禀圣上……吐蕃的使者话的很急,麦仲肥从他的话语里听出禄东赞在吐蕃那里很得人心,一个团结的吐蕃对大唐来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米桑多使者,即使我们派人把此事通禀了陛下,陛下也需要回宫来处理。何况你们只是求亲,能比圣上封禅这事情还要重大吗?所以我劝你还是耐心等等的好。”李贤接过话头回答道。
他这番话语得到了麦仲肥一个赞许的眼神,虽然麦仲肥心里对于帝王们爬到泰山上为自己立款石碑,自吹自擂地歌功颂德一番这种带有极大自恋情节的行为不是很感冒。
“可是”
“米桑多使者,太子所言极是。如果你们实在心急,我可以帮你修书一封,你带两咋。随从骑快马去追赶陛下的车撵。泰山封禅可是大事件,陛下也会招一些国家使者一同观礼,你等就作为吐蕃使者参与观礼吧麦仲肥一副帮他们考虑的样子道。
对于与吐蕃和亲这种行为,麦仲肥并不反对。以一女子为牺牲能够减少成千上万将士的伤亡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要控制住重要技术的外流即可。
吐蕃那里即使打下来也没什么用,反倒成了大唐的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与其这样还不如严密控制起来。只要你对外伸手,我就把你伸出的手砍下来,如果你老老实实的我自也不去理你。
收复朝鲜以后大的战事恐怕也没有了,成平日久军力必定下降这个道理麦仲肥很明白,留着这一块当作练兵之地却也不错。是不是自己应该建议李治实行常备军轮戍制度呢?
何况这个米桑多实在太执着,三天两头的来罗嗦。索性把他送到李治跟前,让他去败李治的玩性,让李治早回来,好解脱自己。
“如此有劳阁老了。”米桑多受宠若惊地躬身行礼道。
“不必如此。回头你让人到我府上取书信即可。”麦仲肥礼貌地头。
“殿下、阁老!如此外臣就放心了。外臣告退。”米桑多施礼后退出殿外。等米桑多走后,李贤问麦仲肥“麦相为何要答应他?听父皇言他吐蕃对我大唐并不是那么恭顺啊!难道必须用皇室之女去和亲?我们不能象平西突厥与朝鲜一样把吐蕃平了吗?。
“嗯”麦仲肥头道“殿下这么问明殿下已经开始对周边的状况有所了解了。对待吐蕃不是不能灭它,而是得不偿失。做每一件事情都要从实际出,好大喜功往往会把已经得到的又失去。汉武已经把匈奴击溃,本应见好就收,但他不顾当时国库已经空虚,仍然派大军去追击已经西迁的匈奴,空耗国力,以至于从他以后的汉朝变得外强中干。就像纸糊的灯笼一样。”
“可是《汉书》上记载的是内侍与外戚干政才造成了汉朝后期的衰败。这和麦相所有些不符啊”。李贤不以为然地笑着道。
“《史记》之所以有名就是再为司马公秉笔直书,即使遭受宫刑也不改初衷的缘故。反观其他史书秉笔之人心中多存有“为尊者讳言,的心态。对于帝王所犯的过错,多是一笔带过或转嫁他人,在这一上《汉书》最明显。如果没有帝王的纵容和放任,内侍与外戚如何能干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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