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眼神,立即放开李能武。
李能武手臂一松,跌跪在地,身影破败,泪不停往脸颊流,自从他进牢里,衣柔每日三餐从不间断,而他总是摔碗踢盘,对她不理不睬,没想到她自己已身遭重创。
想完后,李能武心里酸楚的溢满心胸,仰头呐吼:“不”吼完,把自己一颗大脑袋往地上砰砰砰直撞,撞的血花四溅,浑不觉痛。
阿真见他竟然拿自己的大脑门撞地,撞的血花乱喷,不由傻眼了。
“快拦着他。”好几滴血都喷到他脸上了。
众人也吓了一大跳,大小将立即上前死死把李能武擒住。
“让我死,让我死。”李能武不停挣扎,一心求死。
众人见了不由心酸,讨厌他的柳风扬突然间对他无比好感,只是条有情有义的硬汉子。
“放心,我马上让你死。”阿真听他求死,点点头朝小将喊道:“小将。”
小将听他这一喊,立即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往李能武嘴里塞进去。
众人惊棘大喊:“真哥,不要”
可是来不及了,李能武吃了药重重瘫倒在地。
阿真见李能武瘫倒在地,朝担心的一群人笑道:“放心吧,他只是昏过去。”
众人听了他的话才松了口气,原来只是昏过去了。
李能武吃了药后,瘫倒在地,神智却清醒,咕噜的眼睛直打转,两耳虽能听见他们谈话,可身体却僵硬如石头一般,一动也动不了。
阿真蹲下身子望着李能武咕嘀转动的眼珠子说道:“我知道你听着见,别挣扎,一个时辰后你便会恢复正常。”
柳风扬等人听他这一说,不由的好奇了,真哥又在弄什么玄虚了?他们的头脑真的跟不上啊。
琴米见他和李能武说完了,小声问道:“真哥,你要如何帮他平冤定狱?”
站起来的阿真听琴米这一问,笑道:“用我大司马的身份。”
这一说众人茫然,虚软的李能武咕嘀眼珠子直转个不停,他就是大司马?他就是他仰慕的大司马吗?想问,可嘴巴却无力张开。
“真哥,大司马的身分要如何令施铮招供?”柳风扬好奇了。
阿真翘起嘴角,从李能武怀里掏出他的扇子,往柳风扬的脑门一啪道:“想想民间争相传闻的大司马是什么样子的?”
“阎王见了绕道走?”郭直任弱弱说道。
“是啊。”阿真高兴万份,大司马在百姓的心里是那种,飞天能打卫星,下海可灭航母的人物,不好好用用就太浪费了。
大家见他点头,还是不明白的摇摇头,阎王绕道走和这命案有什么关系。
他见大家还是不懂,也不解释,朝洪瑞问道:“洪瑞,你衙门有多少衙役?”
“禀公子,共有衙役五百多名。”
“好。”阿真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城外有城隍之类的庙宇吗?”
他这一问众人愣怔,难道真哥打算和阎王爷拼一拼到底是谁比较厉害了吗?
“有,在西门外的的山林里。”洪瑞心里没底了,大司马难道请阎王爷来破案吗?
他听洪瑞说有,心里大喜,朝他招了招手。
洪瑞见他朝自己招手,害怕中小心亦亦踱近,恭敬的竖起耳朵。
“入夜时,你命衙役们把衙门里的站笼或牢笼全都搬到城徨庙外的一里地放着,然后命这五百多位衙役换上犯服,披头散发站在这些站笼或牢笼里。”
洪瑞听着茫然,迟疑一下弱弱问道:“这,不知公子爷要做何事?”
阿真啪的一声把扇子摇开,呵呵笑道:“本司马要来一个阴间审犯。”
“阴间审犯?”众人大惊,这真哥可真是越来越神了。
“今夜可又是个鬼夜呀,真是个好夜。”笑完朝躺在地上的李能武看了看叫道:“把他押起来,拖到刑场去。”
这一番命令又惹的众人心头一跳,刑场不就是要解决死刑犯的场所吗?怎么真哥不会真的打算杀李能武吧,可看他笑眯眯的样子也不像呀。无数个问号立在众人头顶上不停转绕着。
命令完后,阿真摇头扇子走出牢房,边走边朝旁边的洪瑞说道:“你快命人敲罗打鼓走街窜巷告诉所有百姓,就说李能武无情无义,背家弃主,触怒大司马,大司马下令即刻对李能武实施腰斩。”
洪瑞听的冷汗飕飕,不敢犹豫,看来大司马真的要杀李能武了。
很快众人便奔走到刑场,阿真命所有差衙清空一里外的人,李能武眼绑黑布被放躺在刑台上。
阿真满意的朝大将喊道:“大将。”
大将很快便走了上来,他下令:“穿上李能武的裤子。”
众人不明白他要干嘛,可却见大将飞快的脱了李能武的裤子,然后自己穿上了。
阿真跺了跺自己脚下的木板道:“把这里挖开。”
旁边的衙役满头雾水,动手把下面几块木板给拆了开来,露出黑黑的一个大洞。
“大将躺下去,脚露出来。”阿真比划继续指挥:“把李能武头和肩露在外面脚放进洞里。”
很快一翻折腾,大将和李能武全都准备就绪。
大家看的一愣一愣,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拿快黑布把这洞盖上。”捕头立即找出来一大块黑布,盖在洞的中间。
黑布一盖大家猛然惊醒,这黑布下躺着宛如就只有李能武一人,让人查察不出有两人在里面。
阿真左右看了看,满意思点头继续命令道:“快去卖一只小猪,不要太大,洞口这般大小就可以。”
衙役立即跑去弄,旁边的众人不明不白。不知道这猪要干嘛,可也不问继续等待着。
命令完后,阿真走到一旁那满脸横肉的刽子手,刽子手雄汉站在一旁,手握大砍刀,一看就是杀了几百人的模样。
阿真敲了敲刽子手中的刀旁,说道:“去换把大刀。”
刽子手一愣,蹩了蹩他们家老爷,见老爷点头,飞快离去。
很快衙役和刽子手都来了,两名衙役杠着一头小母猪急忙奔来,阿真满意点头道:“把猪嘴紧紧绑上,放在这坑上面。”
衙役们听命,把这头小母猪绑的如结结实实的往那坑口一放,盖上黑布完全看不出来中间还有一只母猪。
阿真满意地转过头看向那刽子手,见他已换来一把关公刀,一样威武的站在旁边一动不动,他不由宛尔,如果这刽子手再留一把胡须就和关老爷有一拼了。阿真暗暗发笑朝刽子手下令道:“等一下行刑时,你要看清了,把这只母猪连布给我砍成两瓣,不要出错了。”
刽子手抬眼凝视着那条黑布中央,寻找到定位点后点头,他行刑多年,一向都是手起刀落,犯人也都是头身分离,无一例外。
阿真见刽子手点头,点头叫道:“好,洪瑞你快去换官服,等一下百姓来围观时,你就犹如要刑犯人一般,该怎么样就要怎么样,知道吗?”
“是,下官明白。”洪瑞不敢迟疑,立即离去。
“好了,把百姓们放进来吧。”阿真朝捕头命令完,便和柳风扬等人走下刑台。
很快无数百姓如流水一般泻进刑台下,寂静的刑场立即乱哄哄的,众人对台上绑住眼睛的李能武指指点点。
“教练,施铮来了。”小将在旁边小声说道。
隐在人群里的阿真四周看了看,黑压压脑袋,人挤人,也不知道哪位是施铮。
小将见他找不到人,抬起手指指向远方一位穿着青袍的年青男子道:“教练,就是那个穿青袍的。”
小将这一比划,众人全都看见了,阿真远远蹩着施铮,见他一副书生副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心里变态的人,如没有这一出,怕是让人万万也不可能想到。
“呜差爷让我喂我儿子几口饭吧。”人群里冒出福禄的身影,福禄老泪纵横,好像一瞬间苍老了许多。苦苦哭求着拦在台阶的差爷们。
福禄旁边的洪衣柔也泣不成声,跪倒在地上苦求着。
“走走走,李能武无情无义,无父无主,罪该万死,死也不能做饱死鬼。”捕头威武走到台阶大喝。
福禄和衣柔听这话,泪更是止不住的流,任他们也无法想到大司马来了,而且把秋决改成立即行刑。
“李伯,衣柔,你们起来吧。”施铮在旁边扶着他们两人,也是一脸痛苦。
柳风扬和郭直孝见到施铮这番假仁假意,很没风度的朝地上呸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