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天下第一的蜂蜜,小僧也好奇它的来历。”
虚言挥挥手不在意:“反正南宫不得不找回它来,到时候我们都尝尝不就清楚了。”
“”南宫咏思不说话也不行“说起蜂蜜,我更想介绍下它的现有主人,如果师父你真有本事,说不定真能让他双手奉上。”
知他要趁机说冷常君,而这不是一两句话能说完的,郝苗苗先施礼告退:“那我先去厨房做晚饭了。”
现在的万寿仙院的厨房比赛大王在时还差,完全是玄极在时的标准,米面油全无,冷锅对冷灶。
估计虚言和看穿谁也不下厨的,郝苗苗叹口气,只能先用法术将厨房整理顺了再点上灶火,然后从自己的随身空间取出食材。
看穿和虚言可都是出家人,郝苗苗自然做的全是素菜,她熬了一小锅七宝素粥,又做了一盘素油煎茄子,一盘焦炸冬瓜块,一盘糖醋白莱,一盘川辣豆腐。
但最费心的是主食面点,她用上好的面粉加麻油做成三尺长的细拉面条,然后取出其中一根卷在一起擀成饼,放在锅里用麻油烙熟了。
甜、辣、酸、咸,她的饭菜只包括这四种,因为南宫咏思吃的苦已经够多了。
饭菜端进厅内时,南宫咏思的述说也快结尾了:“依弟子观察,那些花精和蝴蝶的本性还好,小事任性大事还是听冷常君,他们的关系就是一家之主领着一群孩子,不过那群孩子总也长不大。”
冷艳倒是长大了,可长大的代价太大了,南宫咏思不知道冷常君是不是也出于这种担心才放纵那些梅树们继续天真的,看郝苗苗进来他就没往下说。
“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谈。”虚言以主人的身份先起身,然后手一挥客厅就成了饭厅,上好的紫檀木圆桌上铺着刺绣精美的桌布,还有四张镶宝石的紫檀木椅。
“如果你不做饭我们就打算将饭菜也变出来了。”看穿对郝苗苗笑笑,动作熟不拘礼的先拉开一张椅子坐下。
再厉害的神仙也不能把没有的东西变出来,所谓法术中的无中生有其实是与移山倒海同类的,也就是将别的地方的东西移过来。
那他们之前,或者说一直在移什么地方的食物和家具呢?郝苗苗好奇的眨眨眼,但不好意思问出来。
不过她做的食物一样受欢迎,看穿的目光先盯住她烙的饼:“这是什么饼?”
感谢他的慧眼识饼,郝苗苗恭敬的回答:“这饼叫做一窝丝。”
一窝丝看穿只用筷子在饼中间轻轻一夹,饼就裂开全成了酥松的饼丝:“这一张饼其实就是一根面做的?”
“是的,”看穿的确名副其实的能“看穿”郝苗苗点头“就是一根长面条卷好烙的,看似一张饼,提起一根丝,加水一碗面就是它的特点,我在南赡部洲新学的。”
看穿闻言又冲虚言笑道:“你有这个徒弟媳妇倒是拣到宝了。”
虚言也笑道:“当初可是我们同时上门提亲的,谁让你们佛门中人不努力。”
南宫咏思闻言看看郝苗苗,笑得自豪又得意,郝苗苗低头吃饭,谁也不看。
“下聘的事怎么办,也按凡人的进行吗?”别看看穿是出家人,他也有好奇心,这修仙中人的婚配他头回这么近距离参看呢。
“修仙中人何用凡人这么麻烦,难道我们还得看八字挑日子吗?”虚言用筷子夹菜,毫不在意的答道。
但他说的也有道理,这日子好选,可火灵珠哪来的八字?郝苗苗今生为人还有郝仁给她记着出生年月日,但南宫咏思的怎么算,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从贝壳里育出来的?而他是在兜率宫修做人形的,虚言也不会当时就为了这事下界去翻皇历,记住那是人间的哪一天。
看穿想想也是:“不过应该有聘礼吧,你们兜率宫难得办喜事?”他就是想看个热闹,更想看虚言掏箱底的表情。
“何须我出聘礼,我这徒弟有钱着呢,”虚言不上他的当“你”他指指南宫咏思“你把你藏宝库半库的财宝都给苗苗当聘礼吧。”
“遵命。”南宫咏思毫不心疼,反而更加开心,这可千真万确是在谈下聘的事了,可不能再说他撒谎了。
“至于苗苗的那半库财物就当嫁妆吧,也不用你爷爷掏腰包了,据我所知,他当城隍爷可当得两袖清风。”虚言又对郝苗苗说道。
能不清廉吗?郝仁可是连己身功德都能大方送出的,所以郝苗苗不由得也点点头。
于是虚言冲看穿一笑:“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