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
君主的脸色已经黑了“圣女、圣殿”
随即他站起来,在水镜前走来走去。
从来没有圣女去过圣殿,但圣殿却始终对圣女有一种奇怪的惧意——当然,这个他也是听某个立于天上的人说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有那么几个实力顶端势力顶端可以接触到“巅峰”这个词的家伙猜测,圣殿地人从来没有真正的、完全的掌控过圣殿。圣女才应该是圣殿真正的主人。
也所以,圣殿才会派遣中央神殿的大长老,把圣女的一生,都拘束在地面,使她远离圣殿。
但这都是猜测,甚至即使是猜测也只不过就是只有寥寥数人知道这一点。
左赐原本对此不以为然,现在才发现那个做出猜测并且对自己提出警告的人说地很有道理。隔离圣女和与圣殿相关的一切事情。这也应该是他要做地事。
当然,更加重要的是。怎么应付现在的这个问题。
——圣女能够读懂那五个词如果从她是“圣殿可能的、应该的、真正的掌控者”这一点上可以理解,那么,为什么她不能读懂其他的那些?这真地是需要好好研究的事情了啊!
让人认为圣女撒谎然后祸水东引到任家?
想法是很好,但是,圣女孤身一人,在受了灾之后跑到裴家来参与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意外。谁会相信这一点呢?何况圣女的表现一向都可以说良好。真要想这样去骗那些圣殿的家伙,弄巧反拙的可能性太高了!
那么,如果将之当作“真话”?之前的有些计划就用不上了
倏地,他停了下来,问裴家的爷孙“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裴梧向裴耀点了点头,于是裴耀走上了前来,对着水镜躬身一礼。“陛下,那个东西,即使是圣殿也不能说是我们伪造地不是吗?那是货真价实的‘古迹’。只要‘确认’这一点,我们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剩下的,就是观察圣殿会作出什么猜想,再以此安排。只是。任家既然圣女已经有所牵涉,只怕任家也会”
本来还担心会有些困难的,但是没想到,这位陛下竟已经对任家起了不信任之心,这么一来,事情倒是容易很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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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参与的双方或者还包括没有参与的好几方都各怀心思勾心斗角地谈话悠然并不知晓。尽管话题的中心,似乎是她。
但作为圣女,被人在背后议论似乎也应该是习惯了的事情。所以她早就已经练就了不管被人怎么背后说都绝对不会打喷嚏的强悍神经。
婚礼渐渐临近,于是她也就从安络城搬到了大岩城去做客,而那个时候。距离婚礼开始已经只有两天了。
——因为早去的话就要面对那些乱七八糟形形色色的势力了。这是悠然不愿意早去的理由,任和也相当赞同。于是等到她出发的时候。裴家只剩下了裴耀和舍不得小萝莉的羽族伪正太没走了。
“但是为什么她也会跟着我们走呢?还一脸没好气的样子?”坐在马车里面,悠然很好奇地向外张望——跟在外面地这些人当中,其中一个骑在马背上的端庄少女,正是悠然第一次出现在安络城街道上地时候“顺手”拉住的那一位,羽族伪正太口中的“柳家大婶”
不能不说,她的“第六感”确实还是蛮准的。那不是最后的一次见面呢!
“因为她是定国最著名的金石学家之一啊!”羽族伪正太坐在她身边看着外面,掩着嘴嗤嗤的笑“和即将抛弃她的未婚夫一起去参加别人的婚礼,要是有好声气才奇怪呢!”
“未婚夫?”悠然茫然。
然后,他就看见了洛菲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嘴巴张得老大,声音也不自觉地开到了老大“你在裴家住了这么久,居然都不知道吗?裴耀就是裴家的二公子啊!柳青远的未婚夫!”
悠然:“”马车外,伦纳德无力的捂住了额头。摇摇头,吉克拍马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任和倒是相当无所谓,跑到了裴耀的身边,带着一贯温和的笑容道歉“抱歉啊,悠然稍稍有点迷糊的。”
“没关系,没关系的任世叔。”一向都在脸上挂着笑容的裴耀和他一起笑的春暖花开。
本来,这是相当平常的一个场景的,这个小插曲,很快就会过去。
然而
就在这两个因为悠然无心****的一个小小缺点而出现的场景完成的下一刻
“扑通”一声,某个长着一对巨大翅膀的家伙,便从他们身前某棵巨大树上,摔了下来!而随着她摔下来,还有两道鲜血组成的彩虹,在天空中画出了两道美丽的弧线
于是,马车上和马车外面所有的人都同时呆住了。
——虽然一直都在等这个埋伏在前面的人发难啦,但是,居然就这么受伤的自己摔下来了,是谁出的手?是谁出的手!?为什么居然我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