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刀十分迷恋牡丹,把她占为自己的陪寝丫环后,对熙儿也就不再那么色眯眯的。
但牡丹虽然对卓一刀万分厌恶,却不得不屈服在他的蛮力之下。
这一天,她在园子里散步,冷仲轩迎面走来,如玉树临风,牡丹心神一震,暗忖:好俊的男人。
冷仲轩却对她视而不见,擦身而过。
牡丹愣在原地,生平第一次有男人无视于她的美貌。
他的倨傲深植她的心,很想弄清楚他的身份,便向熙儿打听。
“你说的那个人八成就是三当家冷仲轩。”熙儿偏着头回答。
“三当家?像他那么出色的男人,为什么要当土匪呢?”牡丹不解地问。
“我也很纳闷啊!”熙儿耸耸肩,剥着桌上的花生吃。
“熙儿,我真是羡慕你,能够做三当家的侍妾。”牡丹不由得酸溜溜地说。
“我才不屑做土匪的侍妾。”熙儿口是心非的说。
“你和三当家做那件事情的时候,他是不是很猛啊?”毕竟牡丹是风尘出身,对这种事不会不好意思。
牡丹这么单枪直入的问法,教熙儿耳根子都红了,嗫嚅地说:“你别这么问人家嘛!”
“是不是嘛?”牡丹好奇死了,一直摇晃她的手臂,追根究底地问。
这叫熙儿怎么说呢?她难以启齿地开口。“其实我们还没有完全做完那件事,因为我怕痛”
“什么?他还没有和你怎么可能?”牡丹觉得不可思议。
“是真的。”熙儿娇羞不已。
“可是你们夜夜同床共枕,他怎么忍得住?”牡丹好狐疑。
“你可别告诉其他的人。”熙儿紧张地叮咛她。
“放心,我不会说的。”牡丹的心里升起了另一个想法,她要把冷仲轩抢过来。
牡丹刻意穿了一袭薄纱绉裙,隐隐约约露出一抹猩河谇兜,她身形袅娜地走进冷仲轩的房里。冷仲轩抬首一看,他正手持一本书卷,本以为来者是熙儿。
“牡丹姑娘,怎么是你?”
“很意外吗?”牡丹在他身旁坐下来,风情万种地小露香肩,软玉温香地偎向他,媚人入骨地说:“今晚由牡丹侍候你,好吗?”
冷仲轩浓眉一拢,无法消受她主动投怀送抱,冷峻地拒绝。“你是二当家的人,我怎么敢碰你?”“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牡丹妩媚地一笑,站起身,缓缓卸下身上的衣裳,将自己完美的胴体展现在他面前。
她相信没有一个男人在看了她的身子之后,不会动心的。
而且熙儿无法满足他,他此刻一定是血脉贲张、欲火焚身。
牡丹千娇百媚地勾住他的颈项,坐在他膝上。“三当家,你不抱人家上床吗?”
冷仲轩正要拉开她攀附的手,熙儿碰巧进来,撞见这一幕,震惊无比。
“你们”牡丹竟然光溜溜地坐在他身上,两人似乎正在交欢。
她的心像被人放了冷箭,狠狠地刺伤。
“熙儿,你听我说”冷仲轩连忙推开膝上的牡丹,急于解释。
她脸上浮上仓促的神色,局促地转过头。“对不起,你们继续”
熙儿说得言不由衷,眸子染上一层泪雾,心痛地奔离。
“熙儿”冷仲轩欲追上她,却被牡丹拉住,叹声唤道:
“三当家,别理她了,她还只是个小丫头,你看看我,我才是货真价实的女人。”
“住口,你这个狐媚的女人,给熙儿拎鞋都不配!”冷仲轩恶毒地骂道,目光是如此的犀利、阴沉、诡谲,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直让她浑身发冷、寒毛直竖。
话落,他忿而走出房门,去找回熙儿。
牡丹从未有过这般的羞辱,顿觉颜面扫地,恼怒万分,咬牙切齿地道:
“冷仲轩你给我记住!”
奔至墙角,熙儿泪水夺眶而出,她只觉得她的心已一片片的斑驳、剥落,再也拼凑不全。
她为什么会这么伤心、痛苦?这代表什么?
难道她对他的爱已经深得无法自拔?
脑海里一直盘旋着牡丹和他交缠的身影,揪得她的心好痛、好痛,几乎承受不起。
“熙儿”冷仲轩赶至,她像是见着了洪水猛兽,恐惧地紧缩在墙角,身子微颤。
“你别过来,走开!”她极不愿见他。
“熙儿,你误会了”他抱住她的身子,她激动地飞舞着双拳,极欲挣脱他。
“放开我,你这个伪君子、大色魔”她一连串的谩骂。
“熙儿你不要这么冲动!”他沉声一吼。“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太浮躁了,什么事情都没弄清楚,就乱下定论,难道你真的认为我是好色之徒吗?若是如此,你我早已发生关系。”
她安静了下来,漆黑的眸子充满迷惘。
“那你和牡丹”
“是她自己脱光衣服诱惑我的,我正要推开她,你正好进来。”他忍着气解释。
“牡丹会自己脱光衣服诱惑你?”她扬高声调,半信半疑。
“为什么不可能?你不要把每个人都当成是好人,牡丹毕竟是风尘出身,心机也比较重。”他趁机给她上了一课。
熙儿的脑袋轰然作响,一片混沌,她实在很难想象,牡丹竟然是一个忝不知耻的女人。
原来她那天一直在问冷仲轩的事,心里就有了抢夺他的念头。
枉费她还把牡丹当成知心的朋友,连床第之事也告诉了她。
真是人心叵测!
“现在你知道了,还生气吗?”冷仲轩托起她的下颚,一双带笑的勾魂眼望进她羞涩的瞳底,有如浓酒般迷乱她的心扉。
“我”她张口欲言,他却堵住了她的唇,惩罚似的轻咬她的丁香小舌,以自己的齿与她的相撞,刻意弄出一些醉人声响。
缠绵的一吻,化解了所有的误会与介蒂,她羞怯、满足地偎在他怀里。
“以后你不能再这么乱吃醋了,知道吗?”他霸道的言词中含着温存,丝丝浅浅地侵入她的心底。
“嗯。”她轻柔地应了一声。
在冷仲轩那儿碰了一鼻子的灰,牡丹愈想愈不甘心,兴起了借刀杀人的念头。
她刻意迎合卓一刀,对他施展媚功,虽然她极度厌恶卓一刀,但是除了卓一刀,没有人能替她出这一口气。
牡丹把卓一刀侍候得醺醺然,卓一刀还以为牡丹对他日久生情,乐不可支地说:“牡丹,你真是一朵解语花,自从有了你,我就变得生龙活虎的,只要你乖乖地待在我身旁,一辈子吃穿不用愁,我不会亏待你的。”
“二当家,你要真的怜惜人家,可要替人家出口气。”牡丹娇怜地道。
“噢,在山寨里有人敢欺负你吗?”卓一刀挑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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