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某处一凉,急忙跳开,往后退了一步。
低头细瞧,我崭新的西裤已经被划开一道裂痕,正露着黑色的内裤包裹下的小兄弟。
而那把差点阉了我的飞镖,此时正握在陈颖细嫩的左手间,她冷如冰霜的面上却硬是露着一丝微笑,那模样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哥哥,爽吗?我还可以让你更爽,你相信吗?”
终于听到她叫我哥哥,我应该兴奋的,但此刻我却完全高兴不起来,内心深处,甚至感到了一丝悚然心惊的恐惧:
尼玛,这是怎么回事,她是怎么放出飞镖的,又是怎么收回去的,以我的反应速度和身手功力,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这怎么可能?!
如果不是我躲得快,小弟弟就
男人没了这玩意,还怎么活?
这个小丫头,何止是一般的不简单,简直是心狠手辣到了极点!
时间无情流逝,陈颖和我在楼梯间对峙了很久很久。
我大汗淋漓地瞪着陈颖,把调戏她带来的那种快感拼命地压下去,让她面红耳赤很容易,嘴巴也能过瘾,但是这个女人可不是个善茬,她绝不会对我手下留情,再磨蹭下去,弄不好我会把小命都丢在这里的!
陈颖散开的头发随着楼道里的凉风飘个不停,显得整个人都很飘逸,她伸手很随意地捋了一下,眼神却一动不动地冷睨着我,“臭小子有两下子,能躲过我陈颖的暗器,身手也是一等一的级别了,哼,怪不得这么嚣张,就是嘴太贱了,大概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说话的样子很让人讨厌!”
“哼,多谢夸奖,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够狠,竟然朝着哥哥的命根子下手,阴险到家了!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狠毒的女人,千万别让我抓到你的痛脚,否则我会让你知道得罪哥哥的下场是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哦不,我会把你压在床上,让你欲仙欲死的!”
我一边冷笑,一边警惕地注意着陈颖,暗暗取出了我的斧子。
陈颖这个人,深不可测,心肠歹毒,我不能再把她当做天真无害的小女孩。
小女孩,呸,那只是我的错觉,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披着小白兔外衣的狼,一不小心,我就可能被她生吞活剥。
再轻视她,吃亏的只能是我自己,我可不想在临死前的那一刻才惊觉她是个煞星。
看到我握在手心的斧子,陈颖的大眼睛眨了两下,表情貌似有点缓和,“谁让你嘴巴那么贱来的?不过,这是什么?你的兵器?斧子?呵呵呵,你这个身板,拿着一把这么丑的斧子,还真是绝配啊!”
她似乎有点想笑,哦,不是,她已经开始笑了,眉眼微弯,嘴角都咧到天上去了。
妈蛋,竟敢嘲笑我的斧子,还讽刺我人丑,尼玛,我还是第一次被人骂长相丑,我这么帅的男人,全世界也没有几个好不好,什么玩意儿,真没眼光,长得漂亮又如何,女人又怎样,我照打!
我拉开架势,怒吼一声,“丑又如何,一样能划开你的喉咙,妹子,自求多福吧!”
银光一闪,我纵身一跃,握紧斧头朝着陈颖的胸口飞过去,我暗自冷笑,这一斧我用了八成力气,快如闪电,猛烈无比,就算不能杀了这个丫头,至少也能让她血洒楼梯间。
别怪我不会怜香惜玉,这种女人,她不配!
行事这么阴险狡诈,给她点教训只会对她有好处。
然而,我失算了,我所期待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原因是陈颖后退了。
只看到陈颖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同时手中飞镖飞出,斧子和飞镖撞在一处,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随即“咣当一声”,两样兵器瞬间朝着两个方向,都落在了地上。
“尼玛,你这女人是不是有病!”我虎口被震得发麻,斧头脱力而出,这不仅是我没挡住陈颖飞镖带来的力量,加上我压在斧头上的力量也被飞镖反震回来,全部冲到了我的手上,那种剧痛,难以忍受,我甚至喉头一阵恶心,仿佛下一刻就要喷出一大片鲜血。
可想而知,陈颖的功力有多强,即使比不上我,也差不了多少。
然而,对我来说,这还不是最致命的,最致命是那金属之间可怕的摩擦声,我极为讨厌这种声音。
即使我知道,这种刺耳的声音在战斗中不可避免,但我还是像被刺激到的每一次一样,痉挛地捂住了耳朵,但那种穿透我耳膜的刺激声音似乎还久久地回荡在我的耳边,迟迟不肯消失。
这是我的秘密。
很少有人知道我有这个怪病,我在人前也向来掩饰得很好,但事实上我只要听到金属摩擦声,我的心里就会很恶心,浑身痉挛,难受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