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次亲热的时候,我最喜欢亲的也是这两个地方,这应该也是她的敏感区,只要我在上面动了手动了嘴,她就听话地在我怀里瘫成水,任我为所欲为。
如果我现在行动自由,可能还会俯身亲过去,但是瞧了瞧我全身的粽子造型,我还是无语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我想挑逗白雪的心思一直没消失,只是,车上还有三个五大三粗的杀手,我不想在他们面前跟我曾经的女人说话,尤其可能还是一些私密话语。
等了一个多小时,机会终于来了。
路过一个偏僻的庄稼地的时候,几个彪形大汉一起下车去放水了,白雪懒懒地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我知道她一直在注意着我,即使休息,也不会特别放松,索性也笑了声,“白雪,我想问你个问题,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算,你别恼啊!”
白雪连眼睛都没有挣开,更没有给我任何回应,她可能并不想跟我进行任何层次上的交流。
不过我憋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愿,我勉强把脑袋蹭到她的座位边,低声问道:
“你小声点告诉我,我上了你这么久,你有没有陶醉过,是不是你的高潮也是装的?”
白雪的头晃动了一下,身体也跟着僵硬,我都没有看清楚她是怎么掏枪的,那把黑漆漆的无声的微型手枪又顶在了我的脑门上。
我即使胆子再大,也被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白雪的枪又往前顶了顶,我感受到了她平静眼眸下的一腔怒火。
“你这小妞是不是有病,动不动就拿枪吓唬人,吃饱了撑的吧?”我恼羞成怒地骂道。
刚才都说过了,不许恼,尼玛,还来这一套!我就不信她真的敢开枪!
“我可不是吓唬你,如果再敢出言不逊,我”白雪把枪管下移,顶在我的两腿之间,“我就一枪崩掉它!”
我赶紧往旁边蹭了蹭,小声嘟囔,“竹叶青口蛇,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这话一点也不错,好歹你还享受过它的好处,真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这要是古代,你特么就是谋杀亲夫!”
“你还说,混蛋,闭嘴!”白雪的手有点抖,她恨恨地瞅了我几眼,收起手里的枪,转头下车出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次的白雪好像脸红了,白嫩的脸上荡着一圈红晕,特别好看。
切,这种女间谍哪里可能会脸红,一定是我看错了!
虽然还把她看成我的女人,但是她拿枪指着我的那个瞬间,真的快把我身体里的水分都快逼出来了,不管是汗还是尿
天快要黑的时候,我被带到了海东市几十里外的一个废弃的仓库。
那几个追杀我的人留下三个看守我,白雪和其余的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的视力恢复了六七成,便四处打量着这关押我的空间,想找个办法逃出去。
不过显然这并不容易,仓库就一个大门,被他们守得严严实实,我身后连个窗户都没有,别说我一个大活人了,这鬼地方,恐怕连只老鼠都飞不出去。
仓库很大,我被关在最里面的一个角落,那三个人在外面监视。
刚开始他们一直盯着我的时候,我没有动,反正也逃不了。
不过,白雪对我动了几次枪都没杀我,这几个家伙也把我揍个半死,但就是没拿去我的命,看来他们在没收到命令之前,暂时应该不会杀我了,我倒是应该趁着这几天把伤口养好,也不要再激怒他们,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倒不是吃不了这个苦,只是既然还想脱离青教的控制,恢复自由之身,那就只能以最大的力量和智慧保护自己,否则一旦逃跑,身体上的伤病就会是自己路上最大的拦路虎。
而此时,那几个家伙看我似乎认命地呆在角落里,连一点骂声也没发出来,倒是放心了不少,随即便在外间打起扑克牌来。
“大、大、大”
“小、小、小”
“我十九点”
“我十二点妈的这牌真臭!”
“我二十一点,哈哈哈,天助我也,给钱,快给钱!”
“红票五张,快给!”
这几个混球,赌博就赌博,竟然玩赌大小和二十一点这么低端的玩意儿,又赌几百块这么小,看来青教也不是谁都有钱啊,一群穷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