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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家大宅里,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可是,老太太躺在大床上,翻来复去,就是睡不着。
“老太婆,你这是干嘛,成心不想让我睡觉,是吧?”
原本老爷子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老太太立刻就来了十二分的精神,从床上坐了起来,开了床头灯,然后去推了推老爷子,“你起来。”
“大半夜不睡觉,你这是要干嘛?”老爷子嘀咕归嘀咕,但是人已经很配合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老太太看着老爷子,一脸纠结地道,“这小默现在跟小七的感情这么好,而且,小七马上也就要和阿彥离婚了,小七整天跟廷遇他们这父女俩在一起,你说,他们这会不会”
老爷子给老太太扯了扯被子,给她盖住胸口的位置,斜睨她一眼道,“又瞎扯什么!廷遇是做叔叔的,难道他自己会没有分寸?”
“分寸!什么分寸?”老太太也斜了老爷子一眼,反驳道,“你儿子是什么样的性格你还不清楚嘛,他要是想做的事情,你能拦得住吗?”
“那小七是什么样的性格,你会不清楚,她会背着大家,和廷遇乱来吗?”老爷子也反驳道。
老太太皱着眉头想了想,表示认同地点了点头。
不过,思忖片刻之后,老太太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冒出一句道,“我怎么觉得,现在越看廷遇和小七,觉得他们俩个越有夫妻相了呀!”
“胡说!”
“”老太太撇了撇嘴,“万一他们真在一起了,你打算怎么办?”
“他们敢!”老爷子立刻沉了脸。
“唉!”老太太深叹一口气,“看来,我还是得赶紧给廷遇物色一个好的,让他赶紧把这婚事给定下来。”
这回,老爷子也认同地点了点头,“好,这事你抓紧,廷遇要是不同意,我来跟他说。”
其实,老爷子嘴巴上不承认,但是,心里,又何尝不是跟老太太一样的顾虑
二楼的儿童房里,简夏陪着小家伙折腾了几个小时后,小家伙终于累了,沉沉地睡去。
看着躺在自己臂湾里睡熟了的小家伙,简夏也很快闭上了在打架的眼皮,沉沉地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简夏感觉自己被人抱起,走了一段路,又被放到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然后,自己的屁股上一凉,再然后,有只温热的大掌落了下来,开始轻重有度地揉、搓起来。
一阵阵轻微的痛意和刺鼻的药酒味道传来,因为实在是太累,简夏迷迷糊糊地挣扎了几下,轻咛了几声,却并没有睁开眼睛醒来。
直到,她的臀部被托起,男人滚烫的硕大,猛地从后面灌入,将她瞬间填满,她才彻底地清醒过来。
扒在枕头上,简夏倏地回头往后一看,看到身后那再熟悉不过的男人时,她一颗忽然悬起来的心,又瞬间放了下来。
“嗯四叔”
冷廷遇单膝跪在床上,两只大手稳稳地托着简夏的臀,一双亮的惊人的黑眸,沉沉地睨着简夏,精壮的腰身,前前后后,有节奏地不断律动着,斜斜地勾着唇角,特别无耻地道,“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说着,他还重重地往前撞击了一下。
“啊”
简夏回头,狠狠地瞪着他,身体里,却有无数细细地电流,不断地涌过,酥麻入骨。
看着冷廷遇那一副得意的无赖加流氓的样子,简夏咬唇,忽地就爬起来,然后用力将他往后一推,又顺势爬到他的身上,跨坐在到他的腰间。
“怎么,小七想在上面?”
简夏咬唇嗔着他,脸色一下子炸红。
冷廷遇勾唇,痞痞地一笑,然后大掌扣住她纤柔的腰肢,将她拎起来对准了又往下一放
“啊”
“好,那就小七在上面!”
翌日上午,如冷廷遇预料的那样,他接到了季鸿鸣打给他的电话。
冷廷遇跟季鸿鸣真正打交道,只有过一次,也就是在十三年前,季诗曼车祸那一次。
那时,季鸿鸣还没有今天的位高权重,但也是国内政坛上绝对不可小觑的重要人物。
如今,时隔十三年,季鸿鸣再次亲自打电话给他,却还是因为他的女儿季诗曼。
国内的情况,完全不能跟国外相比,冷廷遇清楚,他要是能让季鸿鸣不痛快了,季鸿鸣也绝对能让他,让整个冷家不痛快。
但他等的,就是季鸿鸣这通电话,要的,就是季鸿鸣的一个承诺。
“季老。”冷廷遇低沉淡雅的声音,不亲不疏,不带任何的情绪。
“廷遇,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我还是得拉下这张老脸,打电话来求你。”电话那头的季鸿鸣声音很温和,没有常年身在高位的威严,只有作为一个老父亲的慈祥与无奈。
冷廷遇淡淡一笑,深邃的眸光,投向明净的玻璃窗外。
“季老严重了!有什么话,季老尽管吩咐,我若是能替季老办到,一定义不容辞。”
电话那头的季鸿鸣沉默一瞬,才又温和地开口道,“廷遇,你还是跟当年一样,说话做事,都毫不含糊。”
“季老过奖了。”
面对冷廷遇的不冷不热,电话那头的季鸿鸣不禁轻吁一口气,“我知道,诗曼这些年来,给你带来了很多的困扰跟麻烦!没有管教好这个女儿,是我这个当父亲的错。”
冷廷遇淡淡一笑,没说话。
见冷廷遇保持着沉默,季鸿鸣只好又道,“廷遇,当年你为了诗曼,已经牺牲了太多,现在我若再要求你做什么,实在是说不过去!但是,你能不能看在我这个老父亲的面子上,最后对诗曼网开一面?”
冷廷遇长身玉立于落地窗前,等季鸿鸣说完后,他却并没有立即开口,仍旧沉默了片刻后,才话峰突然一转道,“季老,有一件事情,想必你应该还不知道吧。”
电话那头的季鸿鸣不禁眉头一皱,“什么事?”
他现在最担心的,莫过于季诗曼又惹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大祸来。
冷廷遇唇角意味难明地浅勾一下,毫不迟疑地开口道,“三年多前,季诗曼偷偷从医院里,带走了我体验时留下的精子,一个人悄悄地回了惠南市。”
“诗曼偷偷带走了你的精子干嘛?”冷廷遇的话说了一半,饶是见过无数风雨和大场面,决策一个国家命运的季鸿鸣,也是一惊,立刻追问道。
冷廷遇却是漫不经心地淡淡勾唇,不紧不慢地道,“和她的卵子一起,做试管婴儿,然后找人代孕。”
显然,冷廷遇的话,又让季鸿鸣一惊,有些反应不过来。
片刻的怔忡之后,季鸿鸣才明白过来,仍旧有些不敢置信地道,“这么说,你的女儿,真是你和诗曼的孩子?!”
“当然不是。”季鸿鸣的话音才落下,冷廷遇便立刻否定,甩出答案道,“季诗曼当年车祸伤了卵巢子宫,子宫被切除后,卵巢排出来的卵子也变得不正常,根本就不能用!所以,她不得不花钱,重金买下别人的卵子。”
电话那头的季鸿鸣震惊又错愕地拧紧了眉头,他万万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儿竟然能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
竟然偷偷地拿走了冷廷遇的精子,又买了别人的卵子,造出一个和自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来。
这可是犯法的呀!不管在哪一个国家,哪一个地方,这种事情,绝对是不允许的,绝对是会被判重刑的。
“这么说,你的女儿,就是诗曼当年瞒着你做出来的试管婴儿?”
冷廷遇好看的眉峰微微一拢,既不否认,也没有承认,因为后面的事情,季鸿鸣没有知道的必要。
“廷遇,你”一时间,季鸿鸣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再跟冷廷遇开口了,思忖一瞬之后,才又道,“听说你的这个女儿,很是聪明可爱,你也视做掌上明珠,一直以来非常宠爱,你如今才告诉我这件事情,目的,绝对不是想要再追究此事吧?”
冷廷遇从容又淡雅地笑了,“季老,季诗曼以前所做的事情,都可以一笔勾销,不做计较!但是,”
季鸿鸣原本松懈下来的一颗心,忽然又悬了起来,等着冷廷遇继续说下去。
“但是,季诗曼羞辱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女人,伤了我的女儿,这笔帐,不算,那我还算不算一个男人?”
电话那头的季鸿鸣眉头又是紧拧一下,这次,却没有再立刻开口说话,因为冷廷遇说的话,他听的很清楚,也相当明白话里的意思。
他也是一个男人,一个有尊严的男人,有些事情可以不计较,但是有些事情,却必须得去计较。
季鸿鸣更加清楚,在冷廷遇这样的人面前,威逼利诱,不会有任何的意义,说不到,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所以,他只能再放低姿态,纯粹以一个老父亲的身份道,“廷遇,难道就没有办法,我们再好好商量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吗?”
季鸿鸣这样一个身居绝对高位的老者都已经把姿态放到这么低了,如果冷廷遇仍旧我行我素,继续强硬下去,似乎就有点过了。
毕竟,冷氏的继续发展壮大,宏远集团想要开拓国内市场,都离不开政府的支持。
“季老,我从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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