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一场真正的比试,而不是要让底下观战的众人看一出如何躲避攻击的比试,来而不往非礼,总是挨打那是绝对不行的。
就在法空暗暗下了决心的时候,经过多次攻击失败的鹤啼子,也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攻击方式并不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对法空构成真正的威胁,老是这一种攻击方式,让法空有了很大的躲避余地,看起来,是时候再继续加强攻击的范围了,鹤啼子那已经变得有些模糊的意识,不由得强行告诫自己。
于是,在双方差不多同时改变主意时,在空中展现了好一会的惊心追逐,总算是暂时告一段落,双方又重样的安静下来,各自保持着一定的警惕,然后拼命的催动真元力,差不多都是达到了一种疯狂得不能再疯狂的地步了。
特别是鹤啼子,本来就引动了体内的潜能,将自己身体里所能够压榨出来的潜能,都尽可能的用上,那巨大的身体倒是没有再涨大,可是那握在手上的大宝剑不,却是发出更加绚烂的光芒,以至于那银色的剑光中间,隐隐有彩光流动,二丈来长的大宝剑上,就这样发出别样的色彩出来。
与鹤啼子对应的,法空也不再盘坐着身体,重新的站立起来,挺着一丈多高的身体,虽然面对着鹤啼子六丈多高的身体,却是没有半惧怕的神情,双手一拍,再往头顶一分,一道圆圆的光环,就从法空的头顶冒了出来,那不再是纯白色的佛光,而是淡淡的金色闪现,竟是佛门三光中的金色神光,令得底下观战的刘青他们,到此刻才算是真正放下一些心来。
要知道,这佛门的金光可不比白色佛光,如果说白色的佛光是主要能够促进修炼的提升,以及治疗种种麻烦的痛苦,以至于一种疗养式的神光的话,这佛门的金光,那就可是佛门三光里面,具有最强大的攻击能力和防守能力的神光了,可以说佛门的金光,那才是真正用来战斗的佛门不世法门。
只看法空头顶的圆环,那可是佛门的真正金色神光组成,这金光一出,也就代表了法空终于拿出了隐藏的实力,决定不再存着那慈悲之心,而是真正将鹤啼子当作一个敌人来看,要和鹤啼子进行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比试了。
也不知道是鹤啼子的幸运还是什么的,法空自从修炼成佛门金光之后,从来就没有用来对付别人过,只看这金光的颜色,那淡淡的而不是非常深的金色,就可以令人知道,法空的金光其实没有修炼成多久的。出于一种谨慎的态度,法空自认为还没有达到纯熟操纵佛门金光的能力,一直都没有想起来要使用这佛门金光的,实在是鹤啼子已经将法空逼到了一种非常尴尬的地步,才引动得法空不得不拿出压箱底的本领来。
最为兴奋的还是底下的练采英,要知道练采英可也身负佛门的两色神光,甚至练采英的佛门金光,比起法空的金光颜色还有深厚一些,但练采英显然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要看看,对于佛门金光的使用,是不是法空有更加独到的理解,让练采英在使用佛门金光上面,也会有更加高深的领悟。
因此,练采英只一看到法空将金光催动出来,在头顶形成了一个圆环,看着那淡金色的圆环,再看看法空不慌不忙,并没有立即动手的样子,练采英直恨不得自己冲上前去,狠狠的推上一把法空,让法空赶紧的施用这佛门金光,将鹤啼子打得永不翻身才好。
可练采英哪里知道法空的慈悲想法,从法空的角度来讲,法空可是并不想使用这种威力无法预知的力量的,如果打不过鹤啼子,被鹤啼子用大宝剑砍死固然不行,可万一这金光的力量太过强大,将鹤啼子弄成个形神俱灭,那不就是法空的罪过,说不定让法空的心里又多出一层魔障出来。
说到底,还是法空是出身于鹤林禅院,由于从佛门修行的时间太长,那心中的佛法自是到处涌现,他们三个虽然都主动要求出战,那也是都只有争斗之心,而是杀人之意,真正要起了杀心的话,首先这佛门的金光怕就是没有这么轻易的出来的。
练采英体内的佛门神光,是本门的长辈像赠送礼物一样的送进来的,对于佛法本身的含义,练采英当然不如法空的理解,于是,练采拥在是等得着急,看着上面仍然只维持着金光在头顶的法空,又看看刘青,不由得有些焦急起来,说道:“门主,法空长老怎么不动手啊,难道要等到鹤啼子长老再次出手,法空长老才会还手应敌吗?”
“练堂主,既然你都已经看了出来,何必再问我呢。法空长老本是佛门的有道高僧,就算是没有了度碟,那也还是一代高僧,法空长老这么显现出金光圆环,一方面固然是迫不得已,被逼无奈之下使用这种威力奇大的佛门神通,另一方面未尝不希望对阵的鹤啼子长老在这里见好就收,不要再这样打下去就是了。”
体会到法空的心情,刘青借着和练采英说话的机会,大声和向白鹤门那边表达了法空的意思,刘青也和法空一样,希望对面的鹤鸣子也能够想到这一点,双方就此罢手,不要再在这里作这种无谓的争斗,那只会白白的消耗正派的元气的。
可惜,刘青的话,那声音虽然不低,而且刘青还使用了一点点传音的小法门,让白鹤门的众弟子几乎都听得清楚,可为首鹤鸣子朝刘青这边看了看,嘴巴动了动,作势要说话时,被身后的另外一名长老扯了一下,也就闭紧了嘴巴,故意装作没有听到,就这样忽略过去了。
“门主,打就打吧,不打的话,别人还以为我们有字无名门害怕呢。”法本也是性子直爽,瞧得刘青一番苦心,并没有收到意料中的效果,心头里也是窝着一团火气,勉强的压了压,轻轻的和刘青说道,这意思可是非常明白的,不止是正在打斗的法空不惧怕比试下去,就是还没有上场的自己,那也是不怕和对方作明里是比高低,暗中已经上升到比生死的争斗。
虽然不明白鹤门的长老,为何会在短时间里,变得如此的厉害,竟然令得没有动用佛门金光的法空都只有闪避的余地,可法本夷然无惧,认准了要替有字无名门出力,那就是不计生死了,何况佛门出身的人,对于身体这个臭皮囊本来就不是那样的看重。
刘青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目光重新的回到了空中,似乎就是等着刘青他们的正式观看一样,他们这里才说完这一下子的话,那空中的鹤啼子也在此时应景似的开始动作了,只听得许久没有做声的鹤啼子,先是咆哮了一声,然后才用着变得极其古怪的嗓音,道:“法元长老,请接我这一剑如何?”
“来吧,鹤啼子长老。”法空明白鹤啼子的心思,这是要让自己硬拼,而不是再像刚才那样的躲来躲去,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虽然法空从目前的形势上这种硬拼要吃上不小的亏去,面对对方的挑战,法空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法空的话音刚落,那鹤啼子这次不再是将大宝剑举起到了空中,而是将大宝剑提起来,横着大宝剑,就冲法空的身体荡了过去,居然不再是直接劈砍,而是采用了削的势子,那强烈的剑光,带起巨大的响声,对准了法空的腰部就划了过来,眼看着就要将法空一剑两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