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不胜感激。”她媚然一笑,整个房间都生出暧昧的色彩来,“不知两位公子是想听曲,还是想看舞?”
我慵懒的仰靠着椅子,撇了撇嘴巴:“醉芜姑娘就想如此打发小爷?唱歌跳舞这里的姑娘谁不会啊!给爷来点新鲜的。不如”
我偏头想了一下,转着酒杯道:“讲故事吧。你的故事,你听过的奇遇故事都行。”
“这”醉芜面色为难的看了我半晌,“不知道这边这位公子意下如何?”说着,眼波流转到范义身上,他依旧还在盯着酒杯,像是要把它盯出个窟窿来。
范义闷声道:“我听旁边这位公子的。”
“那好吧,奴家就依公子的。只是,奴家第一次讲故事,讲的不好的地方,还请公子多包涵。”醉芜软软腻腻的声音传过来,扶风弱柳的身子翩然斜倚在对面的美人靠上。
她红唇轻启,珠落玉盘般动听的声音缓缓流淌开来。
我拿起侍女剥开的蜜橘漫不经心的放进口中,醉芜讲的是一个很俗的故事,不过是穷小子喜欢上富家姑娘,然后因为家人不同意不得不双双殉情。
她说得无心,我听的无感。但我还是忍不住拍手:“醉芜姑娘的声音果然好听,再说一个吧。”
“公子谬赞了。”醉芜轻笑一声,视线却没离开过我的面具。“既然公子喜欢,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再为公子讲一个故事。”她撑起身子道。
我勾唇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
“姑娘。”忽地,一个小丫头急匆匆跑进来附在醉芜的耳边说了什么。这个小丫头说的事,应该关于火奴和驯龙寮,只见醉芜淡然听着,脸上始终挂着波澜不惊的笑容。
我不禁暗赞此女的定力,只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移开视线,我端起酒杯只顾品酒,也不去关心她那边出了什么事。
片刻之后,醉芜从美人靠上起身,盈盈朝我一拜:“两位公子,奴家有些急事要处理。实在是迫不得已要离开一阵,请两位在此稍候,奴家会找最好的姐妹过来服侍。万分抱歉!”
“醉芜姑娘尽管去便是,不用操心小爷我们。我们就在这里喝酒聊天静候姑娘佳音,至于其他人姑娘就不用喊了。”我大方的示意她离开。
醉芜满面笑意的说着抱歉离开,她前脚刚踏出大门,我立刻把一干丫鬟全赶出去。
随后正了神色对范义道:“你立刻潜入她的房间,将她和接触的人所说的话全部记下来。切勿错漏一丝信息,吾在这里等你回来,万事小心!”
“喏。”范义扶肩一礼,几个轻跃便消失了身影。
我继续在雅间装风流公子,突然空下来的房间很奇怪,我的眼前总出现卫狐狸趾高气昂的样子。
他嚣张自负,却有那个资本,虽然会说我蠢,骂我笨,但在关键时刻又会毫不犹豫给我依靠。我越来越矛盾,知道自己必须和他划清界限,可很多时候又止不住想要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