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米店的粕粮,还是面店的粕粮?不说?重打十大板!轻点打,别打死了。”
见张天涯如此表现,围观的群众都交头接耳了起来,多半是在笑张天涯昏庸。赤松子和陵光人老成精,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不过这时张天涯却从外面的孟雷嘴角上,发现了一丝冷笑,心中略有了计较。
在孟雷身后的孟文笑道:“少爷,我这个注意不错吧。像这种没有人会注意的小事,又没人证物证,量他张天涯本事再大,恐怕也要头大如斗。何况还是双保险。不过这个家伙看起来也没什么本事,到是要闹出笑话来了。”
“啪!啪!啪!”十板打完之后,粕粮下面居然有一些白色粉末掉落。
张天涯对一旁的衙役问道:“那粕粮下面的东西是什么?”
衙役检查后道:“回大人,是面粉!”
张天涯微微一笑道:“这粕粮由于经常用来塞选面粉,所以缝隙中有所残留,在打击下自然散落到地上。所以,这个粕粮应该是属于面店的。至于米店的老板也可能是弄错了,本官就不与追究了。”
听到张天涯判决后,下面一片哗然。之前还在嘲笑张天涯的围观百姓,马上开始了歌功颂德。老百姓就是墙头草,特别是古代的老百姓。
一会功夫,水开了。张天涯命人将之前那枚铜钱丢入锅中,片刻后,少许油被煮了出来,漂浮在水面上。
张天涯又说道:“屠户卖肉,难免手上满是猪油,而在收过这铜钱之后,猪油自然就留在了这铜钱之上。现在水上有油,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枚铜钱是屠户的。来人,将偷东西的犯人重大二十大板。”
一片哭爹喊娘的叫声后,张天涯一拍惊堂木,潇洒的说道:“退堂!”
而张天涯自然也特意留意了一下孟雷的表情,在众人都一阵欢呼的时候,他的表情却极不自然。虽然一闪及逝,但还是被特意留意的张天涯看在了眼里。
孟雷不动声色的对一旁的孟文低声训斥道:“你不是说他觉得无法查出来的吗?还说什么双保险,哼!现在可到好,不但没让他丢脸,还给了他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回去再收拾你!”说完满脸堆笑的进去向张天涯道喜。
一场闹剧就这么在老百姓的欢呼声中结素了,而张天涯之后也过上了平静的日子。上党的治安很好,所以他每天可以消停学习文字,早晚如常练剑,生活很有规律。
一晃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张天涯的上古字典也丰满了很多,现在可以说是扫盲基本完成。而碧落九重通过这些天的练习,也已经十分纯熟,虽然还没有最后成型,但对敌应用的话,也不会显得生疏了。
这一夜张天涯在院里的井边写字,他将弱水真经中不认识的一些生字,混和了一大堆其他生字,打算明天一起向师爷问个明白。那以后内力也可以继续修炼了,在非瓶径的状态下停歇不前,可是十分郁闷的一件事情呢。
收起笔墨,他隐约听似乎有陌生的声音在说话,于是忙运功于双耳,仔细聆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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