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由义衡派主持的武林大会如期展开了。
义衡派这几日山门大开,各武林正派同盟皆在门派里落脚,山下以及附近镇上都是不在受邀之列的小门小派或是江湖无名之辈。
虽然参与商议江湖大计的都是些大门派,但毕竟他们也只是江湖上的一部分,想要将商议的事项贯行下去,还得靠江湖大众共同努力。
所以按照惯例,除了议事的各大名门正派以外,其余的江湖中人亦可进山,只不过不参与议事罢了。
义衡派上上下下十分热闹,红毯从山上铺到了山脚下,红毯两边每隔十步都会插上义衡派的旗帜,可谓是隆重又豪气。
上山的侠士们皆在讨论,如今义衡派掌门,虽已年过花甲、将近古稀,可其身体强健,武功高强,甚至于江湖上的中年之辈都比之不及。
他执掌义衡派数十年,绝对算得上是江湖上顶顶德高望重之人。
有江湖中人讨论,现在江湖上不过是没有武林盟主的名号罢了,实际上那义衡派掌门干的可不就是武林盟主干的事儿。
说起这些,不免就有人吐口水,道:“这就有点虚伪了,想当就当,不想当就不当,可嘴上说着不想当,实际上却恨不得整个江湖都听他们义衡派的,是个什么鸡儿道理?”
又有人道:“懂的都懂,兄台你还是悠着点,这好歹是义衡派的地盘。”
“咱们就是去看个热闹,哪年武林大会不搞出点阵仗来。”
山上各门派的旗帜飘扬,擂鼓声阵阵,确实阵仗十分大。
正上山的江湖人士们一听那鼓声,也顾不上一路聊天说笑了,无不加紧脚步往山上赶。
义衡派经过这数十年的发展,已经越发的壮大气派了,那一座座楼宇,还没进得山门,仰头便可见屋檐高翘,有石鹤立于其上,仿佛下一刻便要腾空飞去。
山上地势高地不一,楼宇也重重叠叠,宛如仙境琼楼一般。
进山门再上一段石阶,眼前之景便豁然开朗。
门派里光是偌大的比武场前门中门后门就有好几个。
武林大会的场地设在前门的广场上,广场可容纳成千上万人。
各门各派的位置都已设置好,无门无派的江湖人士也有规定的去处打发。
随着各派人士陆陆续续地到场就坐以后,义衡派的掌门便站了出来,立在那上首高位上说话。
那掌门花白胡子,但精神矍铄,面上神情自带三分江湖上举足轻重的锐气。
可后来,武林大会开始还没多久,各大门派正侃侃而谈,这时有人上气不接下气地从山下跑上来,神情无比慌乱,还没跑上最后一截台阶,便大声嚎道:“不好了——有人、有人——杀上山来了!”
江湖之众听闻,无不循声看去。
不一会儿,那出声大喊的义衡派弟子方才喘着粗气连跑带爬地爬上最后一截台阶。
那弟子满头大汗,形容凌乱,一身白色的弟子衣服上还溅开了斑驳的血红,就像那莲花镇上初初绽放的莲花花尖儿一般鲜妍夺目。
掌门身边的大弟子不由凝眉肃声呵斥两句,道:“如此场合,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简直坏了门派的形象。
便有人高声道:“今个是武林大会,但凡江湖同道皆能自由上山来,何须用得着杀上山来。你说的却是何人杀上山来?”
那弟子战战兢兢,惊魂未定,道:“是、是……他说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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