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祸从口出的道理,李逸凡很是明白,所以他从来都是逢人只说三分话,不会像杨林那样说话不过脑子,最后惹祸了才追悔莫及。
“前几天晚上,他又对我下药,就是那种特别刺激女人的生理需求的那种药,然后他打电话把他的狐朋狗友们叫来,轮流的在我身上发谢,而且每个人都没戴安全措施,都要要留下他们肮脏的东西在我身体里。”
何姐说起这个,还是淡然的表情,似乎已经彻底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你老公呢?”李逸凡皱起眉头问道,“他当时又在做什么?”
任何事都有个度,绿奴找个帽子来给自己戴也就算了,权当增加自己给祖国的绿化事业做贡献,付出二十平方厘米的绿化面积,但做成何姐说的这样,可就真的是太过分了。
“他?”何姐嗤笑道,“他当时就坐在那里看,一边撸一边指挥别人怎么玩儿我——七个人,是他让七个男人轮了他自己老婆,还要别人身寸在自己老婆的身体里!”
何姐顿了顿又说到,“今天我本来是该来大姨妈的,没来。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有孩子了,如果是有,我又如何能把这孩子带来这个世界?”
何姐的话,让李逸凡又有些吃惊,不过想想也并不是什么意外,七个人轮番上阵,喷发出他们肮脏的精华,要是再多来几次,不怀孕反倒是稀奇事了。
李逸凡没有说话,他实在是说不出什么“孩子是无辜的”这样的话来,也给不了何姐任何意见或者是建议。
“其实按照一个女人的母性思想,我或许应该要把他生下来才是正确的选择,但是我实在是做不到……”
何姐终于没忍住心里的愤恨和悲伤,眼泪夺眶而出,微微抽泣的说到,“小凡你说,如果我把他生下来,那他到底算谁的儿子,还是说告诉他,他一共有八个父亲?呵呵,我只是想想,就快要崩溃了。”
李逸凡叹了口气,何姐毕竟是算得上是个熟人,而且没有害他想法的熟人,他还是做不到一切都无所谓的袖手旁观。
“你为什么不走呢,离开他,开始新的生活?”李逸凡问道。
“走?我怎么不想走?小凡你难道觉得,我已经逆来顺受到彻底屈服了么?”何姐擦了把眼泪又说到,“我妈现在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每天好几千块的治疗费,都是他承担的,我要是走了,不就等于是让我妈去死?”
李逸凡哑口无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显然又问错了问题——何姐这样精明的女人,能够在某个跨国企业里做白领做了那么多年,无论是智慧还是心机和城府,都肯定是远远超过他的。
“所以我只能这样继续下去,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何姐又说到,“昨天我听见他打电话,他朋友打来的,说是又想要玩儿我了
何姐叹了口气,又接着说到,“小凡你猜怎样,我丈夫他叫别人随时来搞都可以——于是今天下午那个人就过来了,还带着另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一起,玩儿了我整整一下午!”
“至于我所谓的丈夫,他依旧只是坐在旁边,当做看现场直播。”何姐说着,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