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你,怎么会如此不知羞耻呢,连这样颠倒黑白无耻的话都能说出来,太丢脸了。”木清竹满脸讥笑,连连挖苦着。
她的表情镇定,思维清晰,乔安柔很快就被她的话噎得张不开嘴来,床单的事,整个翠香园的人都知道了,她这么说可是有理有据的。
她早已经处于下风了,而这样的话说出来只会惹人耻笑,耳内似乎听到有佣人的笑声。
柳兰英听得更是直冒寒气,这里所有的人几乎都是站在她们这边的,木清竹根本就是势单力孤,可处于如此弱势的她却是一脸镇定,不卑不亢,奚落着她们。
反观她与女儿,那是气急败坏,像个斗败了的公鸡般。
心里的凉气越聚越多,这个女人可不简单,更难得的是她身上透露出来的那股如幽兰般的气质,不知会要吸引多少男人的眼光,而她的女儿,几乎与她没得比。
这样一想,柳兰英几乎是彻底灰心了,尽管有他们做后盾,她的女儿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这接下来还能赢吗?几乎不敢想象。
这个女人不绝能留,否则她的女儿不会有好日子过。
这样的念头只在脑海中闪了一下,眼光里便是森然的寒意了。
“木清竹,告诉你,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我是不会让你欺负我女儿的,劝你识货点,早点卷铺盖走人。”柳兰英的眼睛里藏着刀子,射向木清竹的光慎人得可怕,连季旋看了都暗暗心惊。
这家人还是真的不能得罪!否则会是后患无穷。
“我欺负你的女儿?”木清竹挑眉,大声辩解,“请你想清楚,到底是谁欺负了谁,做人做事都要讲究公平公理,如果你是非不分,非要对我恶意陷害,我木清竹也不是任人欺负的,尽管放马过来吧,我奉陪到底。”
木清竹的心里像被塞满了恶心的苍蝇,这对母女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讲道理,原来乔安柔之所以会这个德性,完全是继承了柳兰英的恶劣品性,什么上流社会的贵妇,什么高贵的地位,那都是丑恶的伪装,木清竹最讨厌了!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就算了,连对我妈妈都不知道尊重,今天我饶不了你。”乔安柔的双眼泛红,对于木清竹只要看到她就会心里冒火,血往上冲,连理智都要尽失,这些天,她改变策略,极力隐忍着,甚至还要故意与她亲热,那口气已经敝到鼻子尖上了,这下顺势就发了出来,“木清浅,还站着干什么,跟我上。”
话音刚落,抡起拳头就要朝木清竹打来,想到上几次都没有占到半分便宜,情急之下,叫上了木清浅。
木清浅虽然也是狗仗人势,可真要动手打人,却还是有些害怕,毕竟这里是阮氏公馆,还有许多佣人在呢,可眼下也只得硬着头皮冲了上来。
“慢,乔小姐,我们少奶奶可是少爷喜欢的人,还是这阮氏公馆的继承人,你这样就要打人,还在阮氏公馆里,可不太好吧。”淳姨见木清竹要吃亏,心急之下及时站了出来,横在了木清竹的面前,大声制止道,同时也是告诉她们不要太放肆。
乔安柔伸出的拳头落在了半空中,怔住了。
很快就眼露凶光,怒吼:“死老太婆,多管闲事,滚一边去。”伸手拉着淳姨用力一甩,淳姨被甩得跌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痛叫。
木清竹大惊,正要去扶起她,这时乔安柔又恶狠狠地骂了声:
“贱女人找死。”
再度朝她扑上来。
“住手。”一声厉喝声从门口飘来,一道身影瞬间冲了进来,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乔安柔打向木清竹的手就被一只健壮有力的大手狠狠抓住了,那只大手的力气很大,痛得乔安柔叫出了声来。
“干什么?竟敢在这阮氏公馆里打人,这不了得。”阮瀚宇远远就听到翠香园客厅里的吵闹声一片,又听到了乔安柔的怒喝声,心里猛地一惊,知道事情不好,进来就看到了乔安柔的巴掌正要打向木清竹的脸上。
脑海里都是木清竹苍白的小脸,心里一疼,自家的女人岂能被她人欺负,当下快步冲过来,抓住了乔安柔的手,因为愤怒,手中的力道有些重。
“瀚宇,放开我,是她先污辱我妈妈的。”乔安柔的手被阮瀚宇捉住了,动弹不得,又气又怒,扭头望去,只见阮瀚宇正满脸厉色地朝她喝着,脸上除了严厉外,还有一抹心疼,她知道那心疼绝不是给她的,当下眼泪哗地流了出来,边用力挣扎着,边痛哭流涕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