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种简单纯粹的朋友,这种朋友很少,她倍加珍惜这份难得的友谊。
“好舒服啊!”木清竹顺势瘫倒在羊毯上,放松的躺着,开怀一笑。
“你是不是脑袋短路了?那阮家可没有一个好东西,就拿阮瀚宇来说,那整个就是一个骄傲自大狂妄的家伙,在感情上纯粹就是一个白痴,这样的男人做情人玩玩还可以,结婚万万不能,除非你能镇住他,否则便是苦海无边啊!还有你那个婆婆,整天就以为天下只有她一个人最高贵,看谁都不顺眼,眼睛天天看着天上,唯我独尊,也只有乔安柔这样粗俗的女人才能骗骗她,哄她开心了。”
唐宛宛如数家珍,唾沫星子乱坠,又开始数落着阮瀚宇:“你瞧那个傻子,目中无人,竟把那乔安柔当作宝,那女人心肠歹毒,狐狸精似的,被她吃得死死的,迟早都会肠子悔青的,都这种局面了,你还要往那火坑里跳,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就不能有出息点吗?。”
唐宛宛已经恨铁不成钢了,她用手指着木清竹咬牙切齿,在她眼里,能不被男人玩弄的女人太少,聪明的女人不多,而木清竹虽然聪明,可一遇到阮瀚宇就完全变成了傻瓜,智商为负数。
“别这样说我好吗?”木清竹抱着唐宛宛的腿,可怜巴巴地说道,“我是来求安慰的,快拿上好咖啡招待我,否则我要是死了,你就没有朋友了。”
唐宛宛瞧着木清竹苍白的脸色,瘦弱的身子,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家里出事了,木伯伯的遭遇我也很同情,所以当时我都没有通知你,就怕你挺不过去。”说到这儿眼圈泛红,蹲下来搂着木清竹,拍拍她的肩,轻声说道:“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木清竹听到这儿,心中一酸,眼泪不由自主流了出来。
“宛宛,我与阮瀚宇已经离婚了。”她眼眸中晶莹闪烁,抽泣着低低说道。
“知道了,这没什么,这一天是迟早要来的事。阮瀚宇那人就是个混蛋,离了好。”唐宛宛恍若早就会料到有这么一天似的无所谓地说道,拍拍木清竹的肩,“你啊,不要那么死脑筋了,这天下男人多的是,你想要谁,包在我身上。”
“可是,宛宛,我爸爸死了,莫名其妙的死了,我不甘心。”木清竹断断续续地说道。
唐宛宛不听则已,乍听得心惊肉跳,她拉着木清竹的手怀疑地问道:“难道你重回阮氏集团工作是为了你爸爸的事,你在怀疑阮瀚宇?”
木清竹眼里迷糊一片,只是望着唐宛宛发呆。
“清竹,这不太可能。”唐宛宛惋惜不已,连声叹息,“清竹,你能告诉我,三年前到底在阮家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你会突然去了美国?后来我打你电话,你就只知道哭?到底是怎么了?”
木清竹神情呆滞,茫然摇了摇头。
“宛宛,我要知道怎么回事,我也不会去美国了,可我解释不了,阮瀚宇也不会相信我,我没有办法说清,只能逃走了,我是不想离婚的。”木清竹喃喃自语。
“哎!”唐宛宛摇头叹息,“清竹,过去了的事就过去了吧,听我的劝,不要再去阮氏集团上班了,那里太复杂了,你应付不了的,而阮瀚宇又是那么个混球,会很危险的!”
她边说边亲自挑选上好的咖啡豆,打磨,然后亲自煮咖啡。
木清竹向来喝咖啡的习惯是不加糖,也不加奶昔,她就是要享受咖啡的原汁原味,她一点也不怕苦,甚至认为喝到味浓时,那香甜就会从中而来,那种感觉是无可比拟,那种享受,太棒了!
当芳香四溢的咖啡香味从燃着的精致的咖啡壶里出来时,木清竹沉醉了!
恍惚忘了所有的烦恼怀痛苦。
“清竹。”唐宛宛煮好咖啡,坐在木清竹旁边的沙发上,边喝边聊,“你爸爸的死,我也曾经觉得蹊跷,但我特意在咖啡屋里留意过,这里都是上流社会的人,知道的消息多,但关于你爸爸的事,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也没有听到一点点的风声,可能你真的想多了。”
唐宛宛沉吟着,“阮瀚宇这人虽然是有点混,可他事业有成,身份尊贵,于情于理都不可能会害死你爸爸,这完全没必要吗?”
“可他恨我,只想跟我离婚,他认为我毁了他的爱情,他是恨我的。”木清竹痛苦的说道。
“就算是这样,那也不至于要害死你爸爸啊,据我所知,这阮瀚宇虽然腹黑,手腕狠厉,但那仅是商场而已,他那人爱恨分明,又很精明,只要不是对敌人,倒也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唐宛宛用她的火眼金晴认真分析着。
可他就是把我当做敌人了啊!木清竹悲哀地想,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