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少,拿不了的就是一把火过去然后走人。迫于无奈。司马师只能一路留兵修复驿站鹿砦。再继续向北追袭高顺。慢慢的,司马师手头的兵力就从最初的三万人下降到了一万四千左右----从北平城开始就一路留兵守砦。至带河以北这么长的一段路,十几个驿站还不是很正常地事?每个驿站留兵八百至千人不等,兵力就渐渐地分散了。偶尔高顺被司马师追上,双方交手还会有一定的损耗。
打着打着司马师可头痛了,泥稣一般抓不着打不到地对手往往是最烦心的。有心想不再理会高顺的这支部队,退回离北平与带河不远的地方安心保守粮道吧,可是仔细看一下高顺的行军路线,竟然是沿着粮道一路向北,你不追还不行!这要是放任高顺的这只部队不管,高顺完全可以在你的控制区域之外继续毁你的粮草。没办法,接着追袭吧!
追着追着,终于有一天司马师追上了高顺的部队。不过确切的说,并不是高顺被司马师给追上,而是高顺与田畴选好了战场在等司马师。过去的那一段时间里,高顺与田畴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分散司马师的兵力,同时把司马师往胡虏势力的“真空地带”引,为的就是这一天。现在已经引到了位,再往北是田畴也不清楚环境的地方,而且很可能会进入北地新城的势力范围。要除掉司马师就在此役!
高顺与田畴并肩而立,身后则是严阵以待的一千八百多雇佣军。初时的两千人出来,打了这么久烧了那么多的粮毁了不少鹿砦,只折损了两百余人,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事了。
高顺望了望远处尘土中逼近的胡虏兵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问道:“田老弟,对面的胡虏还有过万的兵马,你怕不怕?”
田畴淡淡一笑:“我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高顺又转过身去向雇军们喝问道:“兄弟们,今日我们不再躲藏,而是要面对面的与那些畜生交锋。我们只有不足两千,对面却有过万的兵马,以寡敌众,你们怕不怕?”
“不怕!我们就等这一天了!”
“右北平雇佣军,从来就没怕过胡虏!来得再多也一样杀!”高顺喝喊道:“好!今天我们就要把雇佣军的威风再打出来!起号!”
雇佣军同声喝喊起来:“每所攻击,不无不克!每所攻击,不无不克!”
此刻,司马师的万余兵马也压逼到了阵前,见雇佣军已结阵相迎,喝号声中暴气冲天的杀气,心中大惊。急望四周,却并不像是周围有什么埋伏,迟疑中望向眼前的雇佣军,心中愕然暗道:“这、这不足两千的兵马,却是要和我拼命吗?我这里可有过万的兵马啊!”你说司马师现在才多大?高顺的陷阵营名满天下的时候,司马师搞不好还是个在吃奶的小娃娃。况且高顺自白门楼之后就基本上一直没露过名号,司马师又怎么会想得到眼前的这一千八百人比之当年的七百陷阵营还有过而无不及?就他这万余人马,在这片田畴特别选出来的战场之上,高顺与雇佣军们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司马师的兵马刚刚停定脚步,还没有来得及立住阵脚,高顺在马上长矛一挥,带领着雇佣军已经发动了冲锋。严整阵型的集团冲锋,优良的兵器战具,精纯熟练的训练素质,再加上雇佣军本身高昂的战斗意志,仅仅一次冲击就直接穿阵而过,把司马师和一众胡虏打得魂飞天外!
司马师在军中险险的避过了刚才雇佣军们的冲击,掉转马头时穿阵而过的雇佣军们正在后队变前队,准备发动下一波的冲击。司马师惊愕中心道:“这、这是什么兵马!全是步卒尽然能反冲胡骑!难道说他们一直以来避而不战,就是为了示弱来引诱我!?”
明白也晚了!雇佣军原先和胡虏交手的次数多如繁星,从来都是雇佣军一出手就把胡虏打得落慌而逃,似这段时间以来装作打不赢拼命逃的事还从来就没有过。现在的雇佣军上上下下心里都窝着火,真打起来还不是狠上加狠?至于和骑兵对冲,笑话了,高顺先发动冲锋就是不让司马师麾下的骑兵有提速冲击的距离。高顺打了那么多年的仗,在这种作战经验上强出司马师太多太多。
这会儿高顺已经再度发起冲锋,但是目标则直接指向了刚才没有能冲击到的司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