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正说话间,就听着外边通报说是莲妃过来了,明圣帝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起来,直接挥手说不见。夏子衿唇角一点点翘起,看来上次月静安在宫中祭奠的事情当真是惹怒了明圣帝,要不然也不至于恼了她这么久。
谁料那通传的太监转了一圈又进来了,“皇上,皇后娘娘也在门外候着。”
这下子,皇帝就没之前那么坚决了。他昏迷时,隐约听见皇后焦急的声音,因而他苏醒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解了皇后的禁足令。皇后到底是挂心他的安危的,明圣帝的心自然软了一些。
至于月静安,在明圣帝昏迷后,她就急着抹平自己当初动的手脚,自然没空去看望明圣帝,因而明圣帝以为她是对自己冷落她产生了不满,自然不会给她好脸色。
夏子衿见明圣帝犹犹豫豫,不由笑了一声,“既然母后来了,那儿臣就不打扰父皇和母后说话了。父皇昏迷这些日子,母后可是担心的紧。儿臣先行告辞。”
明圣帝被她这话一说,立刻下了决心,召皇后进来,夏子衿端着手掌,仪态万千的走出去,恰好同皇后擦肩而过,唇角勾起一抹笑来,皇后不动声色的冲着她点了点头,脚步半点没有停顿的走向明圣帝。
夏子衿走出御书房就看到站在台阶下等着的月静安,神态立刻冷了下来,翘着唇角从她身旁走过。月静安自然没有错过她的表情,气的握紧盘子,一口银牙都要咬碎,陪着过来的嬷嬷也是抬起头来,满是怨恨的看了夏子衿一眼。
“回去吧。”月静安瞧着夏子衿走远,硬生生的压下心头的怒火,将手里端着的汤羹递到嬷嬷手上,掏出手帕细细的擦了手指,转身向自个儿的宫殿走去。
夏子衿刚刚回府,就看到管家正在门口走来走去,不由上前道“府里出了什么事情?”
“王爷在屋子里等您,说是让公主您回来后,直接去找他。”管家露出松了口气的神情,下意识的抬起头撇了一眼夏盛卿,默默叹了口气,千岁爷的醋劲也太大了,也不知待会儿会叫公主怎么应付。
夏子衿不由面露疑惑,刚准备开口询问,管家就退后一步,迅速转身离去,“小的还有事,就先去准备了,小的告退。”
见管家跑的比兔子还快,夏子衿不由张大嘴巴,认命似的往主院走。她刚刚推开门,就看到面色阴沉的夏盛卿,夏子衿不由愣住,缓缓上前去,握住他的手掌,“盛卿,你怎么了?”
“魏晨找你来了。”夏盛卿言简意赅,扭过头,脸上摆明挂着你要是敢见他,我就和你别扭到死的表情。
原来是为这件事情,夏子衿顿时舒了口气,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瞧着她明显不将这件事当回事,夏盛卿顿时不满起来,拽了拽她的袖子,一脸严肃的盯着他。
瞧着他耍赖,夏子衿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她倒是没想到魏晨竟然还敢上门,不过若不是他这样能忍,她当初又怎么会被她骗了。夏子衿的眸子里快速掠过一丝冷冽,偏头就瞧见夏盛卿阴沉的脸色,她心头一暖,也不推拒,由他搂着,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来,当即就叫馨儿去将魏晨请过来,
魏晨等了许久,馨儿才来开口,说是夏子衿愿意见他了。魏晨顿时喜出望外,推门进去,瞧见的就是层层帘幔间隐约可见的如玉的肌肤,以及垂到床榻间的青丝。
似是听到动静,自帘幔间伸出一只细无骨的柔夷来,紧接着,是露在外边精致的锁骨。魏晨喉间一紧,几乎就要冲上前去。最终,他还是深深垂下头,一字字道:“公主既然有事,草民就先行告退。”语气极力淡然,心口却是颤抖个不停。
话末,魏晨甩袖离开。夏子衿揉了揉眉心,坐直身子,将敞开的领口拢好。夏盛卿皱眉,嗤笑一声,手指有意划过她的脖颈,道:“子衿难不成心疼了他了?”
夏子衿知他又想起自己同魏晨先前的亲热,顿时笑了一声,拍开他的手掌,眯着眼笑:“自是不介意的,只怕你醋劲太大,我担心给自个儿熏死了。”
夏盛卿见她调侃自己,搂着她的手紧了紧,一脸认真,“既然如此,以后还是不要让他过来了,这样你就不会被醋味熏着了。”
对于他如此爽利的就承认了自己是个醋坛子,夏子衿翻了个白眼,心底不由自主的划过暖流,又想起今儿月静安主仆二人的神情,不由握紧手里的帕子,眉头一点点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