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后,太妃明鉴啊!最近宫里流言四起,虽然尚蓉并不觉得皇后与臣妾之间难容,但人言可畏,如此这般诋毁下来,许是皇后娘娘都觉得与臣妾之间成了水火,怕是心头不悦。其实臣妾受点委屈这没什么,只是今日是年儿百日,做娘的总希望为孩子寻个好兆头,本想着由皇上与皇后可眼下却所以尚蓉才刚才有所言语,但真的不曾有怪皇后娘娘啊”曹尚蓉说着就哭的厉害起来,竟语不成调。
“啧啧。听听,皇妃也是有自己的委屈嘛。”太妃说着神色有些不屑。
“哼!有了委屈又什么样?难道皇后就没委屈?”太后冷言着哼了一声。但眼却看向了太妃处说到:“皇后就是皇后,自有她的安排,你不过是个皇妃难道皇后要做什么还要想你知会不成?身为皇妃,在皇后之下,不以已下之身思其上之难,倒要其上处处顾及你这其下,未免失了体统,架子太大,没规矩了吧!”
“你!”太妃听出了太后是话里有话,在含沙射影,不由气的就要反唇相讥,可这时帝王的眉头皱着,似冲了怒火:“够了,朕不会委屈了你们的。皇后她应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吧,好了你且起来,朕这就叫人去请皇后。”说着就对身边的李德兴摆了头。李德兴正应着要出去,偏这时殿门口响起了声音:“皇后娘娘驾倒!”
殿内人一愣,但随即就该跪的跪,转身行礼了。曹尚蓉也赶紧抹了眼泪转了身。而太后与太妃则互相对视一眼后各自转了头。
紫苏扶着画眉的手慢慢地踱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并不十分华贵地衣裳,装扮的也略有些朴素,简单大方但也不失端庄,走到殿中她看到了坐在正中的帝王和两侧的太后与太妃,便袅袅上前福了身:“臣妾见过皇上。也见过母后母妃。”
帝王的唇微动之后,有些平缓地说到:“免礼吧。”
紫苏直了身子,有些憔悴疲态的脸就呈现在帝王的眼眸里。瞬间他的无名怒火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有心疼和担忧。几日未见,她竟憔悴成这般了吗?心疼中,他不由的话语软言:“皇后今日怎么这般打扮,怎么如此”
“皇上,今日是皇妃妹妹之子年儿的百日。哀家虽是皇后但却要给喜主相让才是。”紫苏说着对着帝王微微一笑,转了身看向下跪的皇妃,双手亲扶:“皇妃妹妹快起来吧,哀家来迟,还请勿怪。”
曹尚蓉略有尴尬,但随即就说着:“皇后娘娘能来就是尚蓉之幸,尚蓉还以为皇后娘娘听了宫内的流言,生了气,不来了呢。”
“怎么会?”紫苏淡淡地一笑,继而言道:“哀家是一国之母。怎么会因为流言蜚语就对宫中妃嫔生怨?人在高位,若只有这些气量,如何算是帝后?皇上能封哀家为后,自然是要哀家行为举止要宽宏大量地。你且放心,不论妹妹怎么想,怎么做,哀家都不会生气,也不会人云亦云的。”紫苏说着就用一指轻轻地点了点了曹尚蓉怀里年儿的小脸,对着曹尚蓉来了一个有些诡异的笑容。
曹尚蓉一愣,不明白皇后为什么这么笑,正在思索间。就看到皇后转了身,从跟在她身后的小路子手里拿过了一件绣着百子的襁褓锦布来,然后挂着淡淡地微笑亲自动手往她怀里的年儿襁褓上包,口中还轻言着:“皇妃妹妹,哀家今日来的晚,就是为了给年儿赶制出这一番心意的。”说着紫苏就将锦布上的带子一一扎了。但每扎一根。她地脸上却浮现出有些诡异的笑容。
紫苏此刻因为是贴着曹尚蓉,几乎是身侧后背对着帝王的。所以她的笑容不但只有曹尚蓉看地见,而且因为近的关系,紫苏的笑容就在曹尚蓉的眼前放大着。曹尚蓉看着紫苏那笑,心头忽然涌上不好的感觉,下意识的就抱着孩子向后退了一步,并以手挡在孩子身前,准备说点客气的话就把孩子赶紧送到后面去换了那襁褓,可是才退一步,还没来及说话,紫苏却胳膊撞上了她准备遮挡的手,然后竟一个趔趄向后倒退了几步。
“皇妃你”紫苏踉跄地被画眉扶住,脸上是不解和迷惑。
曹尚蓉一愣下意识的就说到:“我可没有推你!”
“皇后!”皇上关心的站了起身。
“皇上,皇妃妹妹没有推哀家,是,是哀家自己没站稳,不管她的事儿。”紫苏的脸色有些苍白之后,竟立刻挂着微笑,言语轻柔着一边应着一边还后退两步。
龙应天的眼睛眯了一下,忍不住心疼着朝皇后处走,口中唤着:“谧儿”
紫苏一抬头看向了帝王:“皇上,臣妾累了,想要先告辞可否?今日是皇妃妹妹之子年儿地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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