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夜,寒风天,冬日的天色一旦暗晚,大家就会缩在各自的宫院内烤着炭火享受着温暖,所以冬雪夜里,皇宫里除了纷落着茫茫的雪花,四处都是静谧的。
不过朝阳宫里今夜却是例外。
早几日前,紫苏就感觉的腰处下坠的酸痛的厉害,就猜到怕是这几日要生了。她于是还是又到了南院一次,小心地给紫谧号了脉。
脉象很稳,稳的有些异常。
紫苏询问她是否和自己一样酸痛坠胀,换来紫谧理所当然的点头。于是她有些担心,可是二小姐却并不担心,只说皇上一定会安排好太医接生嬷嬷的,根本不必她在挂心了。
从紫谧处回来,紫苏都不曾提起当初的那封家书,那夜她就做了决定:她选择了对紫谧的沉默,选择了求皇上将家嫂杜雨露送往边疆与紫飒会合。她对帝王的理由很简单:“皇上,宇文家总要有后,夫人怕是要不行了,二小姐这里也活不久了,我这个宇文紫谧总该为宇文家和兄长求点什么。”
帝王准了,准时微笑如阳。而她却听见自己的心在流泪的声音,不过有一点诧异的是,她似乎还觉到自己松了口气。
也许是这样就对的起宇文家,对的起那个为自己死守的男人吧!只是等他知道我是贵妃,我求了那位家嫂到他的身边,他会明白我这份舍吗?
紫苏的内心只有这样地疑问。
时间若流水,在她观风景赏物什。与帝王笑对,与群鱼惆怅的种种里流逝着,转眼就到了年末,而她也终于在这一日清晨大雪纷飞的时候,阵痛了。
这一痛。就痛了一整天,感觉到体内的抽搐与痛,她叫着喊着,在片刻的消停里换地一点休息的时间。
她这一日的痛是初为人母的必经之路,虽然她是知道的,可到底是第一次痛,还是会痛的一边流泪一边冒汗。
画眉不断的用棉布为她擦汗,她则每每痛着便掐着身边一个粗实丫头来缓解自己的痛楚。
她是在朝阳宫生产地。并没有去产殿。在她前几天知道自己要生准备搬去产殿的时候,皇上却下了旨意就要他在朝阳宫里生,还说什么昔日他也是在朝阳宫里降生的。
紫苏在阵痛之前的休憩里,听那接生嬷嬷唠叨了半天才明白,原来当初先皇时期,身为贵妃的太妃比皇后先有孕,按理来说也是早备着去产殿产子的,可是就在太妃出现阵痛的时候,皇上却下了旨意叫她回到朝阳宫里产子,而产殿却说是为稍后的皇后留着。
太妃就是这样在朝阳宫里生下了如今的皇上。
紫苏想啊想。想着是先皇太疼皇后,可是那接生嬷嬷唠叨的嘴里却传递给她一个信息,先皇是怕当初地斐贵妃在产殿生子会出问题,因而为了保护才
紫苏想着自己。有些哑然:他才不会是为了保护我,他叫我在朝阳宫里生,也不过是为了上演所谓的交换吧!毕竟南院到这里很近,且都在我自己的宫里,他又下了旨意,外人难近。交换走个过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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