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囊,那些得了香包的则被另一路嬷嬷带着走了,许是安置在宫外等信儿了。
紫苏闻听着那些没被封号只得了手串的则全部住进了掖庭宫,心里倒有些惆怅,将她们一一打量了一番。以前掖庭宫里地院落里住地是她们这些并未参加选秀地四个,而如今那宫里也就剩下被禁足的韩贵人了,这些小主们住进去,那韩贵人自然也就是掖庭宫的掌宫之人了,她和她们近了,怕是也会笼络一两个吧。
紫苏一算日子,那韩如烟皇上罚她禁足三个月,如今这日子也早够了,但没见她出来过,差点就想不起了,今夜地宴会她怕是要去了吧。而自己,自己这尴尬的身份,是否参加呢?还是等下去问问李总管吧。
紫苏想着,就在殿内的人都出去后,跟上了李总管。
“总管大人。紫谧有事糊涂向公公请教。”
“你是发愁晚上宴会的事吧?”
“公公是明白人。”
“我有什么明白不明白的啊,只不过知道安排罢了,这会子你不用伺候皇上就回去休息吧,至于晚宴的事,你就在皇上跟前伺候吧,夜里皇上定是要点人的,等到去接人的时候,顺便见下大家不就成了吗?”李总管小声指点完,就准备走,才迈了一步就身子一顿,又退了一步到紫苏跟前小声地说到:“该怎么就怎么,别多也别少。”
紫苏看着李总管那慢慢挪出去的背影,心里掂量着这他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往自己的阁里回。
这大半月的日子,她几乎就没回过阁,一直被皇上留着在他跟前,有几次都是时间紧,回去换个衣裳就走,也没能遇上朵儿,根本不知道朵儿去了哪里。这选秀总算完了,皇上准了她回来擦身换衣,今儿这才不用跟在皇上后面,总算是可以回去见见朵儿了,只希望她别又不在阁里。
回了阁,嘱咐杂役太监给烧水,她变上了楼,入了屋。屋里又是没人,紫苏无奈的摇了头,坐在床上,想想便往后一躺,想着趁烧水的档儿,眯一会,可一倒下就觉得背上一刺,立刻痛的坐了起来,忙去看,终于在褥子当中看到了一根没入褥子中还穿着线的针。
“哎,怎么还把针拉这里,瞧这粗心大意的劲儿,也不怕扎到自己。”紫苏拈着针,去往床头的柜子,把那装针线的拢子拿了出来,准备收起。却低头看到里面一个绣绷子,那上面已经是一幅绣好的图案,看着还有些眼熟。
紫苏好奇地拿起来欣赏,那是一个女子的背影,白衣红花。
紫苏想了想,有些无言,这背影还真像二小姐的呢,朵儿她啊,怕是都魔怔了吧!想着就摇头准备放下,忽然觉得不对,又拿起来看了看,才想起当初的那张帕子,朵儿在冷宫里翻到的帕子。
那张帕子若是铺平了也是个背影,但是却是雾中之笔,绣的若梦幻一般,而眼下这个则绣的清晰,可是那背影所绣的感觉却分明是同那帕子所绣一般。
这,这是什么意思?她绣的究竟是二小姐还是仿那帕子?
正想着,便听闻脚步声,紫苏才把绣绷子放下,门就推了开来,是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