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宗政别离。
宗政别离凉凉的一笑,鄙视的看向他:“是吗?”飞身而起,挡开他的绝命的一剑。
宗政别燕暗骂道:‘丫的,宫里的侍卫都是吃干饭的吗?二十多人混进来既然没人发现,’
侍卫没来,聂绝忧却出来了,他今儿的心情本就压抑到了极点,落儿的昏迷让他心神皆乱,雪儿的事又是迷雾一团,这会儿还有这么多的人来打扰他,想杀他聂绝忧也就算了,还想要他兄弟们的命,聂绝忧的兄弟是谁都可以欺负的吗?
想杀他兄弟的人都得死,各个都该死,他拔剑挥出,没有说一句话,就直奔那些黑衣人而去。
他的剑凛冽而狠绝,但很优美,像舞蹈,象漂浮于空中的云朵,似幻似真,他的身姿也随着剑法的舞动变得飘摇之极,他每出一招就有黑衣人惨呼,后退。
“幻梦之剑!”这可是师父的绝学,宗政别离一阵兴奋,随即他又摇了摇头,‘不,他的这套剑法太美,太柔,身姿太过飘然,比幻梦之剑柔软太多,也阴霾太多,是一套实实在在的杀人剑法,看来,这套剑法是他在幻梦剑法之上自己从新领悟的另一套剑法,那柔美的剑法很适合女子练。’
聂绝忧的狠绝是经过血的洗礼的,对敌人他从不手软,对要他亲人命的敌人他更不会心慈心软,以前的聂家他没能力保护,那么,现在谁要侵犯他的亲人,他绝不会给他们任何的机会,他凛冽的出招,狠绝的击出,招招狠毒之极,没有半柱香的时间,二十来个黑衣人被他杀了个干干净净。
宗政别燕看着死了一地的黑衣人,道:“大哥,怎么不留活口?”
“死人一样会开口,”聂绝忧冷冷的说。
“是,解下他的面纱,脱掉他们的衣服,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标记,”宗政别离也冷冷的说。
宗政别燕蹲下身子,拽开一个人的面纱,不认识,再撕开一个人的面纱和衣服,还是生面孔。
聂绝忧的脸越来越白,手上的青筋直冒,眼里冒着杀人的光芒,心里暗道:‘绝缘,你背叛大哥了吗?’
这些人是幻雪山庄外围人员,聂绝忧个个都认识,夜倾城的话浮现在耳边,“你个不长进的东西,你们明明不是聂家的人,”
‘绝缘早就知道他自己不是聂家的人,那么,他一定早就去了西院,看了师父留给我的书信,却一直瞒着我,’
聂绝忧这会儿糊涂了,他不知道绝缘到底瞒了他多少事,绝缘对他的情谊又明明显显的是那么的真切,而聂家每年忌日绝缘都会按时提醒聂绝忧这一仇恨,可他几乎没有去过父母坟前,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绝缘给自己的感觉好象很是不同,似乎有两个绝缘在自己身边。
林中对落儿的出手,桃花山的一路跟踪,宫中的来访,劫持落儿的试探,他明明知道自己在宫里为何还派人人来?
不,绝缘还没这么蠢!
宗政别燕叫道:“哥,有一个勾魂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