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羽儿记下了,”
“我走了,”眨眼间,屋内的五彩霞光消失,鸟后已无踪影。
聂绝忧看到西苑有五彩霞光之时,迅速的赶来,但他还是晚了一步,鸟后已走,房间里的五彩霞光消失,只有汐落坐在床边拉着雪儿的手,低声说着什么?
幻月楼,汐落和聂绝忧到了,二人相扶着上了楼,汐落今儿特别的打扮了一番,虽然没用真容,但依然是个绝色,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柔嫩的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嫣然,淡蓝色锦衣宽宽松松的穿在身上,外披白色纱衣,飘摇之极。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绾个双云髻,中间插了单色的珠花,很是得体大方。
聂绝忧更是简单之极,一身白衣胜雪,头上挽了个单调的发髻,用一条淡黄色的发带系着,五官平淡,但很脱俗。
楼下桄榔的一声响动,琴姐慌忙的起身,“小姐,你们坐,我去看看,”
还没等琴姐下楼,楼下传来噔噔噔噔的上楼声,“丫的,欺爷没银子还是怎么的?楼上明明有坐不让爷上楼,你们东家呢?叫你们东家滚出来。”
琴姐上前,急忙陪着不是,“客官息怒,客官息怒,今儿楼上主子自己要用,二楼暂停营业,没有冒犯客人的意思,请海涵,”
“去你大爷的,”他野蛮的推开琴姐,怒道:“既然开门迎客,还分什么楼上楼下,去,给爷叫小米姑娘来弹奏一曲,”
琴姐一脸难色的道:“爷,我们这里没有叫小米的姑娘,”
他一把揪住琴姐的脖颈,气势汹汹的道:“你他的丫的今儿故意的针对爷是吗?”
聂绝忧起身,凌空手一点,大汗揪住晴姐的手一麻,他霍然间松开掐住晴姐脖颈的手,眼睛四处环顾了一下,见聂绝忧冷着脸走了过来,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心里莫名的颤栗了一下。
他冷冷的看着他,淡淡的问:“想听曲,”
“是,爷今儿心情不爽,想听曲乐呵乐呵,不行吗?”
“好,您请坐,”
“爷没有断袖之好,不喜欢男人,”
聂绝忧看了看琴姐,琴姐道:“客官稍等,”
一会儿,琴姐领着一个长相娇媚的女子进来,“细柳姑娘的古筝弹的极好,请她为客官弹上一曲可好?”
那男子色眯眯的打量了一番细柳,傲慢的点点头,。
细柳大大方方的落座,纤细的小手抚上古筝,聂绝忧从怀里掏出玉笛,等细柳的古筝想起,他吹起了一曲《高山流水》,细柳跟着他的节奏弹了起来,琴声悠扬,细柔而绵长,笛声宽广,粗狂而豪迈,时而波涛汹涌时而奔腾澎湃一曲高山流水本是淡雅之曲,却听的人心潮澎拜,那大汗一声闷哼,哇的一声吐了,倒地翻滚着,整个人卷缩在一起扭曲抽搐着,嘴里发着咬字不清的求救声。
一个人影从窗户飞掠而来,扶着那个大汗从窗口一飞而去,眨眼间,那个大汗好似从没来过一般,聂绝忧收笛,愣愣的看着窗户琴姐笑哈哈的道:“谢谢主子!”
“阿绝,你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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