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我的落儿,她什么样弟子都喜欢,”
“当然是落儿,你别忘了为师就这么一个女儿,比你宝贝她,”
聂绝忧咧嘴一笑,师父这话他信,但他一样的很宝贝她。
四十九天里,聂绝忧过的很煎熬,但夜倾城对他的身体很是关注,每隔两天都要给他把一次脉,每次把完脉都会换上一副新的汤药,都是夜倾城亲自熬制的,亲自端来给他,聂绝忧在夜倾城面前哪里敢说半个不字,乖乖的喝了药,心里翻腾想吐的时候,夜倾城在他身上的几个穴位上一点,他就睡了过去,每次都是这样,他头痛的次数一天比一天少了,人也精神了不少。
而汐落过的很糊涂,开始的辛苦劳累到后面的一无所知的跟随,似乎成了习惯,她习惯性随娘亲上街,习惯性的笑,习惯性的走着,习惯性的吃,习惯性的睡,忘了聂绝忧,忘了一切。
四十九天后,夜梦国大赦天下,却没有说大赦天下的缘由,但人人欢庆,个个喜悦,家家户户披红挂绿鞭炮齐鸣,热闹非凡。
宫里,四处大红灯笼高挂,彩旗翻飞,也是人人庆祝天下大赦,比过节还要热闹。
夜凌霄的宠妃凌含水娇羞的一笑,万般风情的看着他,“陛下,今儿是什么日子宫里这般的热闹?”
夜凌霄笑了笑:“好日子,”
“什么好日子啊?妾身怎么不记得今儿是什么好日子?”
“呵呵,”他随意的一笑:“闲了,就想热闹热闹,只要朕想热闹每天都是好日子,爱妃你说呢?”
凌娘娘一笑,点头:“嗯,妾身希望陛下天天的都这么闲,那每天都是好日子岂不快活?”
“哈哈,当然,走,陪朕出去走走,”
他径直向前走去,她醒来了,他应该高兴才对,但他高兴不起来,他千呼万唤她都没有醒来,而妖娆伏在她耳边短短数语,她却醒了过来,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但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她的死是假的,自己的弟弟并没有伤害她,她为什么要害艳绝?她是谁?她害艳绝的目的是什么?他很庆幸自己没有对自己的弟弟下狠手,也很庆幸自己留了一手,更庆幸那个人的演技高明,他要把戏唱下去,他要自然的看到真相,而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真相,因为,自己不信她,她说的每句话自己都不信。
香悦客栈,民间鬼医嫁女,沾了皇家的喜气,原本装扮一新的客栈做婚庆的地方还真是顺眼的紧,聂绝忧恢复了本来样貌,美的让人窒息,让客栈里的客人大饱了眼福,各个的舍不得离开,一定要等他的酒宴过了才走。
鬼医慷慨的留下大家,酒宴住宿一切开支都算他的,大家更是欢喜,纷纷拿出自己最值钱的东西作为贺礼,鬼医也不客气,一一收下,大摆筵席七日,从早到晚一刻都没停下。
洞房里,聂绝忧急不可耐的揭了汐落的盖头,汐落的憔悴直冲他的眼帘,他心痛的抱着她,夜倾城的话在耳边响起,‘四十天以后,不论她什么样子你都必须娶她,你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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