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师父的药来,师父很痛,”
“好,”雪柳转身就向外走,曼儿端着熬好的药进来,见她们都回来了,眼眶红了,哭道:“你们可回来了,”
代梦接过药碗,亲自服侍聂绝忧吃药去了,雪柳拉着曼儿的手,温和的问:“怎么啦?”
曼儿哭着把师父毁掉别人花店被抓的事说了一遍,代梦的手一颤,药洒了聂绝忧一脸,她慌忙的轻轻的给他擦干净,怒道:“糊涂,这不是鱼上砧板让那个老皇帝宰割吗?”
雪柳拉着曼儿的手,“好了,没事了,别担心了,”
“走了多久了?”代梦问。
“二十二天了,他们都在找他,我不敢说,”曼儿含着泪很是不安的说。
“好了,没事了,”雪柳擦干她脸上的泪痕,“去吧,给师父烧点热水,我们帮师父擦擦身上的血渍。”
“嗯,”曼儿乖乖的去了。
咕的一声,聂绝忧把刚刚喝进去的药吐了出来,脏了脖颈,由于刚刚做了头部手术,他的头和身子都不能动,他皱眉,似乎很想醒来。
雪柳慌忙的向客栈厨房里跑,代梦急忙找棉布帮他擦拭脸和脖颈。就这样,代梦,雪柳,曼儿三人精心尽力的照顾着聂绝忧,等着汐落的归来。
夜妖娆没想聂绝忧这匹饿狼还有这么多女子眷顾,真是眼红死了,按说,他把她们一手打造成杀人的武器,她们应该恨他才是,可他从她们的眼里看到的是眷顾,是敬仰,是爱恋,他郁闷了,这家伙,平时冷冰冰的,没想到还是个色中高手,有通吃的本领。
宗政别燕见聂绝忧每天被这几个女子服侍的好比帝王,他的心却矛盾了,一方面他希望有人照顾他的大哥,一方面他又怕落儿知道了难过,于是,暗暗的期盼聂绝忧早点好起来,一声脆响,似有茶杯落地的声音,宗政别燕看过去,见师父脸色铁青,一脸怒意的坐在那儿,“怎么了师父?谁惹你生气了?”他懒懒的走到他的身前坐下。
“那个畜生既然不喝药,他什么意思?”
宗政别燕苦笑了,“师父,他的心结没开,等心结开了,自然就好了,”
“哼,”夜倾城冷哼一声,凶巴巴的说,“心结?再心结为师就直接在他的胃部开个口子,”
“呵呵,谁要在胃部开刀啊?”一个女子清脆甜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干净,舒服。
“落儿,”宗政别燕裂开嘴,起身迎了上去。
“阿燕?是你来了吗?”这名字落儿脱口而出,声音还充满了喜悦。
雪儿知道,此人一定和汐落有着特殊的关系。
“是,阿燕来了,”宗政别燕三脚并成两脚迎了上去,“落儿,去哪儿、让我们好找?”
“呵呵,怎么,怕我飞了不成?”她粉嫩的拳头打在他厚实的肩旁上,“放心,一个石头打上天也有落地的时候,更何况是我?”
“是你才让我们这般的担心嘛!”牵着她的小手,咧着嘴,笑嘻嘻的说:“来,来,让你见一个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