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锣鼓声声,你追我赶,越来越靠近终点,他们都想的第一,龙舟靠得越来越近,咚的一声,然后是人仰船翻。
紫色龙舟不小心撞上了相邻的红色龙舟,绿色龙舟,赤色龙舟,龙舟上的人被撞的惊慌落水,身后的龙舟被阻挡根本过不去。前面的却不管身后的,加快向前滑行,只剩下橙色,青色,以及鹅黄色龙舟,三艘龙舟几乎并行,不分上下,紧追左右。
其他的人见状,都知道他们押错了,只看着三艘龙舟前行,最后青色的龙舟一马当先,冲破红色绳索得了第一,司马玦庆幸橙色没的第一,否则他就出了风头了。
既然他们都压错了,没想到跑出了一匹黑马得了第一,他们也不好说什么,皇上笑了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其他人低头不语,老年男子道“世事难料,总有令人意想不到的,恐怕说的就是这艘青色龙舟吧!”
皇上笑了一下,不多说起身离开,司马玦道“恭送老爷!”
“免礼了。”说罢一行人消失在眼前。
等他们下了楼跟着渐行渐远离去的平民百姓们一起离开,陶若暗想皇上这是微服出行吗?
他们一走,司马玦暗暗松了口气,看向陶若道“坐一下吧!”
她点点头,站着有些腿疼。他们一坐下,沐雪道“三哥,他们是哪家的贵人。居然让三哥慎重对待?”
司马玦看了陶若一眼笑得高深莫测,沐雪一头雾水,随即看向陶若,她想了想,凑过去与她耳语几句。
沐雪手一松,茶杯差点坠落,一脸惊愕“三哥,他们是……?
司马玦微微点头,她有些后怕道“怎么不早说,我都笑出声了,太失礼了三哥,你怎么不提醒一句?”说罢有责备陶若“三嫂也是,猜出来了也不说一声,太丢脸了!”
陶若见她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安抚道“没事,我也惊讶出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沐雪没那么想得开,在皇上面前失礼,那是多大的事情啊!
司马玦见状不但不安慰,反而道“谁让你没脸色的,整个金陵城值得你三哥我点头哈腰的能有几位,一双手抖数得出来,再说他们言语已经露了破绽了,是你自己不机灵的。”
沐雪听着想哭“三哥……。”
陶若不满的瞪他“相公!”
被她一瞪,司马玦也不好说什么,道“好了,别在意,他们只顾着看龙舟才不会注意你笑了,三哥也没听见。”
“真的?”沐雪有些庆幸。
司马玦点点头,一脸真诚,沐雪顿时松了口气,端着茶喝了一口,陶若看他一眼,知道这是善意的谎言。
龙舟比赛完大多数人都离开了,他们小坐片刻也上了马车回去,难得出来一趟遇见了贵人,倒也是值得了,还看见了真龙天子,还是五步之类的距离,陶若觉得欢喜。
回去的路上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他们在酒楼用了午饭,酒楼正好是她手上的酒楼,倒是又给自己挣了一笔了。
回到府上已经是半个下午了,去给司马夫人问安后,她们都累了各自回去休息,而司马玦去了主院,找司马老爷说话,把在南湖看见微服出行的皇上一事跟他爹一说,两人在书房说了大半天,他才回去。
晚饭一家人在花厅用饭,饭菜很丰盛,鸡鸭鱼肉样样俱全,还可口美味,二少夫人喝了一口鱼汤,眉头皱了皱捂着嘴离座。她们都好奇的看着离去的身影,陶若发现司马夫人若有所思,大少夫人紧蹙眉头。
不多久婢女进来对司马夫人说了句什么,反正她们用了晚饭二少夫人便未回来,司马夫人用了晚饭去了玉玠园。
她们也没多在意,想来是身子不适什么的。
陶若回了园子准备沐浴,乳母跟了进去,便给她搓洗身子边道“二少夫人恐怕是有了?”
“乳母怎么会知道?”陶若惊讶。
“奴婢是过来人,当初生来怀着怀着两个孩子的头几个月也是这样,闻不得味重,油腻,腥味的东西,一闻着就难受呕吐,看二少夫人到像是怀喜了。”
陶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她前世并未怀喜,所以并不知道关于怀喜的一些事情,几乎说是一片空白。
想起了什么,乳母道“少夫人还记得葵水什么时候来吗?”
“上个月好像是初十一,今日才初五,还有几日才来。”陶若想了想说“乳母不是说刚开始对不上日子也别在意,过一两年就好了,不用担心。”
“错了。上个月少夫人压根没来。”乳母有些欢喜的说“奴婢想明日府上若是请大夫上门,少夫人也把把脉的好,说不定少夫人肚子里已经有了。”
陶若听得震惊“乳母,你别吓我!”
“少夫人这是好事啊,老爷夫人知道了肯定会高兴,三公子知道会更高兴了。”乳母见她面色惨白,一副被吓住的模样安抚道“少夫人别担心,怀喜是喜事,你瞧瞧清霞少夫人肚子一直没动静受哦额多少委屈,那些偏方有用没用谁知道,可她肚子就是没动静,否则也不会一直跑送子观音庙了。”
陶若犹在震惊中,她觉得来的太快,要真是怀喜了,她看了看平坦的肚子,惴惴不安,觉得她根本做不好母亲这个角色,虽然她很想有亲人,与她血脉相关的亲人。
乳母一边安抚一边叮嘱道“头三个月是最危险的,明日请大夫瞧瞧才好,如此奴婢也好安心。”她说“少夫人夜里不要缠着三公子,好好睡觉。”
“乳母,我才没缠着他。”他不缠着自己就谢天谢地了,若真是怀喜了,那还是也是他缠着出来的,虽然他缠着自己大多数时候是愉悦的。
夜里两人躺在一床被子里,司马玦的手开始不安分的隔着她的肚兜揉捏,她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同时背对着她道“好困,我要睡觉。”
“别,今晚我们还有事情没做,乖,让我摸摸。”温热的气息喷在脖颈出,湿漉漉的唇舌含着她的耳垂,身体一颤,她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不等她开口拒绝,他已经扳转她平躺着,把她压在身下,柔软的唇堵着她,亲吻着。
“不……不行……。”陶若又踢又推,双手又抓又掐。
他发现每次她挣扎他更加想要她,把她压得严严实实,与她缠绵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