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了,擦干净穿好衣服,解开包着头发的布巾,如缎的长发倾泻而下。
她整理好衣服出去,婢女则进去更换热水。乳母给司马玦找了一身换洗的衣服放进去,她作品早梳妆台前梳理头发,想着今晚两人同床共枕,她心里又开始害怕了。
不多久,司马玦清洗好出来,掀开珠帘进了里间,瞧着床上已经躺着一个人,知道她已经睡下了,他取掉玉簪梳理长发,然后吹灭了蜡烛上床,他的位置上铺着一床被子,她盖了一床。
感觉他躺在身旁不远处,陶若闭上眼假装睡着了,她呼吸都放得很轻,闭着眼希望快点入睡,身边的人也没动静,她以为他睡着了,暗暗松了口气。
她喝了点酒,很快就迷迷瞪瞪了,似乎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然后被子里多了一个人,一只手不安分的爬上她的胸前,在她胸前揉捏,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温软的触感停在脸上亲吻着她。
她惊了一下清醒了,司马玦的手已经从衣襟中伸了进去,她吓得一把抓住他的手往外拉,司马玦放手抓着她的顺手压在头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头吻着她的唇,陶若左右躲避,无奈双手被他压在头顶,躲来躲去还是在他的禁锢范围内,全都是他的气息,强烈的,炙热的。
而他另一只手根本没闲着,轻易的解开了她的衣服,肚兜的打着蝴蝶结很轻易的被他拉开了,他的手钻了进去,身体挤在她双腿间,压着她。一根炙热硬挺的东西抵着她。
她被吓得不轻,张嘴道“不要,我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了?”司马玦暗哑的嗓音,低头看着她,停止了动作。
陶若眨了眨眼睛道“就是不舒服,我想睡了……。”
“不行。”司马玦见她没说出个所以然,低头吻着她。
她左右躲闪“我……我那个了,不能同房。”
“哪个?”司马玦微微皱眉,道“你若是说葵水的话,这个月应该过了,下个月还有十多日,娘子说的不会是这个吧?”
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葵水的日子,她说的就是这个,想撞墙。
“不……不是……。”她恨的直哭,说“我喝了酒,身子不适,晚上又吐了,所以不能同房。”
“这个没事,再说喝了酒还好一些,别怕,不会痛的,我会轻一些。”说着堵上她的唇,明显不想让她在找借口,手利落的脱了她的衣服,钻进她的被子里时他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所以陶若被她折腾恨了,尖利的指甲毫不客气的在他背上,肩上又掐又抓,他根本不在乎,反而越发兴致的对她,让她又怕又恨。怕的是与他太过亲密,恨的事最后她居然抱着他全身发抖,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感,那是从来没有过的。
第二日她察觉身边的人动了动,她侧了一个身滚着躺着里面继续睡,根本没在意。司马玦见她睡得香甜,想着她昨晚又哭又闹,还想骗他葵水来了,他心里有些沉重。
穿戴好衣服出去洗漱,吩咐乳母让她多睡会儿,天大亮了再叫她起床。
乳母见他如此体贴关心,暗想这个三公子对她家小姐可是真好,若是别人肯定叫醒侍候着梳洗了。
司马玦洗漱好去给他娘请安,司马夫人询问了几句,没看见陶若道“若娘呢?”
“她在吩咐婢女准备早饭,应该等会过来请安。”司马玦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司马夫人没在意,道“不用那么着急,她能对你上心娘也就放心了。好了,没什么事你下去用饭吧,路上小心些。”
“是!多谢娘关心!”司马玦退了出去,回了玉玦园饭桌上已经摆着米粥小菜了。乳母看他回来连忙把陶若叫醒。
瞧着身边没人,她问乳母“他呢?”
“在外面用早饭,三公子已经去请安了,三少夫人不能用他来称呼,相公,夫君都可以,就是不能用他,别人听见了会觉得你不尊敬三公子的。”
陶若理亏,穿着衣服没说话,她套上肚兜时无意碰了碰胸前,觉得疼,想来是被他允的,狼崽子似的,她现在害怕晚上了。
等她梳洗好出去,司马玦也已经用了早饭,看她出来目光在她脸上扫了扫,见她神情淡淡,他道“我要去翰林院了,你等会去给娘请安吧,园子里的事情你自己安排。”
“好!”陶若点点头,跟着他出去。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只是司马玦走了一会儿回头看她,见她无声无息的低着头,他想还是晚上的时候惹人疼,虽然像猫一样喜欢抓人,不过那有生气。
感觉身体的变化,他暗暗吐了口气,想着今天要做的事情,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他明明是个正人君子,为什么在娇妻面前就成了不入流之人,这让司马玦难以启齿啊难以启齿。
目送他上了马车离开,她带着乳母去给司马夫人请安,司马夫人道“玦儿已经去翰林院了?”
“去了,马车刚走。”陶若如实回答。
司马夫人点点头,叮嘱了几句让她回去。她点头退了下去,出了主院遇见佟氏,她含笑点头行礼,佟氏不紧不慢的和她寒暄了几句离开。
不用在主院用饭,她回去坐了没一会儿就乳母就端着早饭进来,她喝了点粥,大概是昨晚吐了,今早肚子里空空的,她喝了一碗多的肉粥,又吃了点春卷,香香脆脆的她很喜欢吃,若不是怕上火她会多吃一点,不过有乳母在,是不会让她多吃的。
园子里重了海棠树,瞧着树干有三四年了,长势很好,已经有花苞了,想来过不了几日就会开花,她倒是没想到这个园子里会中海棠花。
上午沐雪找她说话,她也发现了海棠快开花了,说“这两棵海棠花还是三哥特地中的,让花匠细心照顾的,去年已经结果了,不是很多,不过今年看花苞应该不少。”
“他……相公他很喜欢海棠吗?”陶若觉得奇怪,莫不是他和自己一样喜欢海棠花?
“不是很清楚,三哥喜欢的花倒是没留意,不过他不喜欢吃酸的就是了,三嫂记着别忘了。”陶若点点头,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