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边儿去坐下,没半点惊讶,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道:“不会下重手,父亲和程叔叔就是随意玩玩儿。”
卫螭目瞪口呆,喃喃蹦出一句:“秋风吹,战鼓擂,狩猎场上谁怕谁!”
旁边的秦猛一口酒喷了出来,指着卫螭一通狂笑,笑得这厮不好意思的低头,咋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呢!失误失误。
这边的喧闹,惊动了李二陛下,人家李二陛下也不管俩打架的老汉,直奔主题:“这回,又是为何打起来的?”
尉迟恭哈哈笑着,把事情原因、经过一说,李二陛下很有深意的看了卫螭一眼,卫螭赶紧表态:“只是一时搞忘了,回头儿,让我家厨子补上。”
众老汉满意点头,注意力转到俩老汉的打架上,李二陛下一脸怀念,道:“好久没见叔宝动武了。”
卫螭大汗,只说他家义父大人,不说程知节,该不会这程知节有空就找人打架吧?!
秦猛估计看出义弟的疑惑,低声解释道:“程叔叔比较好武,只要在京中,时不时找几位叔叔、伯伯们比试一番。在场的,基本都和程叔叔比过。”
好武?!比试?!恐怕是手痒想打架吧!卫螭汗然。
果然,这场架,只一柱香时间就结束了,刚好赶上卫文另一轮的烧烤端上来,卫螭极度怀疑,俩老汉是算好了时间才动手的,不然会这么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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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悦,到你了!”
吃完烧烤做饭后运动消食,不知是不是被两位老帅的打架引起了兴致,或是精力没在山上发泄完全,某个不认识的缺德家伙提议比试。
比武,卫螭还可以推大虎二虎上,比射箭,人家李二陛下说了,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连人家房玄龄房老大人和魏征魏老大人都能上场去射几箭,不可能卫螭这年轻小伙儿啥都不动吧!
卫螭这不学无术的家伙,礼,那是后天李二陛下派人去训练的;乐,没见这厮摸过琴,弹过筝啥的,只会吼两首流行歌曲;御,这厮家中有仆人马夫,不用他学;书,这厮的书法就不用说了,好在还读过不少的书;数,还好,这厮还有一样可以值得骄傲的;射……这个就不用说了。
在李二陛下及众大臣们,大臣的子弟们,京城的纨绔子们的注视下,卫螭取下背上的弓,这是管家特地为他找来的轻弓,卫螭这厮用力也能拉满。
抬头挺胸,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上去,拉满弓,正欲射——
“先等等,子悦,你这是几石的弓?”
卫螭面不改色:“回陛下,一石。”
一阵秋风吹过,卷走一片落叶,众人做石化状。过了一会儿,人群爆发出一阵热烈的笑声,卫螭这厮倒是面不改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代人在办公室里坐多了,臂力不如人,这没啥好自卑,也没啥不好意思的,这是弱处,短处,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厮自认是医生,臂力比不上人,没啥好丢人的,成长环境不一样嘛。
正儿八百的走上前,对着箭靶,瞄准,放箭,然后,一声惨叫——再然后,哗啦啦倒下一群人,是笑倒的。
那厮的箭放出去,力道不够,射不到靶子,本来以为会落空,结果,射到旁边站岗的侍卫,正中大腿,再往旁边移两寸,那就是正中要害,要害人家断子绝孙的。
卫螭抹一把冷汗,连忙过去急救,还好,感谢这厮臂力弱,没射进肉里,只是划开了一条口子,箭头就滑开了,伤口不深,就是拉的长点儿,撒上消炎药,嘱咐受伤的侍卫不要沾水,连绷带都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