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三少爷见谅!奴家在这里给您赔不是,实在是家里弟弟病重,怕耽搁了。”被称为薛家娘子的女子,声音委婉,对着段三少说道。
“哦,你弟弟?就是从小到大无药就会死的那个病痨子?”年轻女子的话令段三少眉毛一拧,说道。
听见段三少当着她的面说自己弟弟是‘病痨子’,薛家娘子脸上显出一丝温怒,最后却低下头轻轻应了一句。
“就那个病痨子,还有什么可看的,从小到大,天天吃药,到现在也有十四岁了吧,还没死,他|妈|的命可真硬!天天躺在病床上,十四年都没死!”
“我说,薛家娘子薛玲儿,你看看你,啧啧!刚过门丈夫在新婚之夜就一命呜呼了,不知道那个短命鬼有没有过洞房,要是没有,那家伙也死的忒冤了点!”段三少语气和蔼的对着薛玲儿说着,似乎完全没有看到对面可人儿的脸色变青。
“丈夫早死也就罢了,你这一介弱女子,不仅要受那刁婆婆的气,还要照顾病痨子弟弟,这些年可苦了你,快让少爷看看,是怎样一双巧手受得了这般磨难!”段三少说着身子一动,伸手就朝着对面可人儿素手抓去。
入手之处一片滑腻柔软,段三少还没来得及品味,那只小手已经脱离了他的手掌心,仿若兔子一般灵活,感觉到指尖那一丝温暖和依旧存在的滑腻,段三少心头无故冒起一股邪火,直窜脑门而来,连带着看向薛玲儿的眼神都火热起来。
被段三少这么一轻薄,薛玲儿面带温怒,俏脸铁青中夹着一丝恼羞的嫣红:“请段三少自重,奴家虽出身贫寒,但也清清白白,容不得任人轻薄,何况奴家早已许配人家,岂能受人侮辱。”
“少爷我疼你都来不及呢,何来侮辱一说,你放心,只要你从了本少爷,不仅以后不用再受清寒之苦,你那病痨子弟弟本少爷也会请最好的医师给他看病。”段三少言辞温柔,一边对着面前俏寡妇说道,一双贼眼更是肆无忌惮,上上下下,来来回回,不断扫视着眼前诱人身体,喉咙里深深咽了一口唾沫:这要是弄到床上去,不知是怎么个舒服法……
“奴家不稀罕,请段三少自重!我要走了!”薛玲儿一改先前的柔弱神态,语气坚硬,说完身子一转,就准备从侧面绕过去。
“薛玲儿,不要不识好歹!能让本少爷看上,是你的福气!想走,没门!给我拦住她!”看见薛玲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不给他面子,段三少有点恼羞成怒。听到三少爷发话,身边的四个豪奴,身子一动,把薛玲儿围在中间。
“我说,薛玲儿!本少爷要是这么容易就让你走了,那以后再这沧州还怎么混?实话告诉你,在这沧州,还没有本少爷办不到的事,任你有再大的本事,也逃不出少爷我的手掌心!给我带走这个小娘们,回到府里好好调教调教!”段三少说完,扫了一眼四周围观的众人,青里带白的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霸道野蛮,脚步一抬就准备离开。
“慢着!”正在这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忽然响起,正准备出手的楚长青也随着声音停下来,围观的众人和正准备走的段三少纷纷把目光看向传出声音的地方。
“光天化曰之下,竟敢公开调戏良家妇女!这沧州难道没有律法么?”随着声音,一位打扮的公子哥样式少年越过人群走了出来。
楚长青细细打量着走出来的这位公子哥,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会有人见义勇为,颇为难得,刚才听闻声音清脆,在一仔细打量,发现对方并无喉结,知道这是一位女扮男装的少女。
穿一身纯白色锦衣华服,手摇折扇,唇红齿白,眉目清秀,好一副翩翩美少年。少年的出现引得人群一阵议论,不知道是谁家的子弟,竟如此大胆敢得罪沧州段家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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