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终于高高兴兴地收了场,有了族长大人的肯定,估计婆婆也不会把我擅自赶出杨家大门去,我也就可以和我的宝贝女儿一起开开心心地生活下去了。
事情真的有这么的简单吗?
我怎么还是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忧,抹不掉,擦不去呢。我躺在软软的被褥之上,问杨沉道:“杨沉,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了啊?我怎么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做呢。”是什么事情,我想不出来。
杨沉走过来捏捏我的鼻子道:“在杨家把你的名字改回来啊,跟大家交代一下你的身世,你的真实身份,你可是女官,说出来啊,不要吓死了人。”
“不要说出去,”我脱口而出,而后为自己方才的急促解释说,“太过招摇了也不好,我只想和我们的笑笑好好地生活,我不想牵扯别的什么。”
开玩笑,怎么能说啊?我可是和杨黎假死才逃出宫来的,虽然手法很不高明,南宫羽也不一定相信,但是,当时的南宫羽,腹背受敌,不得不先表明迎合着南宫痕,不为了我的事情和南宫痕闹僵。此时的南宫痕和南宫羽,谁是胜者王,谁是败者寇,我们远在济南府,还不得而知,万一南宫羽依旧大权在握,或者已经镇压了造反,那如果我在杨家的事情传了出去,不就是引火****吗?
杨沉脱着衣服,说:“我先去洗澡,你还在月子里,一个月之内还不能碰水,你先睡,我马上就好。”
“嗯嗯,你去吧。”
我望着房梁,细细地回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虽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圆满,但也是很好的结果了,虽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窘迫,但对我而言,已经是不小的场面了。
唉,水陵儿啊水陵儿,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小了。我拉过被褥,盖住了头去。当年那个不畏惧皇权的水陵儿,早就已经葬身在了妃子陵旁边了吧。
杨沉洗好了澡,钻进被窝里来亲我,我低低地骂了他一句:“流氓。”
“流氓?陵儿,你是我的妻子,我亲你怎么算是耍流氓呢。”他抱住了我的细腰,又想亲上来,我忽然道:“我终于想起来了,我就说嘛,怎么一直觉得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做,杨沉,我是水陵儿,京城的水陵儿,不是黄家的大小姐黄贞儿,你应该帮我在族谱上改一下,而且,我们现在还不算是夫妻,因为和你拜天地的是黄贞儿,不是我。”
杨沉说:“原来是这事啊,好,一句话,我明天就去办,另外,我打算再成一次亲,明媒正娶,你看怎么样?”明媒正娶?他一直都觉得亏欠了我,女子的一生,只为一个人凤冠霞帔地上花轿,我却没有过,我被小姐草率地塞给了他,时隔一年,他现在,想要迎娶我过门。
真正的合卺。
我的脸红了一下,心里犹豫着推辞说:“这个就算了吧,我现在和婆婆的关系还是没有缓和过来,如果你要娶我,婆婆肯定心里会不舒服的,还是过了一阵子再说吧……”
成亲——其实我还是挺期待的,我与杨沉成亲,我在红衣之中,笑望着高头大马之上的杨沉。
凝视,微笑。
我何尝想过我会拥有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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