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懿迫于无奈,只能向天神紧急求援。天神迅速回应:“你需要什么帮助?”
天神的声音是直接传递到于懿脑中的,于懿亦用极低的声音将丁静曼和屠飞白现在的情况说明了。玉桃儿只见于懿嘴唇微动,似乎在自言自语,而外面士兵的询问一声比一声大:“司令?!”
天神说:“我让孟蜻穿过来帮你,你配合他。”
就在这时,两名士兵因为迟迟得不到屠飞白的回答,上楼并冲进门来,见到屠飞白一身是血地趴在床上,于懿用枪指着玉桃儿,就立刻将枪口对着于懿。
床上趴着的“屠飞白”突然开口:“别开枪。”
玉桃儿本以为屠飞白已死,被这一声吓得一激灵,忍不住尖叫起来。两名士兵也惊讶地瞪向床上慢慢撑起身子的屠飞白,枪口倒是垂下了。
“屠飞白”艰难地翻过身来,指着玉桃儿道:“闭嘴,不许再叫!老子又没死,你嚎什么?给我滚回房间里去!关上门不许出来。”
玉桃儿被呵斥,心中又是不解又是怨恨,却不敢流露出分毫,一脸委屈地神情和阿香一起回房去了。
“屠飞白”又对愣着不知该怎么办的两名士兵道:“你们两个,马上去请医生来。”
士兵却犹豫地看向还拿着枪的于懿。“屠飞白”大声呵斥道:“还看什么?快去!”两人赶紧领命而去。
于懿知道应该是那位“孟蜻”穿到了屠飞白的身上,解除了这次危机。房中此时只有昏迷的丁静曼与他们两人了,于懿走上几步,对他轻声道:“谢谢你。”
孟蜻低头看向自己胸口,皱眉低低骂了一声:“擦!真特么疼。你用什么武器干的?”随后他抬眸看向于懿,扯了扯嘴角,“别谢我,我这不是义务帮忙,要收钱的。”
孟蜻解开衬衫领扣,先给胸前伤处打了一针止痛剂,等了一小会儿让药力发作,然后脱下衬衫仔细检查伤口。于懿赶紧转过身去不敢看他,却听他说:“你过来帮我。”
于懿还是不好意思正眼看他裸裎的上身,低头走近床边,孟蜻递给她一片半个手掌大小的薄片:“后面我自己看不到,你替我贴在伤口上,黄色那面朝里。”说完就背转身。
于懿不得不看向他裸裎的后背,脸红着将这片薄片贴上,薄片朝外的一面与皮肤颜色一致,贴上后几乎看不出来,而出血神奇般地止住了。
于懿看得目瞪口呆,只在伤口外面贴一张就好了?这是治伤呢还是贴窗户纸呢?“孟……孟先生,这样就好了?你不等医生来替你医治吗?”
孟蜻吞下两粒药丸,不屑一顾道:“就他们的水平?还不如我随便弄弄呢。”
于懿嘴张了张口,又望向丁静曼:“那她……你还能救她吗?”
孟蜻看了看于懿,慢慢走到丁静曼身边,蹲下解开她的衣裳检查伤口情况,一面问道:“你就为了救她差点导致任务失败?值得吗?”
于懿点点头,又想起他这会儿看不见自己点头,又道:“值得。”
说这话的瞬间,她突然想起自己决定接下这个任务时,天神所说的那句“这个任务真的不适合你做。”看来他的预见完全正确,她并没有扮好女佣,不但引起屠飞白的别样心思,差一点杀了他,还害得丁静曼垂死。
但她并不后悔进屋来救治丁静曼,再给她选择一次的机会,她还是会选择救丁静曼。
丁静曼伤在肩膀下面一些的位置,为了检查伤口,孟蜻解开包扎的绷带,把她旗袍前襟全部拉开。于懿见丁静曼大半的胸部都裸了出来,不由得面红耳赤,转身背对施救的孟蜻,只听他喃喃说着:“幸好没打中心脏,子弹还穿过去了,运气还算不错……但是肋骨断了一根……。”
直到听见他说:“暂时好了。但是她失血过多,能不能撑下去还很难说。”
于懿这才敢转身,见丁静曼的衣裳已经掩上,便帮着孟蜻将她抬到沙发上。孟蜻给她两粒和他刚才所服一样的药丸,教她把胶囊打开,将其中药粉用温水融了,喂丁静曼喝下。
孟蜻直到此时,仍然是裸着上身,他见于懿始终不敢正眼看自己,咧嘴一笑,往椅子上一靠:“给司令我找件衣服来,要帅气点的。”
医生赶到的时候,其实已经没有他什么事了,孟蜻给了医生几枚银元作为“诊费”,并要求他对此保密。医生久闻屠飞白大名,对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颇为畏惧,连连点头,保证出门就忘了在房里看到的一切。
“别忘了开药。”孟蜻笑了笑,这一笑却笑得医生心里发毛。
丁静曼最终是活了下来,但却十分虚弱,仍然处于昏迷状态。于懿除了照顾丁静曼之外,还要照顾受伤卧床的“屠飞白”。
发生枪击的当天晚上,玉桃儿亲自端了汤水饭食来。孟蜻懒洋洋地让玉桃儿喂他吃饭喝汤。于懿只觉得他这副极为享受的样子让她很是看不惯,却不好说什么,毕竟他还要继续伪装屠飞白不是?
玉桃儿得意地瞟了站在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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