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惊恐地被吓趴下,然后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走过去拍拍巨蟒的头嘀嘀咕咕几句,然后蹿开老远,似是怕了死去的巨蟒。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表情很是哀怨地抱怨着什么,自顾自发呆说话了。
好一会以后她终于发现了咳嗽不止的他,然后眼睛一亮飞快跑到他身边。她蹲下身看着他,对他说着外国语言,他迷茫地看着她,不懂她的意思。
沐悠又换了好几种语言,看男子还是很迷茫的样子不由嘴角抽搐。然后脑中灵光一现,对了自己不是穿过来了么,那应该说的就是之前复习的语言吧?然后她又用法语问道:“你怎么样?”
男子还是发愣,她不由苦恼地皱起眉:“还是不行么?那我换……”
“没,我听得懂了……咳……”一丝鲜血涌出唇角,男子忙捂住了嘴。
“好吧,我也看得出你怎么样了。”她翻了个白眼,“伤得很重吧?你身上有没有带什么治疗的药?”
他咽下涌出喉头的鲜血点点头,他低下声恳求道:“小姐,能不能麻烦你带我到那边那个山洞里去?那里有些治疗的东西。”
沐悠顺着他的手看了看方向,发现不远处就有一个山洞。她点点头然后搀扶着他走到山洞里。山洞里有些简单的生活用品,这深山老林的地方竟然有人居住?她怀疑地看向男子。
他淡淡笑了笑:“不瞒小姐,这里是在下居住的地方。”
她有点受打击,他一个大帅哥没事跑到山里隐居干什么?她把他放在铺了干草的地上。自己坐在一边问他:“你是欠了一大笔债有人追杀你还怎么的,跑这里居住?”
他摇了摇头沉思了一会儿:“不……我失忆了,记不起以前的事,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个山洞,这些东西也是一直都有的……我……解释不清楚……”
可怜的大帅哥,沐悠同情地看着他:“你就不打算出去了?”
“我不知道……”他迷离地看着四周。叹了一口气后,开始用一些碎布条包扎自己身上的伤口。
这样不好啊,沐悠看着他,觉得他再这样呆下去会退化成原始人类的,看他现在就有点自闭症倾向了。这样浪费帅哥资源是不对滴。
“你不想知道你自己的过去吗?”沐悠问他。
“当然想知道。”他没有考虑便脱口而出。
“永远都不出去,又怎么能知道自己的过去呢?”
这句话像是点醒了他,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沉默了。
沐悠知道应该给他一点时间自己考虑一下:“喂,想好了告诉我答案哦。我想我等到天亮就出发咯。如果你也想离开我们刚好顺路,可以互相照顾。”
她活络了一下筋骨,走向山洞外:“啊,月色真好。”一个人如果独处时间长了,会产生害怕外界,不敢接触外界的心理,现在该让他做做自己的心理工作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一直没有说话。沐悠靠在洞口的树下发呆赏月,好长时间以后才听到他的回答:“明天……一起出发吧……”
她笑着回头看他:“嗯,说定了哦。”
他抬起头,金褐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的是对未来的憧憬,月光下的瞳孔里深深印着她微笑的脸。她的微笑太灿烂,闪的他眼睛痛,他撇过脸轻轻对她说:“小姐,能不能让我跟从您,您救了我,我想报答您。”
沐悠的头一下子磕在树干上:“你,你说什么?”他不是接着要说什么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吧?她可不要啊!
在她紧张的凝视中,男子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由也跟着她紧张起来。他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请让我当您的仆人。”
她吁了好大一口气,然后乐呵呵地蹦起来,冲过去握着他的手:“好啊好啊,我叫易沐悠。”
或许她的反映太夸张,男子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沐悠笑眯眯地看着他,有点狼外婆的潜质:“你叫什么?”
男子苦笑:“我失忆了,所以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沐悠觉得他的回答很不负责任。叹了口气建议道:“那就取个吧。”
她想了半天,突然脱口而出:“水果蝙蝠?”
红发男子马上挑眉:“什么?”
沐悠脸一红,打了个哈哈:“呃……那什么,就叫某夫吧。”
“某夫?”请问还有某妻吗?
“嗯嗯,侬夫?”
“农夫?”就成天锄禾日当午的那些?
“玛夫?”
“马夫?”就成天赶车的那种?
“……于夫?”
“渔夫?……”成天打渔的吗?
“奥斯特洛夫斯基?”
“……什么司机?”
静默三秒。
“哈哈哈,你太逗了,叫你‘逗夫’算了!”沐悠笑得前仰后翻。
红发男子英俊的眉眼已经扭到不成形:“豆腐?”
沐悠一顿,笑得捶胸顿足。他郁闷了:“主人,我到底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