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人群一片附和。
地上被勒着脖子的谢逍,囧了一脸,他家爷爷是认真了。
“哼,可笑,你们谢家三代忠君为民,关本姑娘什么事,又不是给本姑娘好处。还有,给个侧夫人,就是给我大恩大德啦,若不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还不稀罕进谢家大门呢。”薇铃一脸傲然。
“哪家姑娘,这么狂妄。”人群有人议论起来。
“就是啊,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谢逍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给薇铃使眼神,意思是叫她得了便宜就卖乖,得意完赶紧走人,不然他都配合不下去了。
薇铃纤手一拉,把鞭子拉得更紧,恶狠狠回瞪一眼谢逍,急什么,本姑娘还没闹够呢。
谢逍被勒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一身狼狈。
阶上的谢公,谢父,惊得一身冷汗,就怕谢家的独苗,就这么被勒死过去。
“今天,本姑娘来这,也不想刀光血影的,嫌脏了自己的手。今儿这一遭,一来让你们看看,你们崇拜的谢家少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二来,借此与他一刀两断,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说罢,薇铃从怀中掏出一玉佩,重重摔在了地上,瞬间裂成了两瓣。
今天,邺京最郁闷的人要数谢家的少公子,谢逍,平白无故惹了一身骚。
谢逍望着摔裂的玉佩,终于无力地闭上眼,传音入密道:“姑奶奶,你天生跟我有仇么?砸我新婚宴,还摔烂了我传家宝。”
“西姐姐的仇,就是我的仇,你指使人,打落西姐姐和你的孩子,单凭这点,要不是看在我爹爹的份上,我足有理由把你碎尸万段。今天我砸场,就是让你难堪,以后扯平,西姐姐和你再无瓜葛,我也没你这个善尽天良的师兄。”薇铃一脸愤愤,也传音入密回道。
薇铃嘴一撅,手一挥,银鞭在阳光下跳了一个圆弧,又反向落回,眨眼间,银鞭便如灵蛇勾回薇铃的手腕。她连续两圈快速侧翻,拾起阶下的那一团肉,扔进木盒中,然后纤足一点,在空中转出漂亮的回旋,随之一脚踩在另一脚上,再一点,忽然来个逆向回旋,跃得更高,更远。
一群人望着一抹白色,转眼消失在视线中,个个看的是目瞪口呆,如此传神的轻功,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半空中传来她最后说的话:“阿逍,本姑娘祝你新婚快乐。”
这话听起来咋带着讽刺咧。谢逍长长叹了口气,小铃子,总有一天,阿西会明白我的。
“诶,这姑娘的轻功,怎么看起来像失传已久的独步仙踪,据说江湖上只有天机子用过,这些年许久不见天机子的踪迹了。”石阶上,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撸着胡子惊叹道。
明王羿明烽心头一惊,转头对着身旁随侍,眼神一勾,那随侍头一点,悄然退出了人群。
清冷的小巷子,薇铃悠闲地走着。
小巷子清冷,不仅因为它是小巷子,还因为人们都去谢府门口,看热闹去了。
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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