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薇儿道:“但是就是这样奇怪,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真的准的可怕。鸢儿说她有难言之隐,适当的时候会告诉我们事实真相,我觉得她在保护一些人,这些人肯定包括孩子的父亲,但是也可能包括其他一些人。你想,若是鸢儿只是在旅途中结识了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然后情难自禁和他有了孩子,他不想负责抛弃了鸢儿,真的是这样的话鸢儿定会恨他入骨,但是我从鸢儿的言谈中却没有发现半点她恨那个男人的迹象;若那个男人是死了,那么鸢儿直接说那男人死了便是,死了的人谁还会追究他是谁呢?因此我觉得鸢儿爱的那个男人可能是一个无法光明正大和鸢儿在一起的男人,因此鸢儿才会委屈难过,所以一直不和我们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姚起皱眉道:“哼!什么男人竟然不愿意光明正大的和我们鸢儿在一起?我们鸢儿好歹也是将门之后,他竟然敢看不上我们鸢儿!”
薇儿道:“哎呀!你看你,你怎么总是听我的话只听一半呢?我说的那个男人不能光明正大地和鸢儿在一起只是说他不能和鸢儿在一起,可没说他不愿!可能那人有什么苦衷吧!”
姚起哼道:“什么苦衷不苦衷,我才不管,他毁了我妹妹的清誉,他就得负责!不然让我妹妹以后怎么出去做人?”
薇儿道:“我知道你心疼妹妹,但是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咱们只有慢慢地问鸢儿,我相信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姚起道:“唉!都怪我当初没看好她!她一个女孩子第一次离开家门,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不给家里来信,我早该怀疑的,我太大意了!”
薇儿安慰道:“如今后悔也没有用,这是鸢儿命中的劫,早晚都是要遇上的,和你无关啊!”
姚起哼道:“别让我找出那个男人是谁,不然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我不管他有什么借口,总之他让我妹妹伤心,他就是该打!”
薇儿看着倔强起来如同孩童般的丈夫,无奈地叹了口气。
一日,魏柯正要出门,忽然一个大腹便便的夫人拦住了自己的去路。魏柯定睛一看,发现眼前这个大腹便便的年轻女人正是如鸢!他心中一惊,急忙跳出马车,将如鸢拉到一边悄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如鸢不理他的问话,她单刀直入地说道:“带我去见公主!”
魏柯犹豫了一会,但是看着眼神坚定的如鸢,最终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马车拉着魏柯和如鸢向着魏柯家位于城郊的别院跑去。魏柯和如鸢一路上沉默着,魏柯看着这个和一年前大不一样的如鸢,心中忽然生出一番感叹,心想果然青涩少女和已经经过男人的情爱抚慰的女人是不一样的,后者有一种吸引人的风韵,这样的风韵和美丽往往是当事人无法感受到的。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马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魏柯扶如鸢下车,极尽温柔和体贴,这份温柔和体贴是他以前最不屑于给她的,他以前觉得如鸢只配受他的逗弄戏耍!一路上如鸢几乎都没有正眼瞧过自己,这让魏柯心里有了几分失落。他虽然不喜欢如鸢,但是看着曾经追着自己到处跑的一个女孩子竟然因为爱上了另外的男人而再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魏柯心里还是有着几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