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的,他只当娇奴的确是一个幽怨哀愁的女人,与世无争的,柔弱的,需要自己来保护的女人。他将娇奴搂在怀里心肝肉地叫了半天,娇奴香汗淋漓地伏在太子的胸口道:“我一想到你要跟那东郑公主睡在一张床上就不知道心中有多难过。”其实太子花心娇奴并不是不知道,但是以前太子无论有多少女人,最终赢的人都是她,所以她并不担心太子去别的女人那寻欢作乐。但是这一次她却心中很是不安,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这个将要作为西驰未来的国母被娶来的东郑公主会将太子从她的身边抢走。
太子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道:“等婚礼过了我就把她打入冷宫,就宠你一个人。”
娇奴笑道:“那好,那你可得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哦,不然我可不让你上我的床了。”
太子哈哈大笑,他一口叼住了娇奴的樱唇,两人调笑着重又进入了温柔安乐乡。
绮瑶公主是东郑国君唯一一个处于适婚年龄的女儿。几个年龄大一点的公主早就嫁了人,还有一个公主只有五岁,另一个公主八个月大。绮瑶公主虽然长相丑陋,但是聪慧灵秀,对勾心斗角的宫廷生活早就厌倦,一心要嫁一个平常的男人逃离深宫。听说父亲将自己许配给了那个花心无能的西驰太子,一心要嫁给一个文才武略俱佳的男人,两个人过神仙眷侣生活的绮瑶公主,心中死的心都有了。绮瑶公主整日茶饭不思,人瘦了好几圈。绮瑶公主曾哭着对自己的父亲说愿意舍弃公主的封号,只求还她一个自由身,让她找一个相知相爱的男人相伴一生。听了这样不成体统的话,东郑国君心中又气又心疼,他整日为这件事唉声叹气,其实他又何尝愿意女儿嫁到西驰?
绮瑶公主的母亲即是云妃,云妃只生了这一个女儿,眼看女儿寻死觅活不想嫁给西驰太子,她本是热情地想要促成这门亲事,看到女儿决绝的样子后那份心也就渐渐冷了下来。她努力想要找寻一个对策,奈何想破头皮却毫无头绪,直到一件事情发生,给了她启发……
清止一天和薇儿游玩归来,快要走到家门口时忽然见许多禁卫军立在廖府不准人接近。清止和薇儿见状急忙躲在暗处,薇儿紧张地问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禁卫军怎么会包围咱们将军府?是不是府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清止道:“我也不知道,但是这么多禁卫军一起出动,那么肯定事情不小。”清止沉吟了一会,她伏在薇儿耳旁耳语了几句,薇儿点点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娉娉婷婷地向着守在将军府门口的禁卫军走了过去。几名禁卫军忍不住斜着眼睛看着微笑着慢慢走近的薇儿,没等她走近前去两名禁卫军便拦着薇儿大声呵斥道:“禁卫军在执行任务,闲杂人等速速离开!”
薇儿笑着用青葱般的手推开一名禁卫军的胳膊,她向那名年轻的禁卫军抛了个眉眼,娇声道:“爷,人家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绣娘,来将军府只是干活而已,这将军府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啊?竟然还劳驾您们禁卫军的大爷们出动这么多人?”说完薇儿在那两名禁卫军的手里各塞了一锭银子,那两名禁卫军相视而笑,那名年纪较小的禁卫军道:“其实这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你猜怎么着,这廖清止廖大将军竟然是女儿身!这不,皇上一怒之下命令禁卫军将将军府包围,将廖家一干人等全部押入天牢!这廖千策等已经被抓住了,现在只剩下廖清止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