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们该上路了。”
伯萱气哼哼地道:“要你管!”说完爬进了马车里,魏柯无奈地挠挠头,爬上马,慢慢地走在马车后面。姚起偷偷笑了笑,心想:魏柯的伶牙俐齿在公主这一点效用都没有。
傍晚时候,康伯箫等人来到一家客栈里,准备在此地住一夜再赶路。客栈的掌柜不住地打量着康伯箫一行人,他看着衣饰华贵的康伯箫等人,然后再账簿下拿过一封信道:“诸位中是否有位名叫康伯箫的公子?”
康伯箫道:“我就是!”
掌柜将信交给康伯箫道:“有人要我将这封信交给阁下。”康伯箫满脸疑惑的接过信,他见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心中不禁疑窦丛生。
魏柯道:“二……”忽然他想起这是在东郑国,于是急忙改口道:“二公子,这信来历不明,我看我们还是小心点好!”有了上次康伯箫被刺客袭击的经历,魏柯和姚起凡事都比以前小心了百倍。
康伯箫道:“不会是上次那一群人,在这东郑,恐怕还没有几个知道我行踪的。”
他拆开信,只见信上写道:我师傅定会日夜追击你们,你们宜扮作商家,住女人不敢去的地方,方可妥当!落款只有一个廖字,伯箫心中感动,心想原来她急急地离去,原来是替自己探路去了!
伯箫对魏柯和姚起道:“我们今晚不住这!咱们去个女人不敢去的地方!”魏柯和姚起面面相觑,不知道康伯箫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是两人什么都没问,跟着康伯箫出了门。
这时伯萱不干了,她一屁股坐在一张桌子旁,边用手绢闪着风边喊道:“要走你们走,我要累死了!我就要住在这里!”
伯箫笑道:“你不走,那你自己在这里住好了,我们走!”说着康伯箫带着魏柯和姚起头也不回地出了客栈,伯萱见半晌都没有人回来叫她,终于绷不住了,她提着裙子边叫着边追出门去,却见康伯箫等人正坐在马上笑眯眯地看着她。伯萱气哼哼地爬上车,进了车子之后还不忘掀开帘子对忍俊不禁的魏柯骂道:“狗奴才,再敢笑我,我割掉你的舌头。”魏柯急忙收起满眼的笑意,低下头不敢再言语。伯萱满意地放下帘子,无聊地看着车窗外的景色。
到了集市上,伯箫先给伯萱买了身男人的衣服鞋帽,把伯萱打扮成了一个俊俏的年轻书生。伯萱边甩着肥大的衣袖边抱怨道:“干嘛非要让我穿这么难看的衣服嘛?”
伯箫笑道:“因为咱们要去一个女人不会去的地方,穿着男人衣服方便。”
伯萱好奇地问道:“女人不去的地方,那是什么地方?”伯箫微笑不语,姚起也是莫名其妙地看着伯箫,而魏柯则干咳几声便把视线移到了别处。
伯萱生气地说道:“这一路你总是和我捉迷藏,看我不回去跟父皇告你的状,告你欺负我。”
伯箫道:“你这是恶人先告状,身为公主私自出宫,还被人抓了去,父王要是知道了,非要关你一年紧闭不可。到时候恐怕你在父皇面前说我什么坏话父皇都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