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白脸,简直是轻松平常的事情。看来,只能动用定婴珠了。席方平本不想着动用定婴珠,这玩意儿。是他用来对付其它实力较强修士的。但是,不运用定婴珠,天知道这场决斗要打到什么时候。席方平手诀微掐,宝塔上毫光再次大盛,竟然生生地把白蟒剑逼退了几尺。看热闹的那几十个王八蛋们脸上一喜,看样子,席方平已经撑不住了,正准备奋起余力,来个行险一击。对此,江彬应该是早有准备的,这场已经持续了两刻钟的决斗,应该就要结束了吧。
不单那些王八蛋这么想,就连江彬也这么想,江彬的脸上,再度露出了得意的微笑。他之所以敢出来挑战,就是知道自己的白蟒剑刚网小好可以克制七彩琉璃塔,现在,一切果然如自己所料的那样发展着,只要击杀了这个方习后,他江彬从此以后就可以在真灵门内横着走了。而且,他替真灵门挣回了大面子小真灵门高层的赏赐也肯定不会少,最起码,象白蟒剑这样级别的法宝,应该会再赐下一样吧。
正想得高兴,江彬却惊讶地发现,席方平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如此不利局面下,这个家伙竟然还镇定如此,难不成,他还有什么杀手铜?还没等江彬反应过来。只见席方平嘴巴微开,一颗黄豆大小小的珠子从其嘴巴中射出,几乎是眨眼间就飞到了自己的头顶上。
“定婴珠!”江彬大骇,同为真灵门弟子,他对这件专门搞偷袭的法宝可是相当熟悉的,一旦被击中。元婴不散也得受到影响,等待他的将是什么命运,江彬清楚得很。他连忙一扭身子,想要避开定婴珠。毕竟,定婴珠的攻击范围较只要小心一点儿,是不会出问题的。可是,刚刚要施展身法的时候,江彬发现不对劲了,而对着两柄重锤那势大力沉的连续攻击,江彬体内的灵气早就消耗得差不多了,速度跟平时比起来,也慢了不少。可是,自己一直专心对付两柄重锤却一直没有察觉。
一丁点,就差那么一丁点,江彬没的避开定婴珠。定婴珠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江彬的脑袋上,它上面所含的灵气并不是很多,可是却怪异得很,对江彬**造成的伤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可是,那股子怪异的灵气,却直接涌入其体内,江彬体内。那尊六寸来高的元婴,激烈地震动了起来。元婴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其小嘴处发出了无声的呐喊,甚至于,它的某些介。小器官,如眼睛啊,嘴卜么的,在震动中渐游地模糊了起来。元婴受损,江彬的身法一下子慢了下来,其神识也一下子降了大半。不但无法维持对白蟒剑的控制。甚至于连保命的石碑也无法控制自如了。白蟒剑迅速变随后,恢复成三尺长的长剑。悬浮在半空中。席方平一点儿也不客气,一下子飞出七彩琉璃塔的保护罩,顺手把白蟒剑捞到手中,随后,手诀一掐。两柄重锤顿时威势大震,仅几下子。就打得石碑碎成了两块,神情已经有点儿恍惚的江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一下子被金锤击扁。江彬的元婴立刻从其天灵盖上飞了出来,可是,那元婴明显的也有些儿异样,傻乎乎的,好象还没有从刚才的重击中恢复过来,席方平已经把那张专门抓元婴的网祭出。却发现,对方竟然没有如以前那样飞钻入网。无奈,席方平只能身子一闪,飞到江彬的元婴边,一把将其捏成了粉碎后,再顺手将江彬的储物袋收了过来。
从定婴珠飞出到江彬身死婴灭。只有短短两息时间。周围的四五十个王八蛋们脸色都白了,眼看着就要击杀席方平了,形势却发生了如此的巨变,当江彬死去的时候,他们甚至于来不及施援手。当然,就算是来得及,他们也不会援的,毕竟,真灵门的规矩摆在那儿呢,江彬要么胜,要么死,没有第二样选择。其是,局势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让他们有点儿接受不了。
对此,席方平根本就不在乎,他正在把玩着那两块石碑残片呢。这两块残片已经缩小到如手掌般大虽然已经残破,却仍然散发着阴森森的气息。席方平透出神识,仔细地探测了一下,他惊喜地发现,这石碑内竟然已经吸收了一百多万魂魄,显然,这石碑的历史也是相当长的,估计是真灵门一直传承下来的。要不然,单单靠江彬那小子,根本就不可能吸收这么多的魂魄。只是,石碑所用的材质的确差了点,儿。要是他们用上了跟万魂幡一样的材质,今天这一战,估计席方平只能动用雷弓了。
在他的三件本命法宝中,也就雷弓,只动用过一次而已。梅花城之战中,席方平以结丹初期的修为,在混乱中射伤了一个元婴末期的修士,使得他的速度减慢,从而遭到了红脸雪神的辣手。而梅花城之战是飞仙门、席记商行联手,与天灵派和金光顶打起来的,当时第一次进攻席记商行的天灵派修士,又基本上死了个精光,因此,雷弓的秘密,应该不会如雷棍那样,为角宿星修士所熟悉了。至于雷龟甲么。他在梅花原的决战中,曾经使用好几次,挡住了对方元婴期修士几次的偷袭,保不定会被人记住的。对于这两块残碑,席方平还是相当喜欢的,等有空的时候,把里面的魂魄逼出来,再由万魂幡吸收,估计万魂幡的威力会提高一大截吧。席方平郑重其事地把这两块残碑放入自己的储物袋中,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周围观战的几十个修士。用故意装扮出来的猖狂的语气,大声说道:“还有那个想来送死的,站出来。
十三个元婴中期修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没有一个站出来。
席方平呵呵冷笑了起来:“怎么了。刚才不是争着抢着要跟老子决斗么,现在却都成了缩头乌龟,你们真灵门的弟子,难不成都是这样的怕死之辈?”
话已经说得如此了,可是,那十三个真灵门弟子仍然没有半点儿反应。
席方平指了指那叮,一付威猛样的年青修士,大声说道:小子,你刚才不是挺想打的,现在怎么跟别人一样,把脑袋缩到自己的裤档里去了?有种的,跟你爷爷好好打上一场。”
那个一付威猛样的真灵门弟子摇了摇头:“我现在不跟你打,你已经跟江彬打了那么久,肯定已经筋疲力尽了,这个时候我跟你打,显的我们真灵门没有大门大派的风范了。我让你休息半个时辰,半介,时辰后,我们好好地打上一场。”
席方平微微点了点头,这个家伙不错,呆会儿,留他元婴得了:小子,不错啊,真没有想到,真灵门内还有象你这样顶天立地的汉子。我一直以为真灵门只不过是一批只会耍花招的无赖而已。好样的,看在你的份上,我收回这句话。”
说完,席方平降了下来。盘膝坐在地上,然后,从储物袋里面拿出了一瓶玉蜂浆,服下了几滴后,再调起息来。他刚才所耗费的灵力并不多,根本就用不着服用玉蜂浆。可是,如果不这样做的,保不定会引起真灵门的怀疑。做戏要做全套。这一点,席方平再熟悉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