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回到阔别了近二十天的水月洞天,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想着明日出山后将要面对的种种。
“姐,你说外面现在是谁的天下?”
“不知道。不管是李萧逸的还是明王的,咱们碰上,都别想好过。”
“是啊,两个千年老狐狸啊。”
“行了,别想这些了,我们一会儿收拾收拾,然后赶紧休息,明天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呢。”
第二天一早,姐弟二人收拾妥当,春蚕望了水月洞天一眼,转念一想,对身旁的弟弟说:
“总觉得这里还有许多我们未发现的秘密,以防他人擅入,占了先机,还是将洞口封起来吧,等哪一天我们有空的时侯可以再探索一番。”
听姐姐这么一说,春鹊毫不迟疑,搬了几块大石头,硬是用内力把几个洞口给堵的死死的,更妙的是,石头融入的刚刚好,就像天然长在上面似的。春蚕看了,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轻快的说道:
“少侠,我们走吧。”
带上家当,牵着马,俩人离开了这虽生活的不长,却感情深厚的世外桃源。下了山,来到大路上,极目远望的春蚕忍不住的张开双臂,对天欢呼到:
“纷繁的人世,我们来啦。”
声音清脆而悠远,穿过山脉,有着长长的回声。见姐姐孩子气的行为,率先上马的春鹊朗声笑道:
“姐,我们重新出发,你还要向上天打个招呼啊?”
“不是打招呼,是宣战,我真正想说的是,未来不管有多少的风浪,我们都不会退缩的。”
“那么豪情万丈?”
“可不是嘛,一切才刚刚开始。”
说完,翻身上马,自信的一笑,策马而去。见姐姐比自己还潇洒,春鹊有些不服气的策马追了上去。口中还喊道:
“姐,你等等我啊。”
“你好意思让我等啊,有本事自己追上来。”
一追一赶之间,扬起了漫天的尘土,等尘埃落定,不见了马蹄声也没有了笑声,一切重新归于平静。
赶了一天的路之后,风尘仆仆的俩人终于在一个镇子上的小酒馆停了下来。将马匹交给殷勤的小二,俩人来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刚一落座,还没来得及打量一下环境,跑堂的就过来询问:
“两位客官要点什么?”
春蚕看这只有几张桌子的小酒馆,随口问道:
“贵店都有些什么?”
“小本经营,种类不是很多,但我们店里的卤牛肉可是方圆百里有名的。”
“那就切两斤牛肉,炒个青菜再加一碟馒头吧。”
“客官不要酒吗?”
“来壶茶水就可以了。”
“好嘞,二位稍等。”
见跑堂的热乎劲,春鹊说:
“在这种小地方,我们反而成了贵客了。”
“这个小镇是挺小的,只有一条一眼望到边的街道和为数不多的店铺,像我们这种衣着光鲜的外来人毕竟少数。”
“这是我见过的最小的,也是最穷的镇子。”
“是啊,这里没什么可以用来营生的行当,看街上的人就知道了,这里的人生活还是很清苦的。”
“晚上我们住哪?”
“就在小客栈里将就一晚吧。”
俩人闲聊几句后,饭菜就上来了,看这那比其他地方要大的馒头和大盘的牛肉,俩人第一反应就是,这里的食物可真是实惠啊。
饱餐后,付了饭钱,顺便侧面打探了一下如今的局势。小二是个憨厚的人,简直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看在服务周到的份上,春蚕大方的打赏了点碎银子给他,把小二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最后还殷勤的给他们介绍了一家镇子上很不错的客栈。
客栈二楼的房间里,春蚕泡在热水里,一边搓澡,一边想着不久前从小二那里听来的传闻。他说,明王败了,自刎于王府,而他的儿子李靳昶至今却下落不明。一切和自己希望的差不多,但自己听了之后,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虽然坊间都说李靳昶下落不明,但以李萧逸的个性,一定不会让他这个隐患活在世上的。死,对于李靳昶来说,只是早晚的事情。
听说,四十岁的李萧逸将在八天后的黄道吉日正式登基称帝,一切已成定局,而自己的门生霄翰毫无疑问的是太子的唯一人选。
人说,登基大典是难得遇见的盛事,虽然春蚕很不想去凑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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