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旁人万万不会想到,战场上勇敢杀敌的李将军,竟然也会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墨烟扶着醉得不醒人事的世子爷,听着他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情话,面上早就红了一片。给爷洗漱好,她将几个小丫鬟撵了出去,只自己一人留下给世子爷更换里衣,换着换着,她便动了心思。
她自然知道爷这些话不是对她说的,可她如今已经二十了,原该四年前在世子爷出征前就跟了世子的……她还记得,那天晚上,她将自己脱得一丝不剩地卷在被窝里,她自以为姿色超群会入得世子的眼,可谁知道,世子竟是瞧都没瞧她一眼,直接叫她滚!
好在是顾及着她的名声没将此事挑破,否则,她现在怕是早就不在府上了。
她打小生得就好,心气自然也高,哪肯随便配个小厮草草了了一生?
墨烟想到此处,心里狠狠一抽,又去瞧世子爷。此番世子爷,上身已是被她剥了个光,她瞧着他浅麦色的肌肤,坚实的胸膛,还有精瘦的腰肢,以及,英俊的面孔,心里一阵燥热。
又想到他此时心里满满装的竟是另一个女人,她心里就恨,想着便开始脱自己衣服。
她本就生得好,偏又不安分,奈何世子满心满眼是别人瞧不上她,她多少个夜晚都是熬过了的。她懂,什么都懂,平日里也偷偷找着春、宫、图看,那些********的事情,她真真是太懂不过了,她也想照着图上画的试试。
李夙尧做梦,一直觉得有小狗在咬自己,不过他觉得这样挺舒服,只哼了几哼,倒也没说什么。可直到忽然觉得下身一凉,他才警觉起来,习武之人向来身手好,一脚便将墨烟踢了出去。
墨烟身上一丝不挂,弯着腰,跌趴在地上,胸前那软软的两团也挨着地面贴着,冷得她直打哆嗦。但她身体是热的,那股热火还没有下去。
瞧着这番场景,李夙尧酒突然醒了,不但酒醒了,此时火气大得不行!一个奴婢,竟然趁他酒醉时想要爬床,简直荒唐!他眯了眯眼,看着墨烟:“又是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爷早就告诉过你,对你没兴趣!你若是识趣,现在就给我滚出唐国公府!”
墨烟听世子爷要赶自己走,跪着哭道:“奴婢知错了,爷您就看在奴婢伺候您多年的份上,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有这样的心思,奴婢明儿就跟夫人说,想去夫人那里伺候,以后再不在爷眼皮子底下做事!”
李夙尧到底是念着些情分,也不想将事情做绝,顺手挥了一旁的烛台,厉声道:“如此,你还不快滚!”
墨烟连连磕头,战战兢兢地过来拿自己衣服,一件件穿戴整齐后,方才离开。
被墨烟刚刚那般撩拨,李夙尧酒早就醒了,仰头便倒在床上,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是正常男人,又是十七八的年纪,最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经得住那般?心里暗骂墨烟不要脸,赤着身子起身,端起一旁满满的一盆水,兜头一浇,方才好点。
早春二月,又是北方,天气还寒得很,即便这李夙尧打小习武身强体壮,可还是受了寒。以至于数日之后带着婉娘前去江南时,他还微微有些咳,咳得婉娘时不时转眼过来瞧他。
李夙尧见肉丸子盯着自己,头一歪,脑袋便搭婉娘肩上,可怜兮兮地说:“肉丸子,我发烧了,你不是大夫嘛,给我把脉瞧瞧看?”
婉娘力气不小,手一抬,便将他头挥开了,然后做得离他远了点。
李夙尧自讨没趣,此番病着着实难受,也没什么心情去逗她,只隔一会儿咳一声。
婉娘见他不像是装的,咬了咬牙,靠他近了点,然后伸手去把他的脉,确实是病了,还病得不轻。
“你忍着一会儿,等到了驿站,我熬药给你喝!”推了推他,“你能坚持得住吗?我们才刚刚出发,还得赶一天的路程呢。”
李夙尧吸了吸鼻子,斜眼睨了婉娘一眼,双臂一伸,厚着脸皮便将婉娘紧紧抱在怀里,不肯撒手。
婉娘万万没想到,几年不见,他竟是这般无赖了,反应过来后,便抬腿替他。心里想的是,他到底哪里好,到底哪里好?无赖一个!为什么爹跟娘还有姐姐们都说他好!
李夙尧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呵着热气:“肉丸子,没有用的,不论你怎么反抗,你终究还是要嫁给我!你如果现在就承认你是我妻子,我就松手,否则,我就一直这样抱着你。我不但抱你,你要是不听话,我还亲你……。”
婉娘简直恨不得活剥了他的皮,空长一副好相貌,竟做这些下贱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