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士顿港口,新阿姆斯特丹港口,新奥尔良的飞鹰港,还有华夏部落从特拉华到南卡罗莱纳的沿海港口,此刻正处于一片忙碌之中。和欧洲苦力们欣喜地搬运着各种货物,此时正是港口贸易的淡季,按道理来往的船只应该不会很多。|不用担心饿肚子了,甚至还有余钱去逍遥一番。
几天之后,众人才渐渐反应过来,港口的士兵增多了,炮台也重新修葺过,规模扩大很多,士兵不知何时整齐穿上皮甲,配备火枪,一些他们叫不出名的长官也开始频繁出现在港口附近,一副山雨欲来的前兆。
难道是要打仗了?
华夏部落的苦力们有些高兴,他们盼望战争的到来。|希望得到同胞的解救,而黑人和印第安人则希望有机会成为民兵,在战场上立功,成为真正的自由民,华夏部落的一员。|生生的例子,大名鼎鼎的切诺基,英烈阁第一人,还有现在威风八面的黑人曼德拉和穆塔姆博,无数奴隶通过战争获得了自由和荣誉,甚至拥有了巨大的财富,这些无疑都刺激着苦力们,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天赐城,街道上向往常一样热闹,人民满足而悠闲地生活着,然而在城西的一片宅院中,所有人都陷入愁云惨雾中。
楼紫裳穿着碎花裙,伏在洪彩兰的怀中抽泣着。想说些什么安慰,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不知不觉两行眼泪顺着两腮滑过,顺着唇角爬进她的嘴里。
“大人,您来了!”刘泽苍、郭经纬、韩洋、华闵榕以及林云河几人转身几乎异口同声说道,几个汉子的眼泪此刻再也止不住。转悠了半天终于流出来。
熊天赐风尘仆仆。|血来,暗黑色的血迹仿佛是补丁一般贴在肉上,和棉布连成一片。
他面无表情,点点头,喉结滚动了几下,缓缓向病床上努力睁眼的艾走去。
艾斛气若游丝,脸色好像风干的树叶,细细地血管依稀透了出来。却丝毫让人感觉不到血液地流动。挂着一丝自嘲,是不甘,是不愿,是难以割舍的弥留。|的时候,他那冰冷的手本能抽动了一下,努力想睁开双眼。缓缓挤出几个字:“大人,是您来了吗?”
熊天赐缓缓坐在床前,握住艾斛的手,肃声说道:“艾斛。我。
“大人,艾斛不能再为您效力了,我对不起你啊!”艾斛颤抖着说道,那双眼睛始终没有睁开,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在裹着木枕的皮套上。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得起华夏部落。我们对不起你!”熊天赐似乎再也说不下去,不禁抓紧艾斛地手,轻轻颤抖起来。
“大人,”艾斛轻轻哭号了一声,颤颤巍巍说道:“艾斛自幼就是灾星,上天待我,待我不薄。生。:。啊!”艾斛的夫人,楼紫裳此刻已经是泣不成声,几乎不忍再听相公说话,可偏偏是这最后的遗言,倘若她现在不听,也只有来时才能听到爱人的声音了。
“你会好起来的,不要想太多声说道,同时看向刘泽苍。|泽苍苍老的眼角挂着泪,避开熊天赐的目光,苦涩得摇摇头。
“大人,艾斛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有些话,有些话一定要见到大人才能说。一战,一战而开乾坤,定大势,仅此一途。可命国姓爷奇袭西班牙领地,动其根本,震慑荷兰;美洲,当佯取新英格兰,迫使对方从中西部突破,进入我方预设战场,如此比袭击法国人更加隐蔽!”
熊天赐心中更加难受,情不自禁点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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