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月冷,想不到你和随风也这么有本事?怎么样,累不累,快来喝茶。”庞月月和李冰、李雪忙着倒茶招呼。
宋玉儿与环儿也走进大厅。“你们不吃饭吗?”
众人其实早都有些饿了,本来是要到酒楼吃饭的,结果饭没吃成,耽误到现在。
庞月月笑道:“和我庞月月在一起,什么都可能耽误,但是吃饭绝对不会耽误。马上就能开饭了。”原来她让月冷带的大包小裹里,装的都是些风干的肉脯、囊巴一类,甚至还有些干菜坐了个汤。
“环儿,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随风看环儿好像没什么胃口。环儿摇了摇头,抬头看到宋玉儿目光,又点了点头。
“你吃不下,就去后边将马喂了,一会出发。”宋玉儿脸色很冷,她才不管什么捕快调查的事情,要求傅龙羽饭后就立刻上路。
“是。”环儿站起来,往屋后去了。随风也想放下碗筷,看了含烟脸色,只好坐着继续吃,颇有些食不知味。傅龙羽笑道:“随风,你若吃好了,就去帮帮环儿姑娘吧。”随风忙道吃好了,告退出去。
房后,环儿好像想着心事,马儿已将她手里的草料都吃完了,她仍没有察觉。
随风拿了草料过去,环儿看见随风,想要笑一下,眼泪却掉了下来。随风很心疼:“你可是毒发了吗难受吗?”
环儿摇摇头:“与其这样被小姐折磨,还不如毒发死了算了。”
“宋玉儿太过分了,你为什么这样受她的气。”随风为环儿不平。
“当年为葬父母,我将自己以十两银子卖给她为奴,她要怎么样对待我,我也只好认了。”
“只因为十两银子……环儿,我为你赎身好不好。”
“谢谢你的好意,可是小姐说过,除非我死,否则一辈子都得做她的奴隶。”环儿忍不住将头趴在腿上,哭了起来,“她是不会把卖身契还给我的。有次小姐生气时还说,到了关外,就把我卖给异族为奴,那时就生不如死了。”
“卖身契?”随风心里有了主意:“你知道,她把你的卖身契放在哪里吗?”
“你想帮我偷出来吗?”环儿泪汪汪的看着随风。
随风点了点头:“也只有这个法子了。等卖身契到手,我再给她银子为你赎身。”
“我的卖身契小姐都是随身收藏的。除非……”环儿若有所思地说。
两人正在商议,忽然听到一阵奏乐声。
两对彩衣女子每人手中都拿着琵琶等乐器,边走边弹,四个婢女抬着一个彩色轿子走进了院子。
“彩衣宫小宫主到访!”四名女子放下轿子,娇声喝道。
月冷推开房门,抱拳笑道:“傅家镖局庞月冷代四叔恭迎彩衣宫小宫主。”
“庞月冷。”轿子中的人轻笑一声:“是你杀死我彩衣宫的弟子吗?”
“虽非在下亲手所杀,小宫主若想为属下报仇,找在下也是一样。”
轿子中人冷哼一声:“年纪轻轻,很有胆量。”月冷的胆子的确够大了。要知道院子中这些彩衣女子虽然衣着鲜艳,身材窈窕,云髻高耸,但是各个面部皱纹斑斑,甚为吓人。据说,凡是加入彩衣宫的人,都要服下无盐之毒,以示忠心。
一只玉手轻轻挑开帘门。月冷已经做好心里准备,想必这彩衣宫的小宫主容貌会更加惊人。
事实正好相反。这只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很平凡。但是,她的眼睛很美,似一鸿清澈的泉水,让人想毫无顾忌地跳进去,永远躺在那里,舒服如在母亲怀中的婴儿。
月冷恍惚间,自己还在襁褓中时,母亲抱着自己,在温暖馨香的室内,一个木盆,水气氤氲,娘的水试探了水温,“正合适呢。冷儿,来,把衣服脱了吧。”
好啊。月冷想起娘给自己擦背的手,多温暖。他缓缓往木盆走去。多可爱的木盆啊。心里忽然一动,是哪里不对吗?是木盆,木盆太小了,自己如今这么大,怎么还躺进去。月冷悚然一惊。忽然出了一身冷汗。
抬头,还是那张平凡的脸,那美丽的妖娆的眼睛。月冷忙移开目光,才惊觉自己的手正放在长衫上的横带上,不由脸色一红,松开手:“彩衣的宫的武功果真神奇。”
彩衣宫主一笑:“轻解罗裳。这种不入流的工夫,倒让庞公子见笑了。”
月冷哼了一声,伸手肃客。
“傅公子,我可否与你单独一叙。”彩衣宫主看着傅龙羽,声音娇滴滴地,只是她的脸依旧那么平板,没有表情。
庞月月站在院子里,满心不愿意:“那个丑八怪要和四叔说什么,非让咱们避到院子中。”
宋玉儿冷冷地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她与庞月月两人的性格倒有几分相象。只是性格似乎更阴冷一些。
“既然她是彩衣宫主,应该就有无盐之毒的解药了。”随风仍念念不忘为环儿解毒。
“月冷,你去里边看看四叔有没有什么吩咐。”庞月月呆不住了,喊月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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