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雨唯,”雨振生忙制止了祝语唯话,从怀中摸出一块白色透明的玉佩,放进祝语唯的手心,“从前的经历,曾经的伤疤,都忘了吧!就当没发生过,重新过回属于你自己的快乐生活,这样你的母亲在地下也会安心的,父王会好好的补偿你,再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雨唯知道父王是为雨唯好,可是有一件事情雨唯不得不说,因为着已经是个无法磨灭的事情,雨唯已经有一个孩子。”
雨振生一惊!问道:“孩子?”
“恩!”祝语唯微微颔首。
雨振生精神起来,紧张的询问到:“孩子是男是女,如今再何处?”
祝语唯忙回道:“就是上次哥哥帮我从宫外招来陪伴我的孩子。”
雨振生喜道:“是那个叫涵儿的孩子?”
“恩!”
祝语唯见雨振生如此的开怀,也破涕为笑,如今石沉水底,也让她安心了不少。
吱呀呀。
晚风吹着窗户,发出一阵阵声响,祝语唯蜷缩在塌上的身体不由得一阵哆嗦,接着便感觉到身上多了件厚厚的衣服,她迷迷糊糊的抬起沉重的眼眸,见福公公站在身边,便哑声问道:“公公,父王呢?”
“皇上正在正殿拟圣旨呢!”公公笑嘻嘻的说着,祝语唯吃惊的问道:“拟圣旨?”
公公微微点点头,祝语唯腾的坐起身来,跑出了侧殿。
“父王,不急!”祝语唯跑上前去阻止。“雨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涵儿的身份,所以父王一定要严守秘密,更不要让哥哥知道你已经得知我的经历。”
“这倒是,那就先写了吧,往后再颁布就是了。”雨振生说着叹了口气,目光扫视了桌子上的奏折,接着又苦恼的说道:“寡人还有一堆奏折没来的及看,再过几个时辰有事早朝的时间了,要不,雨唯你先帮父王翻阅奏折,是否有要事,不重要的就改日再批吧!”
“是!”祝语唯抿嘴一笑,应声站在他身旁,翻阅起奏折来。
祝语唯自习的阅读奏折上的事情,扭头问雨振生到:“父王,不是在为是否和原国断交而烦恼的么?是否已经有了眉目?”
“恩,寡人定是不会再和原国为盟。此事如何处理,怕是还要伤脑筋。“
祝语唯说道:“父王不必担忧,雨唯已经有了办法,明日原王还没回过,父王可以把他请来宫中一聚。至于往后我过增加兵力一事,父王也不用担心,若是父王信得过雨唯,就请父王派人手赶快给雨唯修建驸马王府。“
“此话怎讲?”雨振生一脸疑惑。
祝语唯一笑,说道:“若是我国有难,国库空虚,原国还怎么能要求我国用财力支持,我国不拒绝帮他,可是也帮不了他,这样两国即不伤和气,也可就此分清界限,对于燕国来说,我国不帮原国便是帮了他们,这样也可以澄清燕旸不是雨国人所杀的事实。”
“寡人怎么就没想到!”
祝语唯向雨振生递来一本奏折,说道:“雨唯也不过是刚刚看到这本奏折,才想起此番对策。”
雨振生接过来一看,便眯眼不停的点头,祝语唯又说道:“南阳现在水灾,灾情严重,虽然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是我们可以借此夸大,让原子烨以为我们的灾情严重,国库的银子都赈灾了,如今原,燕两国要开战的事情没有公布于世,所以父王也不用担心被怀疑。”
“说的极是!可是在增兵和修建驸马府有什么联系?“
祝语唯从袖口拿出一张纸递给雨振生:“父王看!”
“地宫?”雨振生看着那张反锁的设计图,惊呼出声。祝语唯微微点头,说道:“这地巩固可容纳上万人,地道一直延伸到本国的京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