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多谢姑娘好意,如鸢此生命薄,不求残生多福,只希望苟延残喘的活着,为兰妃娘娘祈福,希望她平安无事,即便她真的,真的不在了,我也愿意用我最后的生命为她祈祷。”
“不枉未兰妹妹临死还惦记着你们,今后你就跟着我吧。”
芙雨让紫竹把如鸢带回兰轩阁,让太医给她好好看看,她看到如鸢的面色蜡黄憔悴,长期劳作,营养不具,走路时都需要有人搀扶才可以,是需要慢慢调养。、
她独自行走在宫里,不去记忆走向哪里,只是凭着直觉随意的走,走着走着,渐渐走到了一处菜园子,芙雨这才抬起头去看这是哪里,环顾一周应该是午膳时间,所以没有人守着,芙雨在葡萄架下坐下来,葡萄藤早就干枯了,可能为了好看,宫人缠了些假花藤,虽然极力做的很像,但是还是一眼就看的出来,假的就是假的,永远不能替代真实的花。
“王爷跟了我一路,难道还不准备现身吗?”
芙雨话音落,欧阳澄从暗处走出来,在她对面坐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芙雨也不闪躲,就让他看着,看了许久,仿佛是希望幻灭,欧阳澄起身欲走。
“王爷没有话想问我?”
芙雨叫住他,欧阳澄脊背挺直,双拳紧握,冷风吹过他的发梢,芙雨刚好可以看到他刚毅的侧脸,看到他绣着巨蟒的锦袍,冷笑。
“我时常听未兰说起王爷,她说王爷最喜欢穿着白色的长袍,带她游山玩水,教她武功,告诉她宫里的尔虞我诈,教她怎样在宫里长存,不知王爷是什么时候起,竟也喜欢上了这繁复华丽的蟒袍?!”
芙雨看到他攥紧了拳,也看到了他紫金腰带上别着的匕首,那样精致,与他的衣着相得益彰。
欧阳澄转回身重又坐下,表情无异,淡淡的问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仅仅只是因为好奇,“她还说了什么?”
芙雨从袖子里取出一件明黄色的卷轴,推给他,“她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并且告诉了我。”
欧阳澄犹豫了一下,打开卷轴看了眼,看到最后一行顿了下,合上卷轴看着她,“然后呢?”
“不愧是欧阳澄,看到这则可以同时杀死他和欧阳澈的先帝遗照,还可以面不改色,神色自若,所以才会毫不留情,将慕容未兰至于死地,因为他的眼中只有权位。”芙雨想。
“然后,我就想用这个惊天秘密,来要挟王爷你。”
“欧阳澄的心里永远只有一个人,就是慕容未兰,即便你对他有救命之恩,只要有一天他清醒了,你在他的身边不过只是一个救命恩人,或许他会给你赐一桩婚事,或是赏银万两,封地千亩,更或许,他答应过你,你的一切要求他都会答应,他会应你的要求纳你为妃,然后像佛像一样把你供起来,但是,他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风一阵阵吹过,吹起芙雨的长发,在风中飞舞,芙雨拿出火烛,将圣旨烧成灰烬,“所以,王爷可以允诺给我什么呢?”
欧阳澄很满意的勾了勾唇角,“什么都可以。”
芙雨只觉得很好笑,又从袖中取出一道圣旨,是空白的,摆在他面前,“我从来都不相信承诺,我要你给我证明。”
“好,你的要求?”
芙雨突然笑起来,笑的很是灿烂,“若我助你光明正大登上皇位,我要你,封我为皇后!”风仿佛在芙雨和欧阳澄之间静止,只有芙雨审视的笑容,“并且终生不能纳妃。”芙雨又提醒他一句,“是终生,即便我有一天‘莫名其妙’的死了,你也不能纳妃!”
芙雨冷眼看着欧阳澄,在他沉默的时间,芙雨的笑容几乎僵在脸上,就为了等他的一个答案,在他咬破手指在空白的卷轴上挥洒的第一瞬间,芙雨终是没有忍住,冷笑出声,“我真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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