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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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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也是。”顾丽影也在一旁吃着美食,看得津津有味。

    “你凑什么热闹!”又是对准后脑的一掌,两手各一拍,小助与顾丽影。

    “她玩得都忘了任务。”展小红低声说得咬牙切齿。

    “有什么关系?我不介意。我要向她学习。”顾丽影崇拜地说。

    “她那套天生騒劲,你学不来,那是她的天赋。”虽说得讥讽,展小红仍不能否认花柔情这方面的独特天分。

    这騒婆娘存心让恩泽着火,害得她有得忙了。

    季天圣对自己的失控倒是很坦然,花柔情的动作不禁让他把她胸前的美景看得仔细。更必须承认没有几个男人抗拒得了怀抱美人馨香的挑逗他仍是凡夫俗子不是吗?

    她欣赏他笑得如此坦然,大手仍尽责控制她的披肩,只在她意外之举时看了一眼,随即就让披肩发挥功能,遮得很好。

    “经过今晚,你想你仍具有监管我的资格吗?”言下之意有很多,她选择了其中最直接的探问。“怕不怕监守自盗呢?”

    季天圣笑着,不予置评。如果今晚算得上她与他斗上一回,他承认她赢了。

    “好了,我看你的崇拜者快起了杀我的邪念了。今晚就聊到这儿了,季老师,待我停课处分结束后再见了。”退一步,离开他的怀抱。

    “晚安。”季天圣松开手。

    “晚安。”

    花柔情退至场边,找到展小红,骄傲仰首。“如何?我表演得够让你写了吧?”

    “我才不屑写你的風騒事!”展小红刚别过脸,就见到身旁的小助流着口水望着花柔情,火大地又赐上一掌后脑拍。

    “给我吃一口。”花柔情弯身抢了顾丽影手上的水果。

    展小红捂住小助死盯住花柔情无意春光外泄的腥红大眼,另只手紧抓住花柔情肩上的披肩低吼:“你还要風騒多久?你是要全场的男人都为你流鼻血不可吗?”

    “不了,我要回去了,目的已达到,我可不想待在这里被人怨恨。”她可是清楚在场有多少的女人想杀了她,因为她抢了她们男伴的视线。

    “丽影,你要跟展小红留下来?”在确定展小红点头及顾丽影知晓要乖乖地待在展小红身边之后,花柔情便转身回去了。

    视线与正被其他女同学缠着共舞的季天圣交会,无视被在场多少季天圣迷的女同学瞪视,含笑离去。

    漫步在回宿舍的路上,想起刚才与季天圣的斗法,兀自轻笑。

    她喜欢与季天圣斗智,他激起了她从未有过的高昂斗志,她甚至没一刻间神的无聊时间,因为他吸引她全副的注意力,让她一刻都不能松懈。

    季天圣,真是个有趣的对手不是吗?她倒是很期待他如何监管她?

    让她满腹期待的对手,他还必须是非常的有趣呢!

    “终于等到你一个人了。”太妹头五妹冷冷阴笑,带领一群太妹走出暗处,一举包围花柔情。

    “大头,让你们玩一个漂亮的货色。”

    花柔情警戒地盯着从暗处走出来的三名男孩,暗自叫糟。

    迅速地一个转身,踢开身后的两个太妹,尽力逃跑,她没有能力以寡敌众。

    脚上的高跟鞋被她甩开,赤脚奋力向前冲!她知道她不能停,在圣诞晚会的热闹时刻,冷清的学校附近不会有任何能援助她的人出现。

    身后扔出数支棍棒,击中她的背及脚踝,她被绊倒在地,忍住疼痛翻起身,继续逃。

    直到,她扑入从旁冲出的一个人的怀抱中。

    她的尖叫声因眼前出现的人而消匿是季天圣。

    季天圣站直,冷冷看了一眼追上来的一群小表。

    脱下外套,仔细包住她已凌乱得有走光之虞的娇躯,视线回到手持棍棒的小表身上,—一扫过他们的脸。

    “你会拳脚功夫吗?”

    扶着他站直身,小声问道。

    “大概不如你。”

    花柔情震惊地望着他没有回视的眼。他知道她的身份?

    “凭我现在,顶多能应付三个,剩下的你能解决吗?”

    “如果不能,我抱着你逃得了吗?”平板的声音中听不出是玩笑,还是认真。

    “算了。”花柔情回过身,背倚在他胸前,在他大手牢牢扶着之下挺直背。

    望着那群人露出笑容说道:“季老师,你帮我报仇把他们打得哭爹喊娘。不然他们未成年,交给警察也不能拿他们怎样。”

    “为人师表不适合动拳脚。”

    如果现在不是情况紧急,她会回身给他一个白眼。这种寡不敌众的危急时刻,他还有开玩笑的闲情与资格吗?

    季天圣低首轻声道:

    “他们一动手,你马上跑回警卫室。”

    “那你”她甚至还来不及回话,他们已经动手了。

    “跑!”季天圣把她送至身后,命令道。他无暇顾及她,她必须逃开自救。

    奋力冲,她知道她必须尽快找来救兵!

    好不容易,她冲到警卫室

    “陈伯,快报警!”

    随即找到角落的扫把,一脚踩掉长刷部分,又冲了出去。

    陈伯马上接下警铃,随即拿出电击棒跟了出去。

    手持长棍奔向原地时,她只看到季天圣一人向她走来,身上似乎无伤,但衣着已经凌乱。

    “你赢了?”可能吗?他不是说他不如她吗?

    季天圣拿下她手上的长棍。“拳脚是比你差一点,所以只能吓走他们。”

    “不好笑!你到底怎么对付他们的?”话还来不及问完,已被他抱起。

    “你的脚扭伤了。”微光下,发现她不正常的站姿。

    “回答我!”

    “等一下,先让我接个电话。”走了几步,放下她,捡起刚才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手机。

    “抱歉,临时有点事,有空再商议。”

    只看他淡淡说完,挂了电话,再抱起她。

    “喂!你回答我!”

    “没事吧?”

    跋来的陈伯见两人没事,松了口气。

    “没事了,陈伯。”

    望着怀中气得双颊泛红的花柔情,笑得别有深意。

    她真学过功夫是吧!瞧她拿武器回来架势十足的样子,她绝不只是单纯的学生。

    “我自己来就行了。”阻止不了他褪开她长裙、剪开丝袜的大手,及冰冷的剪刀接触她大腿的战栗。

    把一个冰袋交到她手上。“你负责接住膝盖。”捉住她意欲逃开的长腿,按在他脚上,在她已经红肿的脚踝敷上冰袋。

    她只能任他抓住她的脚,冰敷她的脚踝;按住长裙以免曝光,小心地替红肿的膝盖敷上冰袋。

    “扶好。”

    拿出大胶布,替她固定冰袋在她的红肿处。

    “轻一点。”

    她痛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要不是知道他已经尽量放轻手劲,她可能会痛得忍不住运用架在他大腿上的脚踹开他。

    “我送你去医院。”皱眉发现她的脚底板有几处刮伤,起身就要抱起她。

    “今天是圣诞假期,又是晚上,不用上急诊室了,我自己上葯就行了。”伸手就要拿葯箱。

    叹口气,推开她的手,拿出葯水帮她上葯。

    “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医院。”

    低首纯熟地替她上葯。

    “喂!你打赢了对不对?”

    抬起头,望着他专注上葯的脸,把注意力从他的大掌始终在她敏感的脚上游走的尴尬情绪转移。

    “你想呢?”

    “不要老是语焉不详!”

    “你哪里惹来的小混混?”他非常在意她又做了什么惹上小混混伙众意图强暴她的顽皮事。思及要是他来晚了一步,她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就令他火气上升。

    若不是及时来通电话让他回来处理,他救不了她。

    “又不是我惹来的。”也算得上是任务的一部分,她怎么说清楚呢?

    季天圣抬头给她一个凌厉的眼神,吓得花柔情跳了一下。

    “我还没笨到去惹那些不入流的家伙好吗?”支吾的解释脱口而出,她才发现她被他的眼神吓得失了阵脚。

    “你的顽皮应该替你惹来不少仇家。”以他的认知,她一肚子恶整人的经验足以让她时刻脱离不了危险。

    “顽皮”?很新鲜的字眼。第一次有人用如此俏皮的字眼形容她的所作所为呢!以他的认知她仅是顽皮而已,他不愧能成为令她觉得有趣的对手。

    “我的顽皮很安全,那些人不是我惹来的。”甜甜地乖巧回话,她喜欢他用的形容词。

    不赞同地轻哼一声,抬头对上她仍不显方才遇事的害怕眼眸,质疑她为何没有正常女孩该有的危机意识?她的神经并不大条,那就是受过训练了思绪飞转间,他很快地思索一些集团,已有了结论,他居然到现在才联想出她可能的身份。

    “你真是什么都不怕是吧?”

    谁说她不怕?“怕啊!怕死了,要不你英雄救美,我就被那些个畜牲给欺负去了。”

    季天圣放下她的脚,视线转到她套着他外套的上半身,伸手拉开他的外套。

    “你干嘛?”紧紧拉住他的外套,往后退。

    “检查你不怕死的证据。”拉开她有些抗拒的手,拉开外套,果然在她肩头发现一道长形瘀伤。

    拉着自己已凌乱得惨不忍睹的礼服,有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仍嘴硬地回道:“谁说我不怕死,我可是胆小出了名的。”

    “是吗?”摆明不信地轻哼,拿出葯酒替她抹上。

    “我自己来。”伸手推开他放在她肩后头的大掌。

    “你摸不到的,趴好。”推她抗拒的身躯趴在沙发上,拿外套替她盖上,只露出瘀伤的部分,大掌不留情地推拿。

    “痛啊!”痛得她不自觉地伸手捏住他的大腿,泪水直流。

    “知道痛就好。”她姓花,已显示她的出身及背景,也只有那里培养得出这种独特的性格,而不被刻板环境给抹煞了。

    直到他终于决定放过她了,含泪的花柔情才惊觉她的手是如何使力地捏在他的大腿上而不自觉,蓦然地收回手。

    他揉散她的瘀血,而她则还给他结结实实的一个五爪掐痕。不好意思地抬起头。

    “抱歉,我”该怎么说?真是抱歉,我捏了你的大腿,你脱下裤子,我替你揉揉?呵,多好笑的句子。她说不出口,但有泪痕的脸上已露出笑意,忍不住噗嗤笑了。

    他该佩服她一个小女子的胆识之大,遇事浑不知觉,还是捉她起来大骂一顿?她表现得像是乐在其中。

    “你觉得很好玩吗?”仍是忍俊不住,拉她起身,大声斥责。

    他就是看不得她非要表现得像个初生之犊不畏虎的模样,不敢想像她下一次再遇危机若无人救她,她会有个怎样的下场?

    花柔情吓得白了脸,不知他为何发火?久久之后才呐呐地说:“你是气我捏瘀了你大腿,还是气我笑你?我只是笑我刚才差点说了‘真是抱歉,我捏了你的大腿,你脱下裤子,我替你揉揉’这种怪句子,又说不出口,才笑的。”

    她是生来逗他笑的吗?季天圣怔愣后放声大笑,不得不服了她性格中能让他欢笑的幽默因子,浑然不觉他已把她搂在怀中。

    花柔情也笑了。她怎么会冒出如此无厘头的说法呢?真是够白痴的。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嘛!”微红着脸解释,双手扶着他肩头让自己坐好,没有发现她让他看到是怎样的自己。

    直到她对上他收起笑容的眼睛中映出的自己,才发现自己正在他怀里。

    他放开她,越过她拿起自己的外套,替她穿上。

    “你并不害怕你可能遭遇的状况是吗?”拿下挂在她凌乱的长发上的长簪,问得认真。

    直直地望着他,看见他眼中的担忧,回想起自己刚才可能遭遇到最坏的状况她差点、差点就要被人强暴了!要不是、要不是他出现的话

    “怕呀!所以我奋力逃跑,很害怕被追上你出现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他们捉到我了。”

    低首喃喃说着,受惊的泪水这时才落下她的脸颊。

    “很高兴听到你也会怕。”

    伸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其实我胆子很小的。”有些不自在地避过他的眼。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真哭呢!

    闪躲的视线意外地发现他锁骨上的一条红痕,拉下他替她揩泪的手,扶着他站起身,垂首靠近他颈边。

    “你受伤了!”是一条极细的刀痕,只渗出丝丝血痕,血小板已发挥作用凝结了。

    “是吗?”不在意地应声,伸手欲覆盖,不让她继续注意。

    “你跟他们动手了对不对?”拉住他的手握在胸前,俯身直视他的眼。“你会拳脚,并且比我在行!”

    对方甚至亮出过刀,而他在闪避中仍见红了。是他动手才把他们打退的,为什么不直说呢?

    只一逞微笑,不给予她正面回答。

    他的笑总是如此不见情绪吗?在距离他的面容如此近的时刻,她才发现他英俊的笑,其实并不包含笑意。

    “你都是这么笑的吗?”原来,在律师界高深莫测如他,是用这种方法让人看不穿他的情绪。

    “怎么笑?”她能看穿他,他井不意外。她距离他是如此地近,他只能一再地惊叹她完美无暇的容颜,即使她现在脸上的妆花了,仍是美丽得令他心动;那双大眼水灵灵的,弧形美丽的红唇,都在引诱着他。

    她的手抚上了他扬起的嘴角,她从未与男人如此接近;以再认真不过的心情接近着,她甚至看得见他脸上最细微的痕迹。

    仿佛身陷迷咒,所以,她俯身吻了他的唇。

    他的气味很好,清爽又让人安心迷蒙中,她只记得这个感受。

    她就如他所想的一样馨香又带有致命的吸引力,她尝起来的味道比他想像得更美好诱人。

    双手轻抚她光滑的双肩,与她水灿灿的大眼对视,克制自己不要对她进一步出手。

    在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她退开,而他也适时地收回自己握住她的手,投降地立在半空中,不占她半分便宜。

    空气中有她轻轻的喘息声,也有他的。

    抬起闪避的视线对上他的脸,镇定地向他微笑,佯装出俏皮的声音:

    “季老师,我好像还没谢谢你救了我。”

    “你谢过了。”

    他的语气听来是如此地淡然不受影响,只有他知道自己是如何地极力控制自己。

    “叮咚叮咚”

    门铃声再次打破了魔咒。

    季天圣起身拉开门,不意外看到来接她的同伴。

    “季老师,陈伯说你救了柔情。”

    激动又紧张的展小红一进门就见到披着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的花柔情。

    “柔情,你”彼丽影冲到花柔情身边,急得眼睛都红了。

    听陈伯说,柔情好像是被小混混们攻击,她一听就知道一定是五妹那群人,她代她受过了。

    “没事。”

    微笑地对上她的朋友,有些感激她们及时出现,否则她还不知要如何面对他呢。

    “谢谢你了,季老师。”

    靠着展小红和顾丽影的搀扶,经过他身边时,淡淡地微笑与坦然的大眼与他道别。

    弯身抱起赤脚的她,低首应声。“不客气。”举步送她上楼。

    再驽钝的人都会发现他们两人之间异常的电流。展小红和顾丽影无声地松手,跟在身后。

    彼丽影拉了拉展小红的衣袖,被展小红推掉她的手,两人的视线一直锁在眼前一对男女身上。

    展小红反应还算不慢,迅速开了门,让他们进去。

    在沙发上放下她,交代道:

    “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医院检查。”

    “不用了吧!”

    “别忘了我必须监管你。”

    张口欲辩的嘴选择妥协,点头。“谢谢你,晚安。”

    “晚安。”

    待季天圣终于离去,铁门关上之后,花柔情仍望着铁门发愣,脸上是淡淡未褪的红晕。

    “说!你干了什么好事?”

    “我是病人耶!放过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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