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书生一副杨喜外地暴发户嘴脸的样子,有些不屑地道:“若是京城人士,谁不知道庞府的那位纨绔子弟顽劣异常,根本就是个没法教化的!银子是多,但是几年前就没有本地人去应聘了,都是外地来的先生不知就里。或者贪图银钱,才会去飞蛾扑火。结果呢,也不过是自找没趣儿自取其辱罢了,此事在京城可不是什么秘密。”
杨喜一听,明白了,谢过这位书生指点迷津,免于了她被金钱****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
不过,杨喜一扭头,眨巴眼睛挠着下巴心里一算计,三个月,就是一百五十两银子。半年,可就是一千多两啊,这可是银子啊,每天只用给那恶少上一两个时辰的课,就到手了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还没砍价!还有涨价的余地!
杨喜越合计这买卖越是做得,越想越心痒难耐,最后一拍手,干了!
也不急着去找小悟空去了,反正小悟空不是孙悟空,飞不了,等闲暇时候来个夜探吧,多有气氛。现在当务之急,多弄点儿银子要紧,机会难得,冤大头更是可遇不可求。
于是杨喜赶紧先找了个卖胭脂水粉的店铺,买了一只螺黛,又弄了把扇子。掏出小镜子找没人的地方,简单化了个妆,两撇稀疏的小胡子,略粗一些的眉毛,并一侧嘴角两只大痦子,都用手指碾匀了。仔细看了看,还成,凭自己花蝴蝶都看不出来是男是女的风采,不信庞太师那老眼昏花的能辨出个雌雄来。
杨喜收拾打扮好了,重新走进人群,伸手揭了‘招贤榜’,立刻有庞府安排看着的家丁,以看倒霉鬼的眼神儿,把杨喜带去了庞府。
那家丁也是庞府的老人,心道这小公子一表人才(如果没有那两个痦子的话)。还是个读书人,看起来也算聪明,怎么干这么没脑子的事儿呢?对了,十有**是个外乡人。
于是那家丁问道:“这位先生,小的 是庞府下人庞忠。恕小的冒昧问一句,不知道您家乡何处贵姓高名啊?”
杨喜看了看那家丁,淡定地道:“哦,小哥请了,免贵在下姓罗(杨喜直觉还是别说姓杨的好,结果鬼使神差地姓了罗--|||),单字一个柳字,在家行六,人称罗六郎是也。家乡乃是大名府,此次出来游历,不料盘缠用尽,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正赶上贵府上聘先生,此等小事,不过举手之劳而,难怪人说京城满地是银子啊,诚不我欺尔哉。”
庞忠差点把嘴撇到耳根,心道还尔哉呢,等看见我家少爷,有你栽跟头的时候!还京城满地是银子,我呸!难道京城人眼睛都是瞎的么?你个穷酸,有你哭的时候!
杨喜迈着方步,一步三摇地跟着庞忠经过通报进了庞府,在厅堂见到了一脸郁闷的庞太师。
庞太师正愁呢,第三十七个啊,前几天刚刚气走了,本朝读书人尊贵,一朝中举就是一步登天了,有本事的受不了他儿子的窝囊气,没本事的他也看不上眼。就是没本事的也气走了好几个,到今天招贤榜贴出去三天了,连个鬼影儿也没有过来应聘的,他这个混账儿子,几乎成了京城和他同僚之间的一个笑话,让他丢尽了颜面。
庞太师正琢磨着,怎么把他那个儿子从那个溺爱他的老太太和夫人手里拯救出来,下人回报,有先生来应聘了。
庞太师虽然心情略转晴,可也没抱太大希望,失败是成功的娘,到庞太师这里已经不适用了。
但是基本的礼节还是要有的,好歹有人来了,总比没人搭理的好,遂马上吩咐请先生进来。
结果一看这位新来的应聘先生那单薄的小身板儿,庞太师大失所望,心情立刻又转了多云,有些淡淡地道:“先生请了,来人,看茶。”
杨喜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地撩袍坐下,姿态优雅地接过丫鬟端上来的茶,轻轻抿了一口,自然地放下,然后抽出一把小扇子,也不管什么天气,先扇了两下。
庞太师也算阅人无数的,一看杨喜的举止做派,倒也是大家风度,不愧是个读书人,就是年轻了点儿啊。
杨喜不等人家问,先通报了自己的姓名籍贯,把哄家丁的那套说辞,拿出来糊弄庞太师。
庞太师姑且听之,对这个倒是不甚在意,天下还没人敢糊弄他们庞府的,这个假不了,略谈了两句诗词,凭庞太师也有些二五的充门面的学问,杨喜对付个百八十个这样儿的,还是富于的。
略聊了几句,庞太师还算满意,也终于问到了重点上:“不知罗先生有何把我教好犬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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