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那麻子样儿,没事儿我找他们干什么,刘七倒是更有趣儿一些,我有正经事儿,还麻烦这位壮士带路吧,我也看出来了,你是这府里头的高手了吧,呵呵,敢问贵姓?”
瘦胡子没理杨喜,自恃身手,倒也不怕一个小姑娘捣乱,遂转身道:“那你就跟我来吧,还是走正门的好。”
杨喜翻了 个白眼儿,跳下墙头,跟在一身青色布衣的瘦子身后,转个弯就是这院子的大门了。
瘦子显然是轻车熟路,轻轻拍了拍门,自有人从里面给开了门,瘦子挺胸抬头昂首阔步走了进去,连看那开门的家丁一眼都没。
杨喜看他这么神气,一时还真不知道这家伙是个干什么 的了,只得跟着吧。
两人很快到了那间亮灯的房门外,瘦子更是跟回来家似的,抬手撩开外面的厚布帘子,里面居然没有关门,也是一样的如入无人之境地走了进去。
杨喜跟着进去一看,立时明白了,为什么这院子这么简单了,原来房间里面也是极其简单,除了桌椅,都是样式简单结实的,中间的就是一个挺大的燃着红炭的火盆。
这架势,倒是很像临时落脚的房间,或者说门房一类的地方。
中间一张桌子旁边坐着四五个人,一边就着花生米一类简单的吃食喝茶聊天,其中对着门口的人一看见来人,忙站起来:“哎呦,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来了,我们兄弟几个在就行了,值宿的也都安排好了,师父您老人家放心咦,喜儿妹子你怎么也来了?”
站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刘四麻子,两外三四个人还有一个是刘七 ,其他的也都是公主府的护卫,闻言也都站起来向门口看去。
杨喜这才借着灯光发现,带着自己进来的瘦子,是个半大老头儿,她就说么,总觉得这人有些奇怪,却说不上来,原来身材笔直走路也是虎虎生风,虽然人瘦弱了点儿,但是倒也确实是个半大老头儿。
就是黑灯瞎火的在墙外,没 大看出来而已。
老头儿看杨喜确实认识刘四儿他们,要喝不在多话:“这位姑娘有事儿找你们,有什么赶紧说完就离开这里吧,这可不是女孩子家呆的地方儿。”
语气明显的不太客气,说完头也没回,直接进入里间相通的房间再也没出来过。
刘四儿有些不好意思过来道:“我师父就这脾气,喜儿妹子你别见怪,对了,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儿么?”
杨喜也不废话,直接道:“我来做客,五姑娘寿辰么。那是你师父啊,失敬失敬了。对了,那位飞贼在哪里?我是来找他问问事情的。”
刘四脸色一时有些尴尬:“你是说菊花燕风他”
“他什么他,在哪里呢,带我过去看看,赶紧的,我可不能出来太久,被发现就不好了。”
刘四儿脸色更加尴尬:“咳咳那个,发生了点儿事儿”他倒是想起来杨喜要找人家干什么了,更加的感觉有些难以启齿,人家一个小姑娘,连人都拿到了,他们一帮大老爷们可倒好
杨喜一看刘四儿那个扭捏样子,来了气了:“有话快说,你什么时候变成娘子了,快!再废话我拿你试药,菊花那些药我可都带来了!”
菊花有什么好药,刘四儿大概的心里也有个谱儿,这位喜儿姑娘,说话有时候可也不是光吓唬人的,干坏事儿的胆子可是不小,越想越哆嗦,索性豁出去了:“燕风跑了。”
“啊?跑哪儿去了?”杨喜一时之间有些转不过来弯儿来。
刘四儿苦笑:“知道他跑哪里去了我们就过去逮了,这还用说么。”
其实让刘四儿更加难以启齿的是,昨天在他们押送小菊花回来的途中,就不小心让那家伙给跑了,捆绑的绳子,更是被他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给偷偷割断了,趁着大家没留神儿,路过一个胡同的时候,一头扎了进去,从此不见踪影。
论起逃跑的功夫,刘氏兄弟自然不是那经常夜里出来穿房越脊,**花盗柳的家伙的对手,杨喜又不在,天又黑,所以追出去一段距离,就只能望菊花兴叹了。
一群男人,不如一个小姑娘跑的快,这也让刘四儿十分尴尬,没法把小菊花逃跑的事情轻松地说出口来。
杨喜一听,那个泄气加生气啊:“你们你们!唉,让我说你们点儿什么好呢,平时少举点石锁少拿点儿大顶,多跑跑墙头什么的,何至于此啊,喵的”
“举石锁拿大顶有什么不对!男人没一把子力气,练个屁功夫!穿房越脊上蹿下跳的,那是飞贼干的勾当!”
隔着棉布帘子,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里间毫不客气地穿了出来,居然是那刘氏兄弟的师父,胡子老头儿听见杨喜的话不满意了。
敢批评他徒弟功夫不到家,岂有此理!
杨喜心里窝火,这菊花可不是一般的飞贼,专门爱**花,跑了弄不好又去祸害人家女孩了,这叫个什么事儿啊,本来冲刘四儿发发牢骚倒也没什么,几个人一起共患难过的,感情不同一般,相互也都了解,刘四刘七也不会真的如何了。
可这老头儿居然还嘴硬,杨喜也是个嘴快的,没经过大脑就道:“飞贼干的勾当叫个有本事的男人就该管管,难道看着飞贼满天飞不曾?再说只要有用的功夫就是好功夫,还分什么谁用的不曾!”
这老顽固,岂有此理。
一边刘四和刘七怕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人儿,跟里面那个脾气比小宝还大的老头儿闹翻了,忙过来道:“走走,我们出去说去,出去说去”
杨喜也回过神儿来,自己跟个老头较什么劲啊,唯今之计,怎么想办法把菊花再抓回来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