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然安静的坐在阁楼上,等着蓄鸢回来,可是天已渐黑,却始终未等到人回来。
“小葙,你去看看蓄鸢怎么还不回来,可是路上什么事给耽搁了?”秦嫣然站起身,有些沉不住气。
该让小葙去的,蓄鸢人生地不熟万一有个好歹也没个人回来报信。
“蓄鸢姐聪明伶俐,能出什么事呀。”小葙笑她多心,道:“没准看宫里景色雅致就多顽了会罢了。”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般?”画儿取笑小葙儿,她从来都是做事不经过头脑,亏娘娘平日里还说她办事利索,像肚里的蛔虫一般,恐怕也只是因为她在娘娘身边呆的久,多少能揣摩一些心思。
小葙见画儿这般说话,瘪瘪嘴有些委屈的应承道:“好好好,我这就去看看,谁要敢欺负我蓄鸢姐,看我不削了他!”
“就知道贫嘴。”画儿捂嘴笑道:“你呀,日后怕只有配给小左做对食的命,别人呀还真无福消受。”
“讨厌,画儿姐每每就知道取笑我,娘娘,你看她,都被你给惯坏了。”小葙拼命的跺脚不依。
秦嫣然看了眼两人,会心的一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楼下的许攸久喊道:“娘娘,不好了,蓄鸢被华主子带到雍华宫去了。”
“这是何故?”秦嫣然隐隐觉得有丝不详的预感。
“奴婢也不知,只是去浣纱宫取了衣裳回来路过雍华宫看见的,看样子情形不妙。”
蓄鸢被几个太监押解着踉踉跄跄进入雍华宫,华良娣与一位小宫女紧随其后,看样子蓄鸢定是得罪了华主子。
华良娣,我可是哪儿得罪了你?要这般害我丫鬟,秦嫣然隐含怒气,站起身飞快下楼,穿戴好披风出宫朝雍华宫而去。
许攸久,小葙与画儿紧随其后。
“攸久和画儿不必跟着,你们回去候着,人都走完了未央宫内可还有个管事的?”如今音容也不知去了哪里,宫里总要有人守着。
她可不希望有第二个人潜进未央宫做什么手脚,上次安繁敛在未央宫里放置狼毒花便是自己粗心大意造成的。
说起安繁敛她便想起了她死时的情境,说不出的凄楚。
秦嫣然现在总算清楚为何安繁敛要那么针对自己,在被解除禁足的第一时间便是想方设法的除掉自己,原因并无其他,全是因为许念谙这个女子。
因为安繁敛嫁的男人喜爱的一直都只有一个人,而她不过是被利用的颗棋子,见到和哪个女子一模一样的秦嫣然她会就此罢休吗?
这也是为何仓奕雪第一次见自己时表情那么惊讶的原因,一切都源于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那个仓奕宣心心念念的女子。
念贵人,念贵嫔,念妃,她扶摇直上的名号却是以另一个女子的闺名而命名的。
一切在秦嫣然眼里全然是个笑话,回首往事的点点滴滴,丝毫没有自己的影子,仓奕宣完全当自己是许念谙?
怪不得那幅合心塘的画中女子没有刺青,原是那女子本就没有刺青。
为什么仓奕宇会给自己刺一朵芸萝花在右额上,也只是因为要让仓奕宣误会自己就是许念谙,以及殿试前他给自己的玉佩,也怕是许念谙的贴身物品吧。
呵呵,真好,全当自己是傻瓜。
秦嫣然越行越快,步伐不停顿,因她心里有恨。
小葙见此,一路小跑跟上,一点女子的风范也没有。
行至雍华宫门口时,天已大黑,门口处立着一位女子,婀娜多姿。
“我就知道是念姐姐。”谨嫔走上前拉着秦嫣然袖笼里的手,热络的招呼道。
她隔老远就见着两个人影匆忙的朝这边走,想来也就只有秦嫣然才会这般心急。
秦嫣然由于心里担心蓄鸢,所以面对她的热情招呼,自己面上一直很冷峻,倒让谨嫔有丝尴尬。
“快些进去吧,外面冷的很。”话是这样说,实则她是比较担心蓄鸢的安危。
两人携手进去,蓄鸢趴在殿中央,只着一层****亵裤,身上血迹斑斑。
“蓄鸢!你怎么了?”秦嫣然看的心惊,三步并两步走上前将她搂在怀里,说:“你醒醒,我来了,谁也不能动你!”
不管是谁都不可以伤害她的人!
“哟,这不是念妹妹吗?你不是在禁足吗?”菱贵妃从容的笑道:“哎哟,本宫真正是记性不好,妹妹的禁足早就解除了,只是一直不愿意出来。”
“是怕皇上看着心厌,直接打入冷宫吧?”华良娣也在一旁跟着冷嘲热讽。
秦嫣然将蓄鸢交到小葙手中,走到华良娣的身旁,浅笑不语。
菱贵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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