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痕退出大厅,大厅内只有清沫和这个他名义上却没有相处过的父亲,清末坐到一旁的红木椅上,不一会就有丫鬟倒茶过来,还上了一些糕点,糕点还是热的,明显是早上起来刚做的,可见主人对于清沫的到来还是细心的准备了一番,清沫自然接收,也许不接受才让人难过呢,这种喝喝茶吃吃糕点就能让大家都舒服的事,清沫何乐不为呢,丞相看着清沫吃的很欢快,脸上终于有了安慰的笑颜,看着清沫喝茶的空隙问道:”清沫你过的好吗?”
清沫一直在想说什么打破这样的尴尬总不能一直吃一直喝吧,既然凌志东开口了,她也乐于回答,清沫回到“啊,过的还不错,你看都胖了。”
凌志东仔细的打量着清沫好似真的想看着是否真的胖了呢,凌志东此刻才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着清末,清末柳叶眉和清澈灵动的杏目像极了她的娘亲,可惜时光荏苒自己只有在看到清沫时才能想起一点她娘的记忆,今天的清沫是安静的,也许是这样的环境让她不得不安静,清沫一身白衣,清秀不施粉黛的面容,还有头上的一支白腊梅的珠钗,都看的出是为今天特地装备的,凌志东虽然知道这些肯定是墨轩准备的,但是清沫肯穿肯贷,都让自己有些动容。清末看着凌志东的目光从看向自己慢慢变得没有焦点,似是回忆,就知道了这个长相可能像她母亲,清沫没有阻拦凌志东回想,面对这样的一位老人,自己好像也没有办法硬下心肠,哪怕当年的事是他的错,清末好像也没办法为那位母亲和女儿去责骂讨回什么,反而有些心疼,不知道自己去的时候,爸爸会不会也这样难过,不知道在哪个世界的冰旋有没有帮自己照顾好爸爸妈妈,两人相视却各自思想着不同的事,直到言痕进来看到这诡异的一幕,连忙咳嗽了数声才把两人的心智换了回来。凌志东懊恼难得有机会可以和清沫单独说话,却让自己发呆用掉了,清沫则是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单独和凌志东在一个房间了,那种有话说却又不说的尴尬,让清沫真是有种做不对站也不对的感觉,现在终于好了。言痕的眼神在他们两人之间变换,然后恢复了面色说到“时辰差不多了,要出府了。”
凌志东点头说道:“好。”
三人出了丞相府就看到门口是早已经准备好的出殡队伍,还有那沉香木棺材,言痕翻身上马,凌志东和清沫上了轿子,去往了皇郊。
皇宫内上书房,凌丞相托病没有上朝,皇上以为自己最近把凌志东逼的太紧了,所以借故来抵抗一下,并没有在意,但是龙承奕却是心急如焚,龙承奕昨天把柴房查了几十遍,发现很多不对劲的地方,里面有男子的胶印,被打结的白绫是在梁木上方的,谁自杀还把结头调换上去,难道是嫌勒的不舒服吗,太多太多的问题都表明了凌相月是他杀,目的是嫁祸自己,但是为什么嫁祸自己,因为自己和丞相关系不用嫁祸也已经势如水火了,这点龙承奕不明白,始终不明白,龙承奕第一个反应就是墨轩设计了这一套,可是这一套根本对他没有什么好处,丞相恨自己和更恨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但是如果是别人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呢。现在一早听说凌志东托病,就怕凌志东把凌湘月的尸体下葬,万一藏了自己可就没有地方去查证了,也没有办法去证明自己的清白了,龙承奕现在只想尽快的下了早朝去找凌志东不管他信不信自己也要在凌湘月身上找到证据,至少要知道做这样事的人是谁,这样的人在暗处对自己太不利了。早朝说的什么他都没有听到,当徐尚书在不经意间将折子丢在他的脚下,他才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刚刚错过了很重要的事,只听到皇上威严的声音说道:“既然无人反对,明日徐尚书就调为侍郎了,尚书的位置,我看就肖冷好了,朝廷需要年轻人的到来,不然每天都死气沉沉的。”
皇上的话谁敢反驳,自然就这么的拍板定音了,龙承奕此时正是得不偿失,连墨轩也觉得皇上这次免徐尚书的权容易了一些。皇上始终以为肖冷是龙展柯的人,所以十分新任,这次尚书的位置在肖冷身上也给墨轩帮了一个大忙,只有杰昱郁闷了,自己进宫比肖冷早,结果肖冷混的可比自己快多了。
清沫他们一行人走了一个多钟头终于来到了皇郊,皇郊靠近皇陵有侍卫把守,但是看到丞相都自觉地让了路,在皇郊的顶上,一块已经是先挖好的墓地出现在了清沫和凌志东的眼前,凌志东不禁感慨墨轩的办事效率,从昨天到今日仅仅一天的时间就把该办的都办好了,可见手下一群精兵良将。棺材在墓地旁边停了下来,慢慢的有大法师开始超度,有净水抛向天空,然后是丞相几个姨娘的哭声,虽然不知道哭的是真是假,但是哭的是很伤心的,法师超度好了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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