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也快去也快,清沫始终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知道自己不是冷宫的清沫,也不是他们的冰旋,清沫也始终想不通他们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如果自己真的答应做他们的傀儡了他们就会开心了嘛,而其实申郁风只是想借这个理由留下清沫,至于是因为她像冰旋还是因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确定,但是他知道当看着清沫每天跑景园跑陪着大师兄时他嫉妒了,嫉妒的发疯,所以他又想留下清沫又想要回冰旋,而如此是两全其美的办法,或许有些自私但是自己有这个能力自私。
当冥铎告诉自己清沫是装的时候自己内心的喜悦躲过悲伤,可还没有弄清楚自己是什么情绪的时候,就听到冥铎分析出一个更惊人的消息,自己也被冥铎分析吓住了,但是无疑冥铎的分析是对的,冥萧和冥铎的意见自己自然不能赞成,深怕那样会换回来谁,或者换回冰旋这都让自己会感到莫名的心痛,所以提出了第二个选择,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可是她却犹豫了,不过想她会想清楚的,毕竟这样的选择悬殊是那么的远。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里斜阳暮。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清沫安静的在房间内呆了一天没有任何人来打扰自己连午饭都没有送过来,清沫其实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她知道墨轩会收到信息可能会来救自己,如果墨轩不来救自己的话,自己就去以身犯险去试第一项选择,毕竟回家是每一个误穿越来的现代人的梦想,不管可能性有多少,只要有一线可能都会去尝试,因为那里才是自己真正的家。
到了傍晚清沫房间里没有点烛,一片黑暗,清沫蹲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月光,看似很平静,可是那么的姿势显得很无助,申郁风看到感到心疼,可是却也没能为力,清沫蹲坐在窗边,头倚靠着墙角像只被人剪去爪子的小猫,无依靠却强装坚强,清沫慢慢的睡去,就这样在墙角睡了一夜,屋内的炭火早就尽灭,清沫穿着早上抢来的丫鬟衣服,睡了一夜,第二天不出意外的发烧了,重伤风,申郁风看着躺在床上的清沫叹叹气,唤了大夫来,依旧是那个白胡子老头,老头看着床上昏迷的清沫,探了探脉息,说道:“她身体比较虚弱受不得风寒,有些发热和伤风,喝几副药就好了”清沫虽然昏迷但是别人说话还是能听的清的,迷糊不晕乎,清沫感到有人在嘴边喂药,顺从的张嘴,虽然有些苦但是还能坚持,不知过了多久,感到屋内没有任何声音了,清沫慢慢睁开眼睛,稍稍偏头看到周围没有人,慢慢舒缓了一口气,等到了过了掌灯时分,掀开被子,蹒跚的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立马有寒风呼啸的往身体里灌清沫冻的有些发抖,但还是坚持了下来,大约吹了有两个小时,清沫浑身冻的没有一处不是冰冷,慢慢的坚持爬上了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沫的病情加重,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昨日刚退的烧今日却高烧不退,申郁风一整天都陪在清沫旁边清沫时清醒时昏迷的,直到傍晚高烧才退去,吃了药沉沉的睡去。等到清沫醒来时已经是三更的深夜了,清沫发了汗身体还是很虚弱,由于虚弱今夜清沫没有在折腾,等到第二天清沫感到嘴里的中药时,已经好了很多了,清沫乖顺的吃着药喝着粥,申郁风始终眉头紧蹙的看着清沫一眼不发,清沫好不容易在天机阁养胖的几斤肉又消了下去,等到了晚上已经可以下地的清沫依旧站在窗边,感受着呼啸的冷风,清沫抱着臂膀瑟瑟发抖,可还在坚持,突然一个冷清的声音有如地狱发出的清冷,还带着点怒气“原来这才是你一直不退烧的原因。”
清沫一回头看着冥铎站在身后,有些惊吓但是立马又镇定了,说道:“我只是睡不着,看看风景。”
冥铎笑了,清冷的脸庞实在不适合如此诡异的笑容,冥铎看着清沫眼眸闪过一丝好奇说道:“你是谁,或者我该问你是人嘛?”
清沫有些不明白冥铎话的意思,冥铎接着说道:“一个灵魂寄在别人身体的怪物,不过你的适应能力肯定比在大师兄身体里的皇长子好,至今没有任何疯魔的迹象。”
清沫看着冥铎俊逸冷静的脸犹如看见鬼魅一样让她恐惧,冥铎看着或者应该说欣赏着清沫的恐惧,说道:“也许你以前生活太单纯了,让你丝毫不知隔墙有耳这件事,不过你若是知道,我也不能听到那段不可暴露的问话了。”
清沫立马明白了自己在景园对着大师兄说的那段话被冥铎听了去才引起了这一系列的事情,才让他们看穿了自己扮演冰旋的把戏,清沫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是如何造成的了,深吸一口问道:”那你想怎么样,送我回去?那我谢谢你了,谢谢你一家子,谢谢你一辈子了。”
清沫不悦的说着,不管他能不能听得懂,冥铎听着清沫的话也不生气,只是笑容越来越渗人了,冥铎靠近清沫****的说道:“错了,我怎么舍得把你送回去呢,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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